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氏想到此处,死活也不能让三哥走,一边瞪着王羽埋怨道:“一家人,有话难道不能慢慢商量吗?”
“都怪我,三哥,我保证以后不叫你大舅哥,这下安心了。”王羽见到女人埋怨,忙挤出一丝微笑,热情的拉着胡金陵。
胡金陵下意思的挣脱王羽的手,可是,一旦王羽认真,胡金陵还真就挣脱不开,只得乖乖的留下。
胡金陵的肥脸剂出一朵菊花,尼玛,是因为大舅哥的事情吗?
对于王羽胡搅蛮缠,也不好揭穿,这事不说也罢,那是要抄家灭族的。
胡金氏媚眼一翻,这是哪里跟哪里啊,八字还没有一撇,这人真敢叫大舅哥,真不知道男人什么时间脸皮这么厚?
不过,胡金氏对于男人自作主张,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暗喜,这样的既定事实,就算家里再反对,也是徒劳。
胡金氏俏脸微红装作听不到,只是热情的招呼道:“没有什么菜,三哥不要嫌弃……”
“阿妹,这话说的太见外……”胡金陵大嘴巴一裂,当仁不让的坐在上席。
王羽笑道:“还是三哥见过大事面,金兰、平儿,你们都坐,别让大舅哥说我们关家不懂规矩!”
“啊……阿妹,你们也坐。”胡金陵眉头大皱,脸色黑的像锅底,瞪一眼王羽,乡下人真是粗鄙,女人、孩子,怎么能上台面?
胡金氏到底面皮薄,没有坐上,倒是关平被王羽轻轻一抱,稳稳的坐在下首,也不管大人说什么,低着头对付一碗狗肉。
胡金氏虽然手艺不错,奈何胡金陵没有胃口?
胡金陵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又见,阿妹和关家小子你侬我侬,真是味同嚼蜡!
尤其是王羽洋洋得意的神情,胡金陵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眼睛一转憋出一肚子坏水,小样,大爷也是久经考验的地主阶层,怎么会被泥腿子刁难?
胡金陵咳嗽一声道:“阿妹,关家兄弟也没有正经的事情,三哥认识大贤良师几个头目,可以让关家兄弟去帮忙,阿妹觉得怎么样?”
“多谢三哥,阿妹怎能不答应。”胡金氏听到三哥如此说,顿时喜上眉梢,男人无所事事,再说种地能有什么出息?
王羽心头一惊,这便宜大舅哥不是好东西啊,大贤良师,那不是要我当黄巾军,尼玛,那要玩命的!
王羽忙赔笑道:“这个,三哥,我已经找到事情做了,过几天就出去。”
“阿妹,大贤良师可是出名的大善人,和宫内的权贵都有结交,势力遍布大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胡金陵摇头叹息道,见到王羽一脸苦瓜色,心中大喜。
小子,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真要是大贤良师做到那一步,你就是大爷布置的一颗棋子。
到时候,哈哈,有你哭的时候,小样,跟大爷斗,你很还嫩!
胡金氏媚眼一翻,有这样的好事怎么推脱,男人就是爱面子,央求道:“长生,三哥说的对,你就听一回,不行,再去别处。”
“哦,也不是不行,只是,君子不能言而无信,我已经和别人说好,就是这几天的事。”王羽心中感慨,女人果然是祸水,只顾眼前、不管将来。
胡金陵怎能让王羽敷衍,忙道:“阿妹,大贤良师好不容易来解良,择日不如撞日,三哥今天就去和那个头目说情。”
“三哥多费心。”胡金氏觉得这是男人的一次机会,至于男人说有其他的事,压根就没有影的事情。
胡金陵心情大好,笑道:“免得夜长梦多,就让关家兄弟和我一起走吧。”
“那,三哥稍等,小妹去收拾几件衣服。”胡金氏犹豫一下,低头进屋忙碌去了。
王羽瞪一眼胡金陵,有杀人的冲动,尼玛,要是老子上了贼船,那就是一辈子的污点,上为贼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
王羽有苦难言,胡金陵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心拿把砍刀,砍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不过,有胡金氏在,王羽只能想一想,不敢付之行动。
胡金氏收拾好包裹,难免有几分舍不得,好不容易盼到一个希望,不过,为了将来,只能长痛不如短痛。
胡金氏和男人依依惜别,小关平则懵懂未知,胡金陵则是奸计得逞,志得意满道:“阿妹放心,包在三哥身上。”
王羽闷闷不乐,跟在胡金陵身后,总想找个机会,狠狠的扇他几个耳刮子,踹他几脚,以解心头之恨!
二人走到县城,胡金氏气喘吁吁,肚子饿的前心贴后心,走到一家酒店前,胡金陵真的走不动了,就道:“先歇歇脚吧!”
王羽也有些饿了,不过,兜里只有胡金氏给的十几文钱,实在是家里还要靠着几两银子渡日,不能全给王羽,兜里没有钱,只能跟在胡金陵的屁股后面。
王羽跟着走进一家酒楼,胡金陵大摇大摆的喊道:“掌柜的,先来二两好酒……”
话未落音就听到有人吆喝:“二爷,今天就是看上这个小妞了,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