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龙玄幽没有一丝阻碍的用手掌挡住了哪只前行的冰箭,使出七成不到内力,那冰箭便在短短几秒钟内已经化为灰烬。
并且在他出手反击的时候,却依旧是忘情地吻着红木染,他身形稳如磐石,没有丝毫地颤动。
黑衣人顿时大惊失色,没想到传说中不冷不热的夜二殿下真是非比寻常,平日里跟别人打斗,总是一副痞性十足,漫不经心,不输不赢,万万没想到内力却如此之深厚。
此时黑衣人已经带着惶恐的心情逃走。
此时在他怀中被吻的天昏地暗,吸允得意乱情迷的红木染完全不知真相。
所以纵使周身杀气凌然,一个不小心就会殒命,那也只能是情有可原。
一切战况平息,恢复如初后龙玄幽才缓缓放开她,看着她娇喘连连地大口吸气,他邪魅而笑,笑的极为欠扁:“我的吻现在可否满意?”
红木染气的无语,最后只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走下床,却忽然间顿住了身形。
距离床榻不远的地面上,竟有一摊水渍,凤眸微眯,仔细看,依稀还能看出它的前夕物质,犹似冰块被碾磨过后所形成的细腻粉末状,遇热以后渐渐融化成的水渍。
她红木染可是在雪山长大的,对雪之类的材质很是敏感,就算它原形化为灰烬,也难以抵挡住她那双犀利的眼睛。
跟着直觉,她抬头看去,只见屋顶某端有着一丝斜度光线折射而进。
那里,有一个拇指头般大小的洞口,切口正正方方,不大不小,能容下一只冰针之类的武器射入
红木染转眸,薄唇紧抿,定定凝望着有所掩饰的龙玄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神色肃穆冷凝。
坐在床沿无动于衷的龙玄幽终于起身,同时藏在袖子内的右手正微微颤抖着,额头有些许朦胧汗珠,但就算有异样的神情,他那绝世无双的脸上却依旧用魅惑天成的笑所掩饰了。
水墨般乌亮的眼眸多情而深邃,高深莫测,在望尽红木染眼底最深处时,那一汪难以言喻的温柔十分醉人,他挑拨了下肩头随性散落的发丝,声音魅惑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邪笑,“怎么,这般喜欢看我,是否想要更深入些呢?”
他到底在掩饰什么?转移话题!真当她是傻子吗?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红木染嘴角扬起一抹意味分明的浅笑,“无聊。”
“你去哪儿?”龙玄幽紧跟其后,每走一步,只感觉身体多一份沉重。
红木染继续快步走着,没有给上回应。
“丫头,你又在生什么气呢?”
龙玄幽紧追着,神色略沉,语气透着丝丝有气无力。
此时回廊上在月光的投射下,显得很是幽静,两人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有些凌乱。
忽然,只听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此时幽静的夜晚。
红木染不以为然继续大迈步子,走了几步,突然感觉不对劲,身后似乎安静得太不正常了。
刚刚好像听见身后一阵重物倒地的声响,难道是?
红木染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缓缓放慢了步子,沉思了一会才决定回头望去。
哪知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还真是把她懵了。
她呆呆地望着倒在地上的龙玄幽,心脏有一瞬间的震动,纵使这样,红木染对他还有所防范和怀疑,心想:为了某种利益,他什么手段能使不出来,肯定是想骗自己。
“喂,你别又想欺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你爱咋咋地。”红木染一阵轻喝,言语是那般的绝情。
然而,龙玄幽并没有因为她冷漠无情的话而有一丝反应。
红木染凤眸阴冷迷起,只见他的身体微微带着颤抖。
难道是真的?
迟疑片刻,慢腾腾靠近,红木染眼神瞬间挂上一抹诧异,深深皱起眉头:“喂,你怎么了?”一下子余光瞟到他的手,“你的手怎么会..”
只见他右手掌上满是泛着淡淡黑色的血迹,血流不止的样子。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却依旧没有半点反映,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时不时颤抖着,那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美少年纳喀索斯一样圆润完美的脸庞此时惨白无色,没有一点生机勃勃所在,似乎罩着一层浓浓的寒冰。
红木染眼底闪过前所未有的慌乱,伸出葱白的手指探向他的脉搏,顿时脸色一阵阴霾:“先前明明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怎么会如此虚弱?而这毒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那暗器上有毒?
“喂,龙玄幽,你醒醒啊。”红木染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的身子,低沉唤着。
唤了几声,还是没半点反映,随着她只能扶起他的身子靠在回廊栏杆上,继而聚真气于指腹,从他的脉腕上运送为他暂时止住血。
经过一番折腾,她眼神紧紧盯着他,整理思绪,想着: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道是因为那时候,敌方攻击的太突然,时间也太仓促,他一时间没来得及察觉,才会上了道,不知武器上是早就抹有剧毒的,导致自己无意间中毒?”推测一番,现在只有这种结论最为合理,“到底是谁如此狠毒想置自己于死地?看来只能他醒来才知道了。”
看了看还未有半点醒来动静的龙玄幽,红木染心里难免是有些内疚的,虽然平日里她很讨厌他,但也没有讨厌到让他死的程度啊,而现在她所背负的是一种心里的责任。
一种凉风入骨,红木染顿时打了个冷颤。
不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