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机的几句话让齐老板和他的徒弟都惊了起来,两人面色都不善,可楚天机自己却是没当回事的坐下,冷笑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本想提醒你一句,不听也罢。”
齐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示意自己的徒弟继续开船,然后他坐在楚天机对面笑道,“莫非楚探员也是这方面的高人?”
楚天机道,“我是帝国探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齐老板面色一窘,连忙尴尬笑道,“那是那是。”
楚天机又道,“不过我对你们弄出来的东西,还是比较有兴趣的。”
他这话一说,就已经清楚的表明了知道齐老板的身份。齐老板心里担心,不过看上去这个探员并不想管他的事儿,他只有嘿嘿笑道,“那是很多年前做的,我现在早就不干了,有时候有些经手货,不过没有好货。”
楚天机知道这些人忌惮自己的探员身份,不会说实话,当下也不拆穿,开口又道,“自古你们这一行就有四个流派,有摸金校尉,有搬山道人,有卸岭力士,还有叫丘将军的,你是哪个流派?”
齐老板脸色再次尴尬,“那些都是传说中的流派,现在又哪有传人?我就是走单帮的。”说完又尴尬笑道,“再说早就不干了,哈哈,不干了。”
楚天机冷笑一声,又道,“我就知道你是野路子,不过你可知道,这一行不是随便是谁都可以干的!正所谓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印、丘有令!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难免就会遇上霉头,有些霉头让你大走背运,可有些却能要了你的命!”
被他这一说,齐老板脸色发白,问道,“楚探员,你说我大祸临头?”
“就是因为你已经触了霉头。 ”
楚天机这一句,说的齐老板脸色更白,目光惊疑不定。接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齐老板看着船后滚滚河水,不知想到了哪里。
两人对话,旁边坐着的李海燕听得莫名其妙,心说这两人在说什么?说的天书嘛?虽然都是中国话,可是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明白呢?
有心想问,可是看这两人表情都不太好,也不敢多问。
齐老板的船沿着涧水而下,很快就有了手机信号,楚天机打开手机,收到了谢强的短信。谢强已经把大呆二呆押到了山下,楚天机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车开到东屏山外的小码头。
半个小时以后,小船就快要到小码头了。
终于齐老板忍不住又开口了,问道,“楚探员,我这个问题,严重不?”
楚天机又看看他的脸,道,“很严重。”
齐老板仿佛早就预料,跟着又道,“楚探员你既然能看出来,能否……”
楚天机道,“你送我一程,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你,大家已经是两清。可是如果让我帮你解决,恩,这么说吧,我这个人无利不起早,费用方面得让我满意。”
齐老板道,“那是应该的,应该的。”
正在这个时候,小船已经停靠在小码头,远处谢强戴着墨镜,站在奔驰车外正在抽烟。
楚天机拎起小黑,带着李海燕就走下船。
后边齐老板跟着上来道,“楚探员,我的事……”
楚天机道,“想好以后,带上你最好的法器和一百万,去海州市警务局非务科找我。”
看着楚天机越来越远,齐老板的徒弟低声道,“到底是黑狗子,真黑啊!”
齐老板道,“能一眼看出,是个高人啊。只是他是个探员,如果吞了我的东西和钱,我都没办法,唉,我再想想。”
……
这一趟捉到了小黑和大呆二呆,算是功德圆满。楚天机他们没有继续停留,一起挤进奔驰车,返回海州。
回去的路上谢强开车,李海燕坐在副驾驶。楚天机和大呆二呆坐在后边,身材不大的小黑被塞进了汽车后厢。
李海燕这才回头问道,“楚大哥,你刚才跟那个齐老板都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那个齐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么紧张?”
楚天机笑道,“就是个盗墓贼。”
李海燕恍然大悟,“原来是盗墓的,听你说什么流派,难道盗墓的也有派别?”
楚天机道:“当然了,盗墓四大流派古来有之,不同的流派手段不同技艺不同,这些都是世代相传的,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
开车的谢强道,“360行,行行出状元。”
李海燕却是奇道,“盗墓不就是挖个洞,进去把陪葬品偷出来?这还有什么流派技艺?”
楚天机摇头道,“你说的简单了。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诀窍,你以为盗墓那么简单么?别说盗墓了,在古时候,掏大粪都有诀窍,都有粪霸!”
谢强道,“不错,解放前还有粪霸呢。”
李海燕是生在红旗下的,哪懂这些。愕然了一会,又问道,“那你说他大祸临头是什么意思?”
楚天机道,“古人建墓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人盗。所以他们一定会采取防盗措施!盗墓和防盗,这是绵延几千年的矛盾和战斗。所以在建墓的时候,古人为了防盗,为了防止自己尸骨的安宁被打扰,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李海燕连忙道,“我看过,电视上那些墓里会喷毒水,射毒箭,冒毒烟。还有的墓里有机关,脚一踩下边一个大洞,洞里全是削尖的毛竹,掉下去就戳死了。”
楚天机道,“这些都是扯淡,你想啊,有的墓都是几百年几千年。且不说古人有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