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告诉主子们你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如意手中的鞭子啪的一下打在那个丫头的身上,随手把在她房间找到的东西扔在地上。
柳姨娘的又一次瘫软在地上,只是这一次是绝望了,不过看着楼氏的眼神的时候,重新站起来。
“郡主,你的丫头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指这个丫头,还是指的我这个姨娘啊。”
这变脸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年玉娇还没有欣赏完柳姨娘的表情呢,就被这么淡定的神情给霸占了整张脸。
“是啊郡主,这深更半夜的若是惊扰了老祖宗,可就不好了,这丫头是犯了什么罪了。”
“杀害将军的后裔可是大罪?”
年玉娇此话一出,年玉宣和白氏俱是一惊,玉娇叫他们两个过来说是有好戏要看,可是没想到竟然是找到了幕后的黑手?
“你说这个丫头,难不成是用毒药毒害阮氏的孩子?”楼氏指着跪在地上的丫头。
“李大夫,麻烦你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容易引产的东西。”
年玉娇把地上一包东西递到那个裁缝的手里,怪不得这个裁缝半天只是在鼓捣布料,原来是一个郎中。
所有人都等着那个结果呢,柳氏忽然想起什么,顿时就信心十足了,仔细瞧着那个丫头,再看看自己身边的丫头。
“郡主,如果平白无故冤枉了姨娘我,可是要给我一个公道啊。”
柳姨娘走到年玉娇的身边,刚才那担惊受怕的样子完全没有了。
“若是姨娘真是有意图谋不轨呢,可是要给阮姨娘一个公道呢。”
“那是自然。”静静的等着郎中的结果。
“回郡主,不过就是一些保养的药,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年玉娇,什么都没有,就证明年玉娇刚才是冤枉了柳氏。
“郡主,这负荆请罪的事情可是做的出来。”
柳氏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天算不如人算,年玉娇还是百密一疏啊。
“姨娘,玉娇不过就是担心阮姨娘过头了,才会如此……”
“怎么玉宣少爷,阮姨娘是姨娘,我柳姨娘就不是了,这大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若是让将军误会了,那我在将军府可是如何立足了。”
柳氏也是咄咄不休,而楼氏站在一边也是添油加醋的。
年玉娇却是淡定的很,不过就是负荆请罪,只是这天确实是冷了不少。
都已经是深夜了,年玉宣说,就算是要请罪也要等到明天太阳出来了才是。
柳姨娘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她儿子被年玉娇摆了一道的事情还没有算完呢,这么千载难逢的几乎,就算是晚上不睡觉,也要让人看看才是。
“玉娇上次生病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能不能……”
“郡主既然都已经说话了,那自然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楼氏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等着年玉娇过去请罪呢。
年玉宣终究是不忍心看着玉娇如此,想要带着白氏回去,却被楼氏留了下来。
既然这事情玉宣和白氏是一个见证,那日后说起来此事的时候,也可以帮郡主美言几句,这说到做到的事情,郡主做的也是坦荡呢。
一行人直接移到了柳氏的别院,不知是将军没有听到,还是年玉娇有意没有让这件事情转告到将军那里。
柳氏居高临下的看着年玉娇,刚才穿的还是一身厚厚的披风,现在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裳,站在雪地了,单薄的身子,倒是有些像那迎风而立的梅花。
傲骨铮铮,倔强的抬着头,即使现在是过来请罪的,却比那柳氏更加坦荡。
“姨娘也不会为难你,受了罚回去就是。”
“不知姨娘想要罚玉娇多少下?”
年玉娇手中拿着的荆条,如意贴心的在上面转了一圈布条,这样打在身上能稍微缓解一些疼痛的。
“按照家规,以下犯上,三十条。”
这以下犯上的罪名年玉娇还真是有些担待不起,手中的荆条已经举过头顶,递到柳氏的面前。
柳氏自然是昂着脑袋,随即就镇定下来了,年玉娇现在的身份可是不一样了,如果上头怪罪下来,岂不是连累她了。
“还是让你的人来动手吧,这样留情一点,我也不会介意的。”
急忙就把那烫手的山芋送给如意了,如意接过来就放在手上,不过就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那就劳烦如意了,这轻重还是要柳姨娘说的才是啊。”
笔直的身子站在原地,重人都等着看年玉娇的笑话呢,忽然见着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人群中走出去。
如梦早就已经在暗中潜伏着了,果然,那个丫头刚进屋不一会的功夫,如意这荆条还没有落下呢,如梦就已经揪着人出来了。
这次可是百口莫辩了,还有一个火盆,火盆里没有烧尽的香料。
“你……”
柳姨娘这才发觉原来这都是年玉娇设计的一场局,为的就是要让翠红露出马脚。
年玉娇就一直在奇怪,为什么柳姨娘开始的时候会那么的惊慌失色,而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个人的时候,脸上才淡定如初。
“你不要含血喷人,这个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
“住口,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在疯狗乱咬人,还真是不知好歹了。”
楼氏一巴掌就打在柳氏的脸上,等到柳氏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按着而抬头一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