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阿迟姑娘了。”云昭的话里似乎带着笑意,让玉婉兮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嘲笑了一番。
将心里的不满发泄到云昭身上,玉婉兮下手越发狠了。
云昭面色不为所动,似乎这钻心的疼痛对他毫无影响。
玉婉兮有些挫败的低下头:“你都不会感到痛吗?我银针所刺之处,虽然疗伤之力奇佳,却会令人疼痛难忍。当年我以自己试针,那种滋味可是依旧历历在目。”她的话语里不免带着些钦佩来,毕竟这样的疼痛她也感受过,而那时的自己,却是一个人躲在密室里痛苦得几乎要打滚。
“再大的疼痛我都感受过,这个自然不算什么。”云昭的眼神平静的几乎毫无波澜,让人不得不去相信他的话语。
“或许身体上的疼痛在你看来已经习以为常了。刚刚虽没能看到你出手,但那人武功奇绝,一般人无法与之匹敌。你能够挡住他的进攻,可见你的功力,远比我预想的要高得多。以你如今的年纪,若不是修行有违天道的功法,便是勤加练习。如此想来,只怕在别人眼中你的付出是相当疯狂了。”玉婉兮眼神悠远,似乎想到了什么。
“姑娘所付出的艰辛,只怕并不比云昭差多少。这般恭维太过客套,反而不像你了。”云昭的话让玉婉兮沉思起来。
诚然如他所说,前世的自己,为了获得绝世武功,不惜强夺他人内力化为己有。为了练好绝妙医术,以自身试毒,亲自去了解每一种毒药的特点,了解其中的弱点,这样才能学会如何利用好身边的资源,获取最大的利益。
“很多事情,过去了就忘了。就好像从未发生过。或许曾经为之付出很多,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只有我所收获的,才会被我记住。”
云昭不太喜欢玉婉兮这般沉重的模样,转换了话题:“你可知今天的银衣人,来自何处?”
玉婉兮摇了摇头:“我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等名号。”
“华越同浑邪之间的关系,你可知晓?”
玉婉兮回忆了一番,答道:“这二者同出一脉,有着十分相似的文化。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虽然一度关系紧张,却并未发生过什么真正的战争。同出一脉却相互仇视,可在仇恨之下依旧能够和平共处,想来定是有什么维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知为何,玉婉兮并不想将她所知晓的尽数说出,或许是她隐隐约约觉得其中还有什么是她没有发现的。
“你可知晓华越的传国至宝?”
“既是传国至宝,想来我这种外邦人士,是不会知晓其中秘辛的。”玉婉兮对此的确知之甚少,只知晓华越同浑邪同守一片宝藏,但这宝藏究竟是什么,便无从知晓了。
“这宝藏究竟是什么,我们局外人的确无法了解其中的奥秘。但对于这片宝藏,我却听说过有一群守护之人。”
“你的意思是……今天的来人便是那些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