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砚没有发觉慕容锦的尴尬和脸红,只一味地禁锢着慕容锦的身子,急切地问道:“锦儿,你到底如何才能原谅我?”
慕容锦涨红着脸,推拒着南宫玉砚的双臂,咬着嘴唇说道:“你只要离我远远地我便原谅你!”
南宫玉砚一怔,缓缓松开了手,慕容锦趁机就想要逃开。
南宫玉砚陡然发觉怀里有些松动,他下意识地又收紧了双臂,将慕容锦强行禁锢在怀里。
之后,他低头看着慕容锦说道:“锦儿,这个恐怕有点难,谁让我们是夫妻呢!”
说着,他扬唇坏笑了一下。
“南宫玉砚,你搞错了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你的锦儿,我是细作,南宫冰砚的细作,你也敢留我在你身边吗?”慕容锦一边挣扎,一边喝问道。
南宫玉砚既然已经认定了眼前的丫头就是慕容锦,哪里有松开的道理,他不但收紧了手臂,更俯身在慕容锦的耳畔磨蹭道:“锦儿,你回来了,真好。”
慕容锦耳根一热,脸上热风拂面,身子一阵阵发烫。
她几乎感到要膨胀了,要窒息了,要……要不顾一切抱住南宫玉砚了,心中那激荡的感情,仿佛溃了堤的洪水,汹涌而来。
她压抑着,强烈地压抑着,想要守住这卑微的尊严,可是……
她倒是辛苦的压抑着,然而有人却耐不住性子了。
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南宫玉砚怎么舍得放手?
尤其是锦儿在他的怀里一阵折腾,早已经激起了他身体里潜藏的思念,他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都是呐喊,都在表达一个意思:他想要他的锦儿!
于是,某人身子一阵发热,低头寻到了那一处甜蜜,倏然凑了上去。
慕容锦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呼吸仿佛停滞了一般。
南宫玉砚紧紧地抱着慕容锦,唇上带着无限的情意,辗转碾磨,抒发着他长久的思念,抒发着他失而复得的惊喜。
“锦儿……”他扬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就那样紧紧地抱住着慕容锦,放倒,再放倒……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双双躺倒在床上,默默相对中,无声胜有声。
再不容锦儿反驳,再不容锦儿挣扎,南宫玉砚唇角含笑,顷刻除了慕容锦的衣服……
满室生香,旖旎不断。
良久,当南宫玉砚吃饱喝足之后,他半撑着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慕容锦说道:“锦儿,你回来了,真好。”
慕容锦蓦地推开他,心里虽然幸福,脸上却紧绷着说道:“谁是你的锦儿?你可不要自欺欺人!”
说着,她下了床,兀自梳洗去了。
南宫玉砚的身边不能待,如果再待下去,她不敢保证她还能绷得下去。
但是,她现在又不想表明身份,她要给南宫玉砚一个教训。
“你就是我的锦儿!”南宫玉砚也下了床,披着的里衣露出精壮的肩膀,男人的气息喷薄而来。
慕容锦负气地指着自己的脸,对南宫玉砚说道:“你看看清楚,我现在可不是锦儿,我是南宫冰砚的人,是他派来故意扰乱你心思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