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我想我死定了。
就在这时,突然不知从哪射来一束强光,照在了它的脸上,呜咽一声,它急忙用抬起的右前肢遮档了一下脸,立刻转身慌不择路地开始逃跑。
那束强光追着那逃跑的黑影,直到它没入黑暗,消失不见。
王哲弯着腰有些蹒跚地走过来扶我,等我们站起来,那束强光,分别照在了我和王哲的脸上,强光太刺眼,我们睁不开眼,都不自觉用手挡了挡。
:“哲哥!林峰,是你们?”
光线的另一头传来惊呼,语气中有惊讶和不敢相信,我和王哲还不确定是谁,没开口。
那人好像想到手电照在我们脸上不礼貌,强光从我们的脸上挪开,照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一个身影来到了近处:
“哲哥,林峰你们没事吧?”
有手电的余光,距离又近,这时我看清来人正是子豪,子豪一手拿着手电,一手过来帮王哲扶我。
王哲一脸的鄙视和愤恨,没作声,我只得咬牙忍着后背的痛说:“我们没事!”
王哲和子豪扶着我慢慢走回小傻子家,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小傻子家里没有电灯,王哲借着手电的光,取出急救箱,开始为我包扎。
我的胳膊上有数条深深的划痕,正在流血,伤口处已经红肿,王哲用消毒药水为我消了毒,用医用纱布和绷带包扎好。
至于我的后背,据王哲说,红肿的厉害,怕是有骨头断了吧,深更半夜的在这偏僻小村,也看不了,只能抹了大半瓶跌打药酒。
王哲的情况要比我好的多,后背虽然也疼,但却没我的那么严重,胳膊上也有划痕,但深度也没我的深,消了毒基本就没事了。
我不觉有些苦笑,心中暗骂那个黑影:奶奶地,老子和你又没有仇,干嘛就盯着我来啊!
包扎完毕,屋子里四个人,小傻子在睡觉,王哲对子豪的态度始终是愤恨和不屑,根本就不说话,子豪显得有些局促,也不开口。
一看这情况,还得我这个重伤员开口啊,有些事还得弄清楚:
“子豪!谢谢你!救了我!”
“没事的!别客气!我也不知道那就是你和哲哥!是谁我都会救的!”
“你怎么……嗯……来得那么巧?”这话我犹豫了半天才说出口,人家救了我,我还要抱着怀疑的态度问这么一句,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哦……就是晚上躺着睡不着,出来遛遛,正好碰到了!”子豪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好像很没底气。
我看了看王哲,他明显和我一样根本不信,看着子豪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我沉吟了一下,决定单刀直如:
“子豪说实话吧,其实在那个家伙到你家挠门、撞门的时候我们就在!”
“那时候你们就在外面?”子豪瞪着眼问道,脸上写着震惊。
“不止是那个时候,你偷偷的去老宅时我们就在。”
“啊!”子豪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显然很吃惊。
“不单单是今天,前些个日子,你去老宅,被园子里一声怪叫吓跑时,我也在!”
“呃!呃……”子豪已经被我一连窜的话震地说不出来话来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切倒底是怎么回事?实话实说吧!”
我说的这句话看似平常,其实里面却含着一个陷阱,我没有问:今天是怎么回事?也没问那个黑影是怎么回事?
我的问话就是一个诈,我最希望的是诈出子豪乃至整个村子的人为什么窜通着说王哲是精神病,他们受谁的指使。
就算诈不出来这些,最次子豪也必然会说些什么,因为,我刚才的话给了他一种错觉,就是我知道一些事,甚至是不少的事。
果然,子豪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了一眼对他不屑一顾的王哲一眼,就缓缓开口了。
本为为听他讲完,我能找到真相,最少也能理出一些线索,可事实是我更迷糊了。
“我原本生活的很简单,就是和父亲在地里辛苦的耕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生活让我的心很平静,直到有一天多年不见的哲哥回到了村子。”
子豪说到这时,转头看了王哲一眼,又接着说:
“哲哥来了,我很高兴,但哲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说我从城里回来,也不和他打一声招呼,害他好找。
哲哥又说,他带我到城里给我安排了一个库管的工作,我在那还工作了很长时间。
听着哲哥的话,我很迷糊,我从小到大从来没离开过村子,更别斯芰恕!
王哲听到这,难压心中怒气,猛然站了起来,上去抓住子豪的衣襟,子豪没有反抗没有挣扎,看着王哲的目光有些复杂,王哲轮起手臂,就要开打。被我一把拦住:“让子豪把话说完,你再打不迟。”
王哲僵持了一会儿,知道有我在,是不会允许他动手的,缓缓松开了双手,慢慢坐了回去,但脸上怒色未消。
子豪收回看向王哲的目光,接着说到:
“那天,哲哥很生气,好像我们一家人都骗了他一样,还说我们被什么人收买了。
我当时心里很不舒服,很想骂他两句,他把我李子豪当成什么人了,是说收买就能收买的吗?
更何况--更何况在我心里一直把哲哥当亲人,我又怎么可能对付你。”这两句话子豪说的很是真挚,眼睛毫不躲避的看着王哲。
王哲没说话,但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更加的愤怒了。我向他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