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一曲唱完,连忙走到了舞台之下宫豪铭的身旁,焦急的问道:
“你好几天没有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去过婚纱店,结果关着门,我看了昨天的报纸,说是李大少帅跟南京的一位小姐要结婚了!是真的吗?亏得瑾瑜前两天还把她的婚纱试给我看,不是说要娶她的吗?怎么变卦了呀!”
宫豪铭闷了一口酒。
郁金香坐在了他的身边,把酒给夺了过来,说道:
“能不能不喝了?”
宫豪铭也索性丢下来了酒杯子,靠在沙发上,慵懒的说道:
“刚回来的时候,我只是生气,生气她不记得我,现在看来,全是我的错,是我的离开才让她有了现在的伤痛,不应该再去找回忆了,因为那些回忆本来就是空白,我应该重新跟她开始,让她渐渐的爱上我!”
郁金香低着头,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你可以说你们是指腹为婚,这样,或许,她就能跟你绑在一起了!”
宫豪铭冷笑了一声,看着郁金香,说道:
“她的脾气,你不知道吗?你如果告诉她,她的抗拒力反而更大,在我看来,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郁金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说道:
“好吧,这件事情,我尊重你自己的决定,这些,毕竟都是你的事情!我不插手!不过,我劝你,不要操之过急,一个男人忘掉一个女人,很容易,要让一个女人忘掉一个男人,太难!”
郁金香说完,披着貂绒,起身就走了。
媛儿被隔离,不能接近她的小姐,她就一直等到大半夜,趁着大帅府熄了灯,便蹑手蹑脚的跑到了李永泽的房间门口,悄悄的喊道:
“小姐?小姐?”
被锁在里面的卞诗萱仍旧躺在地板上,昏昏欲睡,一听到媛儿的声音,连忙醒了过来,趴到门板上,轻轻的回应道:
“媛儿?媛儿就我,我要出去?我好害怕呀!”
媛儿连忙安抚卞诗萱,说道:
“小姐不要着急,我偷了钥匙过来,你放心,一会儿就带你走,你不要出声,免得惊动了他们!”
卞诗萱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在里面焦急的等待着。
媛儿很快就拿了钥匙开了房门,卞诗萱连忙从里面跑了出来,拥抱着媛儿,哭着说道:
“天哪,我要回南京,我不要在这里呆着,简直就是牢狱!”
说着,卞诗萱就拽着媛儿要走。
可是,她们的背后却一下子出现了一道光亮。
杨成带着巡逻的侍卫,平静的说道:
“少帅夫人要去哪里呀?”
卞诗萱和媛儿吓得失口叫了一声,但是,她转过头来,看着是杨成,便故作镇定的说道:
“我还没有跟李永泽结婚,我是自由的,请叫我卞小姐,而且,我不喜欢住在你们大帅府,我要离开这里,我警告你们,不要跟着我!”
卞诗萱说完,就仍旧拉着媛儿,往楼下走着。
可是,当她们走到了楼梯的半中央时,整个大帅府的灯一下子全部都亮了。
卞诗萱的眼睛接受不了刺激,连忙捂着,等到她适应了一些,睁开眼睛时,面前眼睛冷冷的站着李永泽了。
“你要去哪里?”
卞诗萱一边绕开李永泽,一边说道:
“用不着你管!”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李永泽紧紧的拽住了手腕。
“放开我!”
卞诗萱崩溃的对着李永泽喊道。
李永泽对着楼上的杨成说道:
“媛儿这样的丫头对主子如此的忠心耿耿,那就一会儿一起锁在房间里,那个苏武什么的,就关在后院,打扫柴房的卫生!”
杨成一个立正,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少帅!”
卞诗萱等着李永泽,咬着牙,说道:
“你没有资格管教我的下人!”
李永泽一边往楼上走这,一边拽着卞诗萱,说道:
“我是你的丈夫,我都有资格管教你,自然就有资格管教你的下人,再说了,我不管教他们,他们怎么能够好好的伺候你呢?伺候不好你,我该多担心呀?”
李永泽拽着卞诗萱推进了房间里,杨成就也把媛儿给扔了进去房间里。
……
唐老爷的车子,开到了宫府门口,唐管家请了宫豪铭出来,唐老爷笑着说道:
“豪铭呀,听说,你父亲今天要到上海了?我跟你一同去接他!”
宫豪铭连忙礼帽的鞠躬,笑着说道:
“实在是不敢有劳唐世伯,这都是小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唐老爷请了宫豪铭上车,对着他说道:
“世侄呀,你不懂,我们李宫唐三家是上海的三大家族,我去接你久未谋面的父亲,不只是因为我们彼此感情深厚,也同样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引起整个上海滩对宫家的注意,宫家已经离开上海十多年了,虽然这里仍旧畏惧你父亲的名声,可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当然了,我也只是一个名誉总理,不过,我也要拿出来我对你父亲的尊敬和亲密。”
……
从甲板上很是悠闲的走下来一个稍微年长的男子,他虽然体态不稳,可是,他笑容可掬,不像他儿子那样冷酷的模样,一看到唐老爷,就声音洪亮的喊道:
“哈哈哈,唐老弟?我就猜想,你一定回来接我的!至于李维汉呀,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过来接我的,他一定是连我有没有回来都不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