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插在裤袋,噙着淡漠的笑。
“慕总,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乔默迎上去,那眼巴巴的模样让慕锦年想伸出一只手来拍拍她的脑袋。
“乔默,你还真是够现实的。”
乔默乖乖的没顶嘴,只在慕锦年准备带她离开东湖的时候拽住了她的衣袖:“你能不能带我去后台。”
“去了呢?”
慕锦年掏出一支烟,熟练的点燃,火柴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精准的落入了电梯口的垃圾桶,“让她知道你看到了她狼狈的一面?又或者,抱着她哭一场。”
袅绕的烟雾笼罩中,乔默竟一时辩不出他脸上的神色。
低沉的声线性感蛊惑,男人俯身,将她禁锢在墙壁与他挺拔的身姿间。
“有时候,适当的放下骄傲,会让事情更加事半功倍。”
“让苏苏去求顾予苼高抬贵手?如果她愿意,今天也不会来东湖。”
慕锦年意味深长的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乔默,勾了勾唇,青白的烟雾喷洒在她的脸上:“苏桃去求谁,不在我关注的范围之内。”
乔默只是稍稍想了想他的话,便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有些无力的垮下肩膀:“慕锦年,你又何必跟我过不去呢?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况,武安安已经回来了,你和她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正好。”
慕锦年直起身子,笑了笑:“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醋味。”
乔默白了他一眼,快步出了东湖国际会所的大门。
慕锦年没有阻止,只是打电话让等在停车场的聂华岳开车送她回去。
......
后台!
苏桃正在卸妆,好久没这么高强度的跳舞了,全身像散了架一样。
将假睫毛撕下来,刺痛让她轻‘嘶’了一声,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刚才不是还挺放的开的吗?这下倒学人家楚楚可怜了。”
顾予苼嘲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如他的性子,张扬、不羁。
苏桃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自顾的从包里掏出卸妆油开始卸妆。
“苏桃。”
手腕被捏住,那力道,让苏桃忍不住叫出了声。
指尖微微颤抖,她咬着唇,倔强的瞪着一脸阴鸷的顾予苼,“你又发什么疯,顾予苼,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两清?”顾予苼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苏桃,“你替我办事,我给你钱,这公平的交易,你朋友似乎并不认同。”
“箫小姐不是没信吗?更何况,我所失去的跟得到的,并不成正比。”
所以,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顾予苼眼神一懔,用力将苏桃往怀里一带,手指扣住她的下颚,“随心她单纯,但不代表她是傻子。”
他的脸往下压了压,唇角晕染出一抹嘲讽的冷笑:“还是说,其实你是后悔当初只问我要了十万块?”
苏桃:“......”
跟没脸没皮外加厚颜无耻的男人,说什么都是白说。
他的手指轻佻的挑开她的衬衫,胸前的柔软被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清晰的暴露在他眼前,“一百万,买你一夜。”
“顾予苼,你混蛋。”
苏桃在他怀里剧烈挣扎,脸色青白交替。
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女人绵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腰腹,好几次无意中蹭到他身下敏感的位置!
黑眸里浮动着幽深的光。
苏桃挣脱了他的钳制,张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虎口上,浓烈的血腥味涌进嘴里。
她死死咬着不松口。
顾予苼沉下眉眼,看着她一副小豹子的凶狠模样,轻轻一甩。
他觉得自己没用多大的劲。
苏桃却被他甩的一个踉跄,摔在化妆台上,额头撞上化妆镜。
“唔--”
她捂着额头,温热的液体从指缝中沁出来。
顾予苼心里一紧,疾走了两步,“让我看看。”
“滚开。”
苏桃躲开他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下来,黑色的眼影被晕开,糊得整个眼圈都是黑的!
顾予苼抿着唇,不顾苏桃的意愿,弯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你要再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扒光你。”
“顾予苼,你能再qín_shòu点吗?”
苏桃暗骂了一句,却识趣的窝在他怀里,没在乱动。
顾予苼勾起唇角:“能,上面有情趣套房。”
苏桃:“......”
***
苏桃回来的时候,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身上裹着一件黑色西装。
妆花了,脸上还有干了的血迹。
总之,很狼狈。
“谁弄的?”
苏苏低着头,匆忙回房间换了睡衣,她不想被乔默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要不然,她肯定又要多想了。
“遇到个喝醉酒的客人,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不严重,就是有点肿。”她状若无意的擦掉脸上的血渍,“你也知道,我从小怕痛,打个针都要做足一个星期的准备,怕毁容,就让医生给贴了纱布。”
乔默知道她说谎是怕自己难过。
轻轻的笑了笑,“你饿不饿,我给你煮面。”
“饿了,多要点辣椒,还要煎个蛋。”
“好。”
等苏桃睡着,乔默拿着钥匙出了门,直接打车去了慕锦年的城南公寓。
回来时,她听聂华岳说,慕锦年晚上有个应酬,完了之后估计很晚,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