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砚看着那张不一样的脸,淡淡地说着。
慕容锦嗤笑了一声,点头答应着,又问道:“那皇上还有别的事吗?”
南宫玉砚怔了怔,看着丫头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脑海里便就想到了慕容锦。
不得不承认,这个丫头无论是身行还是举动都和锦儿如出一辙,他真有些错乱的感觉。
“皇上不会是又想找我做替代品了吧?那你就想错了,我是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的!”慕容锦冷然一笑,对着南宫玉砚说道。
她不想当谁的替代品,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南宫玉砚一怔,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话。
“如果皇上没有什么事,那么请回吧,恕我不能奉陪。”说着,慕容锦便推着南宫玉砚往外走。
南宫玉砚失魂落魄地被推出了房间,一双眼眸却是恋恋不舍地看着那里,不肯移开。
心里对锦儿的思念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心,让他觉得酸楚又茫然。
砰然关上房门,慕容锦靠在门上,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抬起头,她苦笑着。
这一夜,就在南宫玉砚辗转反侧中过去了。
天色刚亮,南宫玉砚在丫鬟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来到了慕容锦所在的房间里。
今天,是他行加冕仪式的日子,也是他和小丫头做戏的日子,希望洛倾城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能够自投罗网。
推开新房的门,南宫玉砚迈步进去,却是站着许久没有动。
小曼回头看到了他,便对慕容锦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在小曼的帮助下,慕容锦现在已经带上了面具,并且一身华服,就等着和南宫玉砚入宫了。
“草民叩见皇上!”慕容锦迟迟不见南宫玉砚说话,便站起身袅袅婷婷地来到了南宫玉砚的身边,对着南宫玉砚躬身道。
她没有行大礼。
在她看来,对自己的夫君行跪拜之礼简直不能理解,所以她没有那么做。
看到面前倔强的没有行大礼的丫头,南宫玉砚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定定地看着她。
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丫头,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丫头昨晚把他赶出了房。
这事若是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即便是替代品那人也会主动要求去做吧,可是这个丫头不会。
她太倔强,太有个性了。
“皇上,您为什么还不让草民起身,草民这样很累。”慕容锦一口一句“草民”,却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草民”,言语和神情中永远带着那丝淡定从容、不卑不亢。
“你并没有给朕行大礼,朕还没有怪你,你反到来怪起朕了!”南宫玉砚并没有松口,却是轻勾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了小丫头。
这个丫头可真是有趣!
“南宫玉砚,你可真是得寸进尺!我……我给你鞠躬还不行吗?你还真是要我给你下跪啊!”慕容锦急了,自顾自站起身,看着南宫玉砚质问道。
“你没看到其他人都是这样做的吗?”南宫玉砚淡淡勾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