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既然是这种打算,又何必跟英灿结婚?”
放下皮包的唐恩,正在床尾睡榻前,脱自己皮草外套,那昂贵的棕色皮毛,从这样一位面色冰冷的成shú_nǚ人身上脱下来,说不出的诱惑。
就感觉男人下一瞬间,想扑上去和她发生点什么。
但唐恩似乎感觉不到,作为女人她自身散发的魅力。
她转身,挑着眼线的眼睛,华丽丽的翘起,满含冷艳与不在乎的表情,甚至是,奚落般讥笑了一下。
“你说错了,是徐英灿要跟我结婚,从头至尾,我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过他,我不爱他,不管身体有没有残缺,都不会跟他发生夫妻关系。”
白颂璇无话可说,只能笑了笑,“你们真牛,这样的夫妻,也乐意做。”
“没什么不好的,你不也在持续发现,人生有许多想要却得不到的吗。”
唐恩讽刺人的时候,像一个睿智男人那样冷静,甚至是理智的。
她坐在梳妆凳上,脱下腕表,微微调整了一下方向,继而就对着镜子,抬起了手,抚摸自己眼角,细细的纹路。
“白经理,我在我最好的年华里,割掉了一个汝房,你可以想象,那样的结果,对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但医生告诉我,不切除的话,我将有生命危险。”
镜子里反射着白颂璇面无表情听唐恩说话的样子,唐恩低头笑了笑。
“你还真是无趣,战宇峥到底喜欢你什么?”
白颂璇应激的把眼睛抬起来,多过五秒钟的时间,全神贯注的打量着唐恩的表情。
她就是个大家闺秀,现在做了豪门媳妇,不管何种身份,那份有钱而使人散发出来的优越感和高高在上的眼神,一成不变。
她坐在梳妆凳上,温温凉凉的笑着,一边动手,脱耳朵手指上的钻饰。
“英灿说,你喜欢一个男人?”
唐恩嗔笑着掀起眼皮,从镜子里瞥了白颂璇一眼。
“怎么不直接说,这个男人就是战宇峥?还是觉得他心心念念都是你,所以你比我优越?”
“没有的事。”
唐恩立刻回话:“当然是没有的事,你根本,不配和我放在一起,哪怕是名字。”
白颂璇笑了起来,望着唐恩纤瘦又苗条的背影,突然之间,很多事情想通了似的。
“唐恩,血缘这玩意,做不得假,你和唐姿,很多地方很类似,我问你,你爸死了,你是不是还有一点点高兴?哪怕是一点点?”
唐恩卸下了这一身华丽丽代表身份的钻饰,返璞归真,转身过来,朝着白颂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