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小三几番对比之下,为了不嫁给侍卫,不嫁给变态的涵王爷,所以选中了林曦的未婚夫,fēng_liú倜傥的沈二。
沈二屁颠屁颠的承认了那荷包是林小三给了他的,又跟着林小三反复确认了下,等着林小三承认之时,沈二直接给了林小三一巴掌。
林曦瞧的直捂眼,哎呦喂,好男不跟女斗啊,男人打女人,这个不大好吧?不好吧?
唉,林曦将指缝展开了一条线,露出一双桃花眼来,笑眯眯的弯成了小月牙,不过真是痛快啊,她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打这林小三一顿的,但是这嫡庶有别的古代,她不敢啊。
沈二今个儿虽说打女人了吧,但是实在是太解气了啊,要不是周围围着那么多的夫人们,林曦肯定屁颠屁颠的过去给沈二吹吹手,使那么大的劲儿,手挺疼的吧,一定挺疼的,林小三的脸上,五个长长的手指印都出来了,哎哎哎,太不怜香惜玉了啊。
沈舒航这一巴掌,将看热闹的人都打蒙了,这是怎么个戏码啊?怎么又打上了啊?
林小三与辅国公夫人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都愣了片刻,可片刻之后,就听得辅国公夫人“嗷”的一嗓子,震破天际啊。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货,竟敢对我儿动手,老娘跟你拼了!”辅国公夫人所有的规矩体统都忘到了脑后,跟个泼妇一样的,弓着身子,将她那戴着七八支金银翡翠簪子的头冲着沈舒航,就撞了过去。
沈舒航还真是不含糊,折扇一抵,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儿,直接就将辅国公夫人给推到一边的花坛去了,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儿,反正是带刺的。
若不是辅国公夫人担着林曦后妈的名声,林曦这会儿能跳脚拍手称快。
林小三是个聪明的,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掉,从怀里掏出几封信笺来,甩给一旁的夫人们,哭着道:“沈二公子这是要过河拆桥,不肯承认了是不是?难道这情诗是假的不成?这上头的字,是不是沈二公子写的?要不要寻人来比对比对笔迹?”
林小三不傻,在第一次收到信笺的时候,就让人去比对过笔迹了。
沈舒航板着脸道:“这情诗自然是我写的。”
林小三想着沈舒航也赖不掉,得意的看了不远处的林曦一眼,林曦这会儿也弄不明白沈舒航想干嘛了。
她让朱砂将那个荷包放在厢房里,然后让小丫鬟去捡,其实就是为着告诉众人,林小三与那侍卫康泰有问题,就算林小三不承认与那侍卫的事儿,推,也只能推到涵王爷身上,林曦巴不得这对儿狗男女走在一起。
可没想到林小三竟然将沈舒航给拖了进来,更没有想到,沈舒航还真就顺着林小三挖的坑跳下去了。
不过这会儿这一波三折的,林曦倒是有些瞧不明白了,索性坐下来瞧戏。
林小三正得意的向林曦招摇,可沈舒航的下一句话,却是险些让林小三吐出一口老血来。
“这情诗是我的不假,但是却不是写给你的,是我写给林四小姐林曦的,跟林三小姐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沈舒航用扇柄指着那几封信笺说道:“各位夫人们瞧瞧,这信笺里头,可没有写了署名,只在信封上写了,可这信封上的字,根本就不是我的笔迹。”
沈舒航一说,那些夫人们立刻就比对起来,果然信笺与信封上的字是不大相同的。
沈舒航说完扭头冲着林曦笑了笑,痞痞的模样让林曦想抽他,小样儿的,合着当初给她信笺和信封的时候,就想好了后路了,这哪儿是防着林小三呢,这是防着她林曦坑他呢,亏得她为了这送信一事,想了那么多的主意。
林曦在心里将这笔账记下了。
林小三没想到会这样,她根本就没有注意过那信封,谁看信不是看信的内容啊,谁没事儿研究信封啊。
“你……你胡说,我没事拿你给四妹妹的信笺做什么?”林小三这次是真委屈了,这信明明就是沈舒航给了她的啊,跟林曦有什么关系?
沈舒航用扇子指着林小三与爬起来的辅国公夫人道:“还不是想要威胁了在下吗?在下不过是不小心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你们便一再用了这些东西威胁在下,在下一心想要与林四小姐成婚,你们便一直用这桩婚事威胁在下。”
“在下想要说明实情,你们辅国公府便去了嘉熙侯府退亲,还说要将在下与林四小姐的婚事取消,在下被你们逼迫至此,一再隐忍不言,却不想你们仍旧不肯放过在下,既然如此,趁着这么多夫人们都在,咱们索性摊开了说。”
辅国公夫人被沈舒航没头没脑的话给转晕了,不过就是迫于无奈才会选了沈舒航这个备胎,却不想他竟然还闹起来了。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去退亲,还不是四丫头跟涵王爷不清不楚的,我们辅国公府不愿意你们嘉熙侯府吃了亏?怎么就成了我们威胁你了?”
辅国公夫人见事情闹得这么大,自己的亲生女儿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的,林曦却在一旁软垫坐着,瓜子嗑着看戏,如何能让林曦能落了好,顺便将林曦推给涵王爷那个变态才好。
管涵王爷是个什么人?只要林曦嫁过去,她们辅国公府就是王府的姻亲,就算林曦在涵王府被折磨致死也没关系,说不得涵王爷为了堵他们的嘴,还要给她们一些好处。
沈舒航眼睛微眯,凌厉的扫过辅国公夫人,辅国公夫人被沈舒航这样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