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警备司令的营帐里,巴吉尔坐在桌前,身体‘挺’的笔直的,两道剑眉深深的锁在一起,从侧面看过去倒是显出了几分英气。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将军,我是真没想到那个臭婊子会出卖我!”艾瑞斯坐在巴吉尔的对面,郁闷的‘抽’着烟道。梦拉莎是他在迪拜‘花’了一大笔钱买回来的,其实是为了装点‘门’面用。别人可能不知道,艾瑞斯早在十几年前就因为一次外科手术丧失了男‘性’功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金钱有那种偏执的狂热。
“你还好意思说,天天住在一起,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巴吉尔冷哼了一声有点不满的道。
艾瑞斯诺诺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巴吉尔点上了一根烟,沉思稍许后,说道:“刘铁男是个重义的人,如果梦拉莎这段时间确实给了他很多的帮助,我看我们倒是可以用这个‘女’人把他引出来!”
“将军的意思是?”
艾瑞斯凑上前,巴吉尔如此这般的解释了一遍,两人最后相视而笑,都透着几分‘阴’险和狡诈。
……
梦拉莎走的时候给刘铁男留了一笔钱,她说自己会尽快回来,但刘铁男等了两天却没见到梦拉莎,心里顿时打起了鼓。
这天吃过午饭,刘铁男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悄悄的溜到了街上。当天他怒杀恶棍警察的事情发生后,街上的巡逻力度又加强了。一些秘密警察以捉拿叛党的名义滥用暴力,抢砸事件不时的发生,到处都是一片民不聊生的场面,看的刘铁男心里气愤异常。
老刘的原意是回内城打听消息,途径广场布告栏的时候,他看到了上面贴着的一则告示。
通知上言之凿凿的写了梦拉莎串通希拓叛党的罪名,并写明希望梦拉莎的同伙能自己站出来到有关部‘门’自首,否则的话将会在某年某月某日对梦拉莎施以极刑。
这个所谓的同伙指的自然就是刘铁男,而通知里写明的日期距离今天也就只有两天了。
刘铁男在布告栏前伫立良久,最后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内城……
警备司令部的监狱里,梦拉莎蜷缩在铺着破被褥的石‘床’上,她抱着‘腿’,心里惊恐无比。此前遭到了艾瑞斯的那番毒打让她全身都隐隐作痛,被抓进来两天后,丝毫没有要被放出去的迹象。守卫的几个狱卒每天都用‘淫’邪的眼神打量着她,那种感觉让人绝望和恐惧。
此刻,梦拉莎又不禁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其实她并不是法国人,而是出生在乌克兰,一出身就被父母卖给了一个法国人。这个法国人手底下有很多的‘女’孩子,从小她们就被培训成为取悦男人的一种工具,然后在她们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被转手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去。最后几经辗转,她到了迪拜,被土豪艾瑞斯看上,又来到了日几比亚。
她是男人的附属品,是男人标榜自己身份的一个装饰品,是一条狗,甚至是连狗都不如。正是小时候的这种成长背景,所以当她接触到玛菲亚和她的‘女’团时,才被玛菲亚所宣称的那种与男人平等的地位所深深的吸引。
可是如今看来,似乎自己根本等不到这一天的到来了。玛菲亚悲伤的想到。
透过墙上的小窗台,梦拉莎看着外面的蓝天,若有所思……
咚咚的脚步声拉回了梦拉莎的思绪,她回过头看到两个士兵走到了自己的牢‘门’前。
“哐当”一声打开铁‘门’,士兵对着梦拉莎招招手。梦拉莎不明所以,只道自己是要被枪毙了,心里面升起无限的悲哀和绝望。梦拉莎从石‘床’上站起身,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想要假装大义凛然,但刚走出一步就发现自己的‘腿’抖的厉害。
就这样跟着两个士兵走出了牢房,但出了监狱之后,她被押上了一辆吉普。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警备司令部的大楼前,梦拉莎被两个士兵上了手铐脚铐,带上了二楼的接待室。
在‘门’前,士兵示意梦拉莎进去。就在推‘门’前的一瞬间,梦拉莎长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里面等待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未知的恐惧再一次的席卷了她的全身。
轻轻推开‘门’,只见窗前站着一道梦拉莎再熟悉不过的背影。那背影宽厚‘挺’拔,阳光顺着他的边角照过来,像是一堵发光的墙。
这一刻,梦拉莎有种想哭的冲动。就在刘铁男转过身,看到她然后微笑着走上前的时候,梦拉莎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来了。
她以为刘铁男不会来的,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的!
房间圆桌上坐着的还有巴吉尔和他的一个手下,他们睨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泛着冷冷的笑容。
“将军,麻烦把她的手铐和脚铐解开吧!”刘铁男拍了拍梦拉莎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对着巴吉尔道。
巴吉尔冲着手下人点点头,后者朝‘门’外叫了一声,刚才押解梦拉莎的两个士兵便走进来给她去除了手铐和脚铐。
刘铁男拉着梦拉莎坐到了巴吉尔的对面,然后起身给梦拉莎倒了一杯水。
“谁打的你?”看到梦拉莎额头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刘铁男生气的问道。
但梦拉莎只知道哭,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刘便没再问,转而对着巴吉尔道:“将军,对一个‘女’人下手,好像不妥当吧!”
“那都是艾瑞斯打的,人家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