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惠的身体毫无遮挡的出现在周清湛面前,光洁如玉的肌肤在周清湛手下绷紧,让周清湛的眼中也染上几丝情、欲。
想到自己即将睡了周博艺的女人,周清湛就激动得颤栗不已。可惜他刚刚覆上陶惠的身体,就被人拎住了后领。
“周清湛。”倪彩衣将周清湛拉离陶惠身边,眼中满含愤怒,她不过是离开一会,周清湛又跟别的女人搞上了,这人fēng_liú成性,自己怎么能相信他?
“彩衣?”周清湛面上情、欲退却,换上惊恐之色。
倪彩衣冷眼瞥了一眼周清湛两腿,他裤子半褪,正中之处被看得清清楚楚。倪彩衣冷笑:“周清湛,你让我捉她回来,为的就是这个?”这就是自己所爱的男人。倪彩衣心中自问: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值得她爱?
“自然不是。”周清湛讪笑。“我只是想吓吓她,我已经有你了,怎么会……”
花言巧语。倪彩衣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听了周清湛的话,捉来陶惠。她虽不见得将武林盟放在眼中,但是百药门正是她忌惮的对象。
“彩衣,好彩衣。”周清湛见倪彩衣面露犹豫,立刻抱住她,一派火热正贴在倪彩衣身上。“不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我置气,想想我们以前那些美好的时候……”
倪彩衣眼光微闪,看了陶惠一眼,陶惠惊魂未定,用看着秽物的眼神看着她与周清湛,仿若他们两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
“呵。”倪彩衣轻笑,眼中的犹豫与厌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往常对周清湛迷恋的眼神,她的双手环住周清湛的脖颈,柔声问:“清湛可还记得许我的诺言?”
“自然记得,一生一世一双人。”
“好,既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理应与对方交付所有。”她猛然吻上周清湛的唇,将一只蛊虫渡到周清湛口中,那蛊虫一入口便立即钻入周清湛的舌头,微微刺痛。
周清湛放开倪彩衣,问:“这是什么蛊?”
“你真的爱我吗?”倪彩衣不答反问,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
“自然爱……呃。”周清湛普一开口,便觉得舌尖一阵疼痛,这种疼痛自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口,令人无法忍受。
“疼么?”倪彩衣笑出声来。“这是真心蛊的子蛊,只要你有一丝一毫要背叛我的意思,子蛊就会让你无法忍受。”
“你,你竟如此对我?”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倪彩衣走到陶惠身边。“你我本无冤无仇,现在我将你放了,希望你能在你父亲与武林盟为我说句好话。”
陶惠惊疑不定的看着倪彩衣。
“且认准自己要跟的人吧。”倪彩衣拍了陶惠身上几处,然后一拉她左手,一挑食指尖,一只小虫子就钻了出来。“毕竟你也活不久了。”
陶惠觉得身体的束缚被放开,立刻捞起一边的被子盖在身上,用泛着泪光的双眸看着倪彩衣。她差点被……如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冷静下来又疑惑倪彩衣说的话——她活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
周清湛有些怨恨的看着倪彩衣,只觉得疼痛又开始在身上翻涌。倪彩衣转头对他嫣然一笑,显然是在告诉他——你的好日子现在才开始。
李再锦与王容锋刚追上倪彩衣的队伍,就见到被倪彩衣的手下护送回来的陶惠。陶惠见到众人,哭得梨花带雨。断断续续将倪彩衣与周清湛的事情说了,却并未言及周清湛的身份。李再锦与王容锋俱是十分无语,这还没动手呢,周清湛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陶然与周郁榕还想借此除去陶惠,陶惠却先一步要求与他们密谈。
密谈只有三人,李再锦与王容锋亦被排除在外,他们蹲在一边窃窃私语。“你说,他们在里面说什么?”
“估计是反悔要嫁给你的事。”王容锋勾着嘴角笑。
“啧。”李再锦撅起嘴。“我好歹也是有点魅力的,你看被易容成你的周清湛带走的时候……”
王容锋但笑不语。
周郁榕与陶然神色淡定进屋与陶惠密谈,出来的时候脸色却都不好看,尤其是周郁榕,出门之后立刻叫上李再锦回自己房内,连王容锋都不理睬了。倒是陶惠心情愉悦,直扑王容锋。
“容锋,我爹答应我们了。”
王容锋:“……”还真给他猜中了。
“王少侠。”陶然彬彬有礼朝王容锋颔首,道:“烈火教虽然教派庞大,人脉广博,但是我百药门在江湖中的地位亦不容多让,我女儿嫁你,你并不吃亏。”
王容锋的脸就像是刀削一般,透出一股冷气。“威胁我?”
“小女救了王少侠一命,王少侠以冰剑相赠为信,如今小女以身为许,莫非王少侠看不上我家惠儿?”陶然说话温温吞吞,却有一种令人不敢违抗的感觉。
王容锋没有正面答应陶然,只是转而问陶惠:“博艺如何?”
“博艺他一定会理解我的。”陶惠抿嘴。“怎么?你当真不愿娶我。”
“不愿娶将死之人。”说这句话时,王容锋淡淡看了陶然一眼,两人果然脸色大变。
陶然直言:“我女儿既然心悦你,你便必须娶她。”
王容锋摇头,在陶然发难之前又道:“找药,治病,再娶不迟。”
陶惠的心情大起大落,听到这句话顿时泪下。她方才故意在周郁榕面前提及自己命不久诶之事,陶然才将真相告知,原来他这些年广寻百药并不是为了自己延命,而是因为陶惠身为药人之女,虽然没有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