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并不是一个有天分的歌者,我训练了他10年,但他唱歌依然跑调非常严重。他的歌唱总让听众们发笑,但他却从不放弃。”夜莺的嘴角扯起了弧度,沉浸在了快乐的往昔中。疯狗也沉浸在了自己的往昔中,嘴角也扯起了弧度。不一定有故事的人就一定精彩,但没故事的人注定悲伤。
“后来,我的爸爸妈妈相继因病过世。我自由了却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对鸿鹄诉说了我的苦恼。他提议我们组成一个小小的歌唱组到无主之地唱歌,唱优美而快乐,还能给人思考的歌,无主之地最需要这样的歌唱。我被他的想法打动了,可我却因为胆怯而裹足不前。还因为那不是鸿鹄的理想,我不能让他因为我的梦想而燃烧。梦想是火焰,会让不属于它的人变成灰烬。
可是后来鸿鹄对我说:‘你的歌声至少拯救了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们一定会用歌声找到更多的兄弟姐妹。我也希望找到更多的兄弟姐妹。
我被鸿鹄打动了。于是锁上了我家的小音乐剧场,开始了无主之地的唱歌生涯。今年是我们在无主之地唱歌的第5年。鸿鹄是我浪游于一个个无主之地的拐杖。我的全部。”夜莺结束了讲诉,却没有哭泣。有梦想的人不能总是哭泣,一个躯体承载两个人梦想的人更不能总是哭泣。
“你们的小小歌唱组有名字吗?”疯狗似乎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有,叫‘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不可征服的天空。很长很拗口。”夜莺对此有些抱歉。
“你们解散了吗?”疯狗依然莫名其妙。
“不,哪怕多呼吸一秒,也是两个人的歌唱。”夜莺笑了起来,真正的笑了起来。像隐而未现朝霞的脸颊漩出了两个迷人的酒窝。一个酒窝是自己,而另外一个酒窝是鸿鹄。
“可我不能总是保护你。我有非常重要的人要守护。”疯狗实话实说。
“哦,没关系,我会努力活着,然后开心死去。世界上的每一秒,对我们而言都是两秒的歌唱。对了,我们还没有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谢谢你!”夜莺对着疯狗俯身致谢。
“我想我可以提供你们一个选择。”疯狗被“哦,没关系,我会努力活着,然后开心死去。世界上的每一秒,对我们而言都是两秒的歌唱”打动了。起身打开一个保险柜,拿出了一支奇点集团的神秘药剂,放在了夜莺的面前,也是放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不可征服的天空”二人流浪歌唱组的面前。因为疯狗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这药剂或许会给你们继续活下去的能力,但也可能会令你们变成一头兽。当然可能什么也不会发生。”疯狗郑重其事。这神秘药剂并不是对什么人都有用,100个人中或许会对5个生效。
“兽?”夜莺有些小疑问。
疯狗伸出了右手,他的手开始变形,竟然变成了一只大蚂蚁的前肢,袖子被撑裂。可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却没有变形,这或许是因为他左手无名指带着的戒指。
一戒为凭,永不逾越。
夜莺伸出手,摸了摸疯狗变成大蚂蚁前肢的右手。
“我们需要仔细地想一想。但我们首先得谢谢你!你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夜莺再次致谢。
疯狗转身走出了医务室,走下了大楼。却没有远离。六楼那两个坚强的理想主义歌者,他们试图拯救世界的方式在他眼中是冒昧而愚蠢的。但疯狗喜欢这种冒昧而愚蠢的味道,这让他想到了他的乌拉和他们的区。或许他也是一个冒昧而愚蠢的理想主义者,只是他的方式不是用歌唱,而是牙齿。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不可征服的天空。而兽没有。疯狗嘴角扯起了一个弧度。
一队行军蚁小队循味而至,疯狗拔出陶瓷匕首迎了上去。今天他可还没有完成自己订下的计划。
无数年后,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