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在我们这个有人为统治者的世界上,人性才是根本的。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地球上,即使弱等地位的牛马猪羊,甚至是蚂蚁,都是轻视弱者,仰视强者的,不信?何来被敬养的蚂蚁之王?所以,处于高等地位的人类,就更理所应当的了。所以,无论是给内国内还是国外,不论年老还是幼小,不论是优雅华贵的贵妇人,还是河边捞鱼摸虾的老渔民,对高于自己的阶级、阶层,无不内心愤恨地仰面相迎,而对于下层或者下级,无不蔑视或者轻视。
这就是人性的使然,放之四海而皆准。日本人也是人,日本司令也是人,所以,他们也具有人性的这一层面,都是一根筋,上来都不喜欢杀猪的四老虎,即使现在的四老虎,已经是他们的重要的倚重,在湖西,大权在握,举足轻重,这些,不是后天的努力多能改变的,四老虎只得认命,在新鬼子面前,彻底窝了脖。
武运不济、死里逃生的新司令高桥,就如同深秋里的蚂蚱,自己也知道蹦不了几天了,可以一到了湖西,大权在手,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权力呀,真是一副千古不坏的**,能使死人变活,慧人变蠢,高桥就是这样的,历尽艰险的他,不知死活,卯足劲的,要在湖西耍拳脚了,诺大的湖西,烽烟顿起,惨祸再生,就连自己,也死伤惨重,更让人可笑的是,竟然不知道在他背后捣鬼的是四老虎,有四老虎他们,暗下里,破劲使坏,使的高桥拳上。
所谓的猛虎压不过地头蛇。
高桥在湖西,虽然再没了死的担忧,但是,有八路军有四老虎里外的挤压着。活的也是很难的。
还是让我们先说说高桥的腌臜的历史吧,也好有点铺垫,有点心理上的准备,再一次的相信那句老话,任何人,首先,是人!
金乡城里,日军宪兵队里又再大扫除,红漆门窗,张灯接彩,又迎来了新司令高桥。
这几年,鬼子在金乡的司令部,算是走了长久的鸿运,朱漆大门常常的粉饰,新主人时时更换。
甚至比人们随着季节变换,更换衣裳好要勤。
从这件小事上,看出了鬼子的武运该是多么的长久。
有个错误的成语,用在这里了。
什么叫前噗后继?这就叫前噗后继。
前边的那个,到坑前,“噗”一声,绊倒,趴地上,落在坑里了。后面的一个,没长眼睛,也不长心眼儿,硬不知死,或者非要试试坑多深,能不能坑死人,就呲牙咧嘴地跳,没完没了的重复着,没完没了的继续着,那个,“噗”。
那时候的日本人,真够二的,僵化也好,缺心眼儿也好,。反正日本人就这德行,一根筋,不认账。
这日本人,真是鬼子,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但,绝不是徐福大师,鉴真和尚从中国引进的。
或许,也可能是从中国引进的,但是,一定是,引进的绝对的是瞎瘪子种儿。
要是中国人再不认账,那瞎瘪子种儿也不是我们的,那,日本人只能像孙悟空,从石头缝里不出来的,石头,可是没有脑子的,勉强。
再或者,就是品种改了,本来种子是好的,但是,日本小岛儿,贫瘠、荒野、被海风日吹碱化,没有营养,受环境的影响而变坏了。
这可能是真的,有的日本人,竟然把他们的瘪茄子种儿的罪责怪到了春秋时代的晏子身上,说日本人变了种儿,是从春秋开始的,其实,晏子早知道,你看,他在他的《杂下之十》里就借橘子明白的点给日本人了,他说“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那时候,晏子就提醒咱中国大官儿,给日本派发些好种子来,结果,硬是不听,瘪种子更衍生瘪种子,结果,现在的日本人,腿儿短的像蚂蚱,脑袋长的像窝瓜,大嘴儿生的像河马,还留这撮小胡儿,提醒自己时刻别忘了自己是猴儿的种儿。
再或许,日本人的官儿因为中国不给好人种子,就生了仇,起了报复的心理,扛着刀枪来中国,把英俊少男抢夺过去。
不给?咱就抢!
这,就算侵略中国的一个理儿吧,勉强说得过去。
日本人,确实该改良自己的人种了,要不然,再过几十年,那些个小岛子组成的国家,就改成为世界上的养猪场了,或者成了猴子什么的动物园。
这新宪兵司令高桥,与先死的旧司令龟田、撵跑的渡边,相同的地方,都是磨墩的个头,像站起来的猪,像讨食儿的猴子,还都留着浓黑的仁丹胡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真不知道能像个啥玩意儿。
倒像个星相学里的短命雀斑,那可是连日本人自己也知道的,凶相。
这一点,星相学家们还真给鬼子算对了,他们确实算准了,这湖西的鬼子官儿,都命短,在湖西这着气场重的地方,没有那个富贵命的,真的不能在这里呆。你看,不喘气的龟田,直挺挺地躺着,被属下们抬着走,到了城外头,找几块木柴,架在尸体下面,再泼上一桶汽油,点着,成了灰儿,装到小盒盒子里,坐着轮船回了家。
再看站着的,渡边,算是走了狗屎运,能站着走,当然,还是他那吝惜的狡猾的样子,大小的光儿都沾,戴着湖西做的枷锁,到底没有空着手的走。
就不说那些小点儿鬼子头儿,鬼子兵们了。
几年来,反正没一个气昂昂,喜滋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