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想想这话也是不错,他这里忽然来个宫里头的女眷,是不方便,再看红衣的反应,也是理所当然。
“其实,她这样的宫女不能轻易出宫的,你看着她一个人,一辆车,轻装上阵,其实需要母后各种周旋,各种手段,才放她出来走这几天。”
红衣上一次出宫是几时,他都不记得,恐怕红衣自己都不记得。
母后是给她个出来看看的机会,看看宫外的云卷云舒。
“那么,她觉得我这个人尚好?”
“非常好。”
这一句叫一个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有那么好?”
“我看中的人,会有不好的,真正是笑话。”
苏子澈双手捧起白棠的脸,笑意浮上眼底,眉眼弯弯如新月。愈发俊朗。
白棠唔一声,他已经重重亲下来,不再给她问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