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小坏望着窗外问
留哥关上窗户，回眸说：“他是灰鼠王，叫多卡。”
留哥回过身来，扶着小坏躺在床上，“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身体。”
小坏邪邪一笑把留哥拉入怀中，轻拥着她，她头发上是久违的熟悉香气，“我感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好像有一世那么久。”
一世那么久……
留哥原本就要放松的身体忽然又紧绷起来，她想到了利多，想到了利多死前她的承诺。
或许，真的有一世那么久。
留哥伸出胳膊环住小坏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真的很想你，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留哥低声说着，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说的是利多还是他。
小坏在留哥的额头上轻印下一个吻，温热的喷气息在她的额头，“不会的，无论我在哪里，都会跨过千山万水来见你。”
一滴泪水顺着留哥的眼角悄悄滑落，留哥轻喃：“小坏，我爱你……”
累了两天一夜的留哥在小坏的怀里睡着了，夜色无声地从窗户外面透进来，晕染了整个屋子。
留哥睡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边没了小坏，留哥打开窗户，小坏正站在院子里。
“醒了。”听到开窗户的声音，小坏微笑着转过头来。
“嗯。”留哥从屋内看他，早上的阳光带着淡淡的金黄，微微潮湿的空气吹来，一切美好得像梦一样。
小坏面色不佳地走进屋子，留哥仔细瞅着他，“哪里不舒服吗？”
“可可……”小坏失落地看着留哥，“我的法力一点也没有了。”
留哥回避着小坏的目光，胡乱地解释：“也许是因为你之前昏迷的原因，过些日子没准就好了。”
“是吗？”小坏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好像相信了留哥的话。
“对了。”留哥拉着小坏回到她的卧室，“我要出去打听一下外面的消息，你就待在屋子里哪里也别去，如果有人来了你就继续装傻。”
“不行。”小坏严肃地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留哥拉着小坏的手捧着手心里，安慰道：“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和我一起去，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可可了，我是留哥，我也可以靠我学的魔法保护自己。”留哥低头在小坏手上一吻，“我很快就回来。”
留哥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用纱巾遮住脸，带着茜尔出门了。
留哥在茜尔背上一边挂了一个竹筐，在千花巷摘了满满两筐的花，和茜尔一起走出了灰鼠族。
留哥和茜尔走在威法镇最热闹的街道上，她手里拿着一把鲜花，一点点地把它们编成一个花环。
本来留哥打算在灰鼠族多住一些时间，等猫境的风头完全避过去再做打算。可是小坏身体中记忆的封印被打开，留在灰鼠族也变得不安全了，所以她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
或许……留哥暗暗地想，或许可以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就这样和如今的小坏一直生活下去……
“姑娘！”有人挡住了留哥的去路。
留哥忙回过神来抬头看去，温柔的笑容，沉稳内敛的眼神，一如当初的月白色长袍，是伊萨身边的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