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了?
这里面封印了一个大家伙,肖钥的意识沉下去,看着那受罪的人。
她来了。
他愤怒了,咆哮着,似乎察觉到人要走,不得已,沙哑着开口了:“继续吸收那种死亡之力。”
“为什么?”肖钥的笑容很冷,冷的犹如寒冬腊月,毫无感情。
但是男人的脸色阴沉无比,很恨的望着,赤红色的眼中在挣扎,徘徊的思绪在战争。
肖钥知道他有目的,于是下了一剂猛药,自己抬脚要走,果然有效果。他咆哮着再次开口了:“我需要那力量,越多越好。”
“我不需要,”肖钥顺着头发:“你最好说实话。”
“难道你不是魔修?”男人反而迷惑了。
“我不是,今天的事儿只是意外,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做了,”错了就是错了,肖钥才不会纠结。
但是男人不同,他着急的往前走来,那巨大无比的锁链立即将他的皮肤刮出血痕,愤恨的使劲拉几下那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枷锁,他咆哮着:“不行,我的力量还不够,难道你不想得到其它旗子么?”
什么?这个肖钥来兴趣了:“你的意识是说只要力量不断的强大,就能感应到其它旗子的位置?”
“是的,”仿佛很高兴,他笑了:“去找吧,找到所有的你就强大无比了。”
肖钥不是三岁小孩,不会意气用事:“我强大后你有什么好处?恢复自用么?还是某个关键时期能让你能重新得到自由?”
目光一缩,男人停止了挣扎,有些茫然:“是啊,你都那样强大了,还会在意我的去留么?或许,还能到这世界走一遭,哪怕一天……”
肖钥与他精神相连,自然能体会到那种心酸,眼眸轻轻的闭上,随着男人的回忆来到一处雪白的地方,没有春夏秋,没有树,没有希望,只有无穷的绝望,困着地表下的人们。那是一个少年,他要成家了,于是独自一人在雪下坚硬无比的土中挖洞穴。
那是一个空洞无比的又阴暗、潮湿的意外,他以为进入了别人的家,于是想出去,奈何里面的魔物不肯放过。幸好,魔物的大限已到,刚附体就死亡了,白白便宜了少年,他开始强大,开始自信,给自己的妻子带来幸福。
好景不长,魔物现世的时候能量外泄了一小部分,这也是磨难的开始。
那是一个暴风雪的夜,男孩的女人没了,被正道人士杀死,于是单纯的他疯了,坠入魔道报仇雪恨,和一群也有故事的人为伍作伴,直到另一个大雪夜,被一个神般强大的修炼者封印在兵器里,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原来,他也不是一个坏家伙,原来,他也有那么凄美幸福的过去。
想回去,可能么?或许,他只是想回到最初的地方……陪着她长眠。
肖钥看完了,退出来后悠悠叹口气,雪亮的大眼睛中带着些许伤感,因为,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你放心,我会不断的收集力量。”
有些话不用说,他懂她的意识,已经成为另一个魔物的男人漠然回首之时,肖钥已经不见了。
猛也站在她身边等着,见人看过来马上带头离开,肖钥没有跟他走,而是飞下去,将远处的尸体力量全部收了。
她的身边飞舞着七只隐形的蝴蝶,它们将尸体消融。
第二天,敌方阵营很消停,不过他们似乎在等增援。
挺过第一天的三兄弟,得来了好消息,一些以前有过交际的人来了不少,想出份力。
希望,原来就是眼前,这多亏了肖钥的帮忙,若是猛也死了,二弟也会死掉,连续在前面奋斗的三弟更会死无全尸。
为了感激,他们将祖传的功法拿出来献给肖钥,当然了,接下来的大战更加艰难,有她在,他们安心些。
看过后,肖钥将东西还回去,表情漠然。
三兄弟对视一眼,都看出了那道无奈之色,他们觉得好的东西,也许对肖钥来说根本没什么。
她到底是谁?来至何方?又将去哪里?
谜,没有人能解开。
当天晚上,第二次冲击来了,猛也不再孤军奋战,他的三个先天朋友留了下来,都是一级的。
但是对方又招募了几个人,或许说根本就是底牌,一共四个人,却都是五六级的,非常难对付,若是有个意外,城必然失守。
肖钥的心境已经变了,与其说是帮助他们,还不如说是帮自己。
开始了,不要命的攻击集体打在城墙上,这种石头非常坚固,根本不是普通攻击能破的,敌人开始爬城墙了,一排排的灵力箭在飞刺,带走一条条人命。而肖钥周身已经清空了,谁也不敢跟她在一起,一个家伙腿软的来到猛也身边。
两人的传音内容肖钥都清楚,无非就是这样好吗,为什么不杀了她,如此祸害还是早点弄死的好,必要时刻要用非常手段。那家伙,甚至想从背后下手,一旦成功,这里的修炼者也会名声大噪。
反而,猛也没有心动,还安抚了那位朋友。没有实力就别妄想了,若是反被杀,谁又能为谁报仇雪恨呢?
肖钥很佩服猛也的人品,好人坏人,往往不是修炼了什么,而在于心。
几个先天高手夹杂在队伍里,往城墙上接近了,肖钥悠悠开口提醒,才让那个先天一级的老头如梦初醒!
先天六级的人来偷袭?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有了上次的经验,猛也命人往下仍灵力丸,这东西昨天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