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可没有兴趣看你们母女亲情表演,想想你的妹妹!戴上它,我就放了你的妈妈和妹妹!我用人格保证!”丢了一个安乐环在妈妈脚下的癫狂队长突然用力咬了闭着眼睛的小乌雅脸蛋一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小乌雅终于尖叫了一声。她还只是一𰶨岁的孩子。癫狂的队长终于知道了小女孩是“帝国超新星”的妹妹。
血从小乌雅被咬破的伤口里流下,混着她的泪水。
“姐姐,我疼,我爱你,不要戴那个环,别杀他们。”小乌雅突然大喊,挣脱一只手用力地扯脖子里的安乐环。小乌雅是一个勇敢的和平主义者,她想用和平主义者的方式解决所有的麻烦,而最后时刻依然没有忘记和平主义者的信仰——减少杀戮。癫狂队长冷冷地看着小小和平主义者的行动,没有制止。小乌雅力量太小了,不足以扯断或引爆安乐环,这不止是眼前这个小小和平主义者的悲哀,也是大多数和平主义者的悲哀。
“妈妈,让我戴上它。”小乌睿试图从妈妈怀里挣脱,妈妈的手臂是她的武道也无法挣脱的,因为那是爱。爱无法被挣脱,爱只能拥有。
“我的捣蛋鬼,要永远记住妈妈说过的话,无论如何不要责怪爸爸,爸爸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守护我们。如果你见到爸爸要告诉他:乌拉爱蛮,永远爱蛮。乌拉得偿所愿,息止安所。
我的捣蛋鬼,要带着妹妹的梦想活下去,那样妹妹就永远活在我的捣蛋鬼心中,永远活在任何世界,永远活在任何时间。我的捣蛋鬼,跟着妈妈念:上苍!救我们脱离罪恶;借着你之名,我们胆敢如此祷告。救我们脱离以前的罪,使我们不致成为杀戮的奴仆,救我们脱离ròu_tǐ上的罪,使我们不致被个性的弱点辖制。拯救我们脱离那些经常缠绕在我们眼前,且让我们心惊肉跳的罪。拯救我们脱离那些隐而未现的罪,因着我们缺乏灵性的亮光看见。拯救我们脱离那些诱人滑跌的陷阱,免得我们不慎坠入罪网。拯救我们脱离各样的罪,不让任何的罪恶控制我们。
只有你能玉成此事,我们自己无法打败敌人,也无法断开罪恶的锁炼。你知道何为试探,因你自己也曾被试探。你也知道何为罪恶,因你曾背负我们的罪债。当我们处于矛盾挣扎的时候,你知道如何拯救我们。当我们犯罪的时候,你能适时的制止我们。应许我,靠着你的圣名,可以过着得胜的生活,我们祈求今天就能运用这应许。不要让我们向我们的脾气,我们的骄傲,或任何形式的罪妥。求你助我们过着圣洁的生活,好使你之名,在我们身上大大地彰显出来。”妈妈散发着圣洁的光,小乌睿小声地跟着妈妈念着竟然停止了颤抖。
“去戴上它吧,我的捣蛋鬼。”妈妈亲吻着小乌睿终于流下了眼泪,妈妈的战斗已经结束,她不在是一个战士。
妈妈看着小乌睿戴上安乐环,眼睛里散发的不是生的悲哀,而是死的静美。死扣总要解开,只是可惜了妈妈的小乌雅,她还没有见过爸爸。妈妈借着揩眼泪的机会吞下了铭刻“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的戒指和一颗自蛮4年前离开之日就备下的药丸。乌拉可没有忘记母世界历1947年吞戒寻死未遂之事,蛮调侃自己那段话又涌上心头,乌拉唇角扯起了弧度,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犹如死战之地悄悄探出头的绚烂乌拉花。
“再见,我的笨蛮。没有带我去看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大海的失信鬼,但我已经足够幸福。我永远爱你。”乌拉对自己说着就失去了意识。倒向了那片暮色中怒放的乌拉花。
“去给帝国超新星注射。”队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