她有些慌了,这男人不会又要玩什么花样吧?
几个小时前,在衣帽间,她已经尝试过一次他的过分行为了!
现在酒足饭饱,这男人更容易思淫--欲——
来a国前,明明承诺不会欺负自己,可他的话,根本不能信!
“司御衡,你……你要是想看笑笑,明天再过来。”她感觉自己快被他的目光看得像是在悬崖边,随时一步踏错便会粉身碎骨。
以前她还能理直气壮地骂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曾几何时,在他面前越来越丧失了力气。
他终于斜斜挑眉:“这是我家,你赶我走?”
“那你要干什么?”她心惊肉跳着,等待着预料之中的答案。
果然,他永远是那么简单粗暴,不知羞耻:“怕你跟笑笑第一天来,睡不惯。今晚跟你一起睡。”
擦!这就过分了啊!
看她换衣服还不够!果然这男人就是不知餍足的野兽!
她拒绝:“司御衡,我没有不习惯,我跟笑笑不择床的,一觉能睡到天亮……不用你陪。”
他却已经两步跨上来,将她腰一卷,抱上了床,顺手关上灯。
她感觉他在背后反抱着自己,很怕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这里是他的领土,是他的家,她在这里,是真正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也不能太过反抗挑起他的怒气。
“司御衡,我们只是‘睡觉’……没有别的,噢?”她小心翼翼。
她就这么怕他做别的吗?这句含着畏惧的话出来,让他就算想做点别的,都没了心情。
一丝诡异的情绪攀爬上心坎。
他在干什么?放着那么多女人不去找,竟来了与他最疏离的这个女人身边,抱着她,什么事都不做地过夜……
慢慢的,她能感受到他真的不会别的,静静蜷在他的怀里,突然说道:“司御衡,你的下属们都不喜欢你离我太近……你还是不要来了。“
“闭嘴。”
“凶什么凶。”她努努嘴。
“不想我凶,就闭嘴。“他将她脑袋一摁,紧紧按紧了怀里。
“……”
在逐渐熟悉的气息中,她度过了到他家乡的第一个晚上。
****
与此同时,卧室外。
走廊尽头,一袭苗条端庄的人影正紧紧盯着梁安雅的卧室门扇,平日柔美的眼睛绽露出妒狠的光芒。
他明明说太累了,想休息了,原来是跑来这亚洲女人的房间过夜。
堂主竟是一日都离不开这女人了吗?
直到卧室的灯光黯下,她才疾步下楼,走出城堡,叫来了一个佣人,吩咐:“准备车,我要出去。”
“这么晚了薇妮小姐要去哪里?”
“别啰嗦。”女人的声音有种高高在上的清冷与高傲,仿佛是背后这栋大宅的女主人,让人无法反驳。
佣人不敢再多问,匆匆离开。
十分钟后,一辆银色的小轿车停在薇妮眼前。
她上了车子,不轻不重甩上车门,砰一声清脆响声,在夜幕中炸开,引擎发动,疾驰而去。
…
车子驶离司家的城堡,渐渐开进了市区,沿着大马路奔驰了十几分钟,终于在一处酒店停下。
她停好车子,走进酒店,登上电梯,到达了目的楼层。
这是一个长期套房,显然,平时是没人住的,家居上没有沾染分毫灰尘,窗明几净,只是订房的主人有需要才会过来。
薇妮推开门。
落地窗边,站着一个昂长挺直的男人,正背着双手,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已经比薇妮早到了。
浅褐色的头发,在窗外的夜景灯光中,宛如罩上一层金沙。
听到脚步声音,那背影并没回头:“薇妮小姐,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薇妮扬起如天鹅一般傲慢的下颌:“有人在华夏绑了梁安雅,并让堂主一个人去赎,还害得堂主受伤,那个幕后人,是不是你。”
“薇妮小姐今天过来是想质问这个?”男人嗤笑一声。
“放心,就算是你,我也不会管,更不会跟堂主说。我今天来,是有别的事情。”
“说。”
“堂主把那个亚洲女人带回国了,你应该知道吧。”
男人耸耸肩:“嗯。”
薇妮忍住气恼:“堂主今晚当着很多人的面,宣布那女人生的孩子是未来的小继承人,而且还让那女人留在城堡住下……对那亚洲女人,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呢?”男人似乎已经猜到她的意图。
薇妮高贵的雪兰瞳仁中掠过一丝决绝:“我想跟你再次合作,请你跟以前一样做!”
‘跟以前一样做’。
六个字,让薇妮美貌的五官骤然变得有些扭曲。
男人也沉默了几秒,似乎想起什么不愿意多提的往事,末了,发出一丝轻笑:“女人的妒忌心可真是可怕。不过,这次我为什么要帮你。”
薇妮扬起秀美的丰唇:“那亚洲女人现在是堂主的新宠。你要是能接近那女人,让她信赖你,北冥堂和堂主的事情你不是也了如指掌?”
顿了一顿,语气又暗含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讥讽:“而且,挖墙脚这种事,对于你来说,不是已经很熟悉了吗,没什么难度吧。”
气氛静默了几分钟。
漫长,冷清,整个房间,仿佛没有人气的洞穴。
男人没说什么,看着远处楼下夜景的温润眸子却挑起一抹诡异。
*
在北冥堂住了几天,可能是有在欧洲留学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