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羽将张祭抱在怀里,心头纳闷,什么情况,居然在装死。
王羽深吸一口气,恍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王羽皱皱眉头,这人居然有这个爱好!
王羽心头恶寒,又将张祭放到马背上,一路无话回到谷中。
进入木寨,迎面见到田丰,田丰身后是廖化,什么情况,不等王羽反映,田丰面色从容道:“恭喜府君,得胜归来!”
“喜从何来,平儿还没有消息?”王羽看到廖化脸色微沉,小关平八成与这家伙有关系,只是他怎么和田丰拉上关系,他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
田丰轻捋一下山羊胡,面色含笑道:“正要相告府君,昨晚平儿离开,路遇渠帅言淡甚欢,喝酒过量晌午才醒……”
“哦……”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王羽哪里相信这瞎扯的话,扭头笑道,“廖大帅别来无恙啊!”
“不敢,府君受惊,廖某惭愧、特来赔罪!”廖化也看清楚眼前的形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确实是自己耍了一点小手段。
王羽犹豫一下,打量一番廖化、身材魁梧、四方脸,再看一旁田丰,怪不得二人熟悉,都是一个调调,心中一动道:“谷中又收录一些人马,只是人员驳杂,廖帅可愿意帮忙甄别一番,去芜存菁?”
“谢府君宽容,廖化拜见主公……”廖化也觉得不光彩,大丈夫敢作敢当,干脆一不二不休,把自己这二百斤卖给他就是。
王羽心头一喜,这廖化真和自己有缘,既然登上门了,自然不会拒之门外,瞪起一双黑眼珠,盯着廖化喜道:“嗯,廖帅有君子之风,伯平正缺一个副手,以后就有廖兄弟多多费心。”
“恭喜府君又添一员大将!”田丰眼睛眯成一条缝,廖化什么时候和关羽对上眼了,还真是小窥了这个武夫!
王羽看着田丰,不怀好意道:“谷中正缺一名军师,不知元皓可愿屈就?”
“这……府君,丰才智平平,不敢称军师……”田丰当即拒绝,一副敬而远之的表情,让王羽看着不喜。
“哈哈……”王羽自嘲的大笑一声,扭头对衣衫破烂的典韦笑道,“都散了吧,恶来,吩咐伙上,今晚肉管饱、酒管够,但不能醉!”
“哈哈……主公尽管放心,俺老典海量!”典韦听到酒管够,立马神采奕奕,牛眼一瞪、几根粘在一起的眉毛都笑开了。
王羽摇摇头,回头看见亲随还在牵着玉兔,走到跟前亲昵的摸着玉兔长长的脖子,耳语道:“今天辛苦了……”
玉兔打了两下响鼻,甩了两下脖颈,马头贴在王羽的胳膊上,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廖化看着王羽离去的背影,在寒风里显得萧瑟,有感而发道:“主公道是性情中人,元皓,可不要后悔……”
“这还不是你招惹出来的,但愿廖兄不后悔!”田丰捋着山羊胡裂开皲裂的嘴唇,言语相讥道。
廖化瞪一眼田丰道:“元皓兄,这就是你的不对,廖化也是受害者,这里面也有元皓的功劳吧!”
“哈哈……胡说八道……”田丰大笑,一边用长袖甩了一下,转身走了,感觉到身边几只眼睛盯着自己,暗道这地方不安全,风紧、扯呼!
“恭喜廖大帅……”裴元绍跟在周仓身后,言语不善道。
廖化暗自诽谤,嘴上却对周仓道:“周兄,公子呢?”
“公子受了点轻伤,已经在寨中休养。”周仓也没有埋怨廖化,毕竟廖化也是按照公子的意思办事,这次失利不愿廖化。
廖化看周仓、裴元绍哭丧的表情,就知道又一次撞墙,还是不死心道:“公子怎么会受伤,你们上千人对阵三百人,以有心胜无心,胜算不小吧?”
“不错,公子和众位兄弟开始是有心,后来就没心了,莫名其妙的败了……”裴元绍不承认指挥不当,想到典韦、关羽两人在战场上厮杀的狠劲,犹如虎入羊群、收割脑袋,顿时胆寒不敢再说。
廖化对周仓、裴元绍了解甚多,如果不是输的口服心服、外带佩服,不是这副衰样,一定是一不服、二不忿的表情。
想到此处,廖化更觉得自己选择没有错,从心理上开始接受、适应现在的身份。
而王羽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石屋,抬头就见到小关平,眼睛一瞪火往上撞,尼玛,老子在外拼死拼活,你倒是无事人一般。
“爹爹!”小关平一看父亲的表情,脖颈一缩道。
“夫君……累了吧……”胡金氏见到王羽眼色发红,一身寒气,忙起身搀扶。
“嗯……”王羽听到胡金氏呼唤的声音,满腔怒火顿时消散,一身疲倦又浮现在脸颊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往胡金氏身上倾斜,不在说话走进厢房,和衣倒在床上。
“夫君……夫君……”王羽听到胡金氏的呼唤,可是,眼皮已经合上,心里倒是不停的张嘴回应。
可是,胡金氏哪里能够听到王羽心头的呼喊,看到男人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胡金氏轻轻的解开男人的衣衫,几片清晰的血迹,让女人芳心大颤。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到女人晶莹的鼻尖里,女人顿时泪眼朦胧,不知道男人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女人知道,男人的一切都与寻找小关平有关。
女人脱掉男人的外套,才想起男人的袍子踪迹不见,胡金氏抱起衣服,走出厢房,第一时间质问小关平道:“你爹爹半夜出去寻你,你回来时听到什么?”
“爹爹好像出谷了,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