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年玉琴在地牢?”
恩,年玉娇看着雅竹,这么多年的气一直没有机会出呢,倒不是欺负了年玉琴,只是恐怕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很少了呢。
雅竹朝着那个地牢过去,这年玉琴在里面饿的头昏眼花的,那萧王也好不到哪去。
这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连一点光亮都没有,索性倒是还算干松,这样也能让他们好好睡一觉。
“年玉琴,你也有今日呢。”
雅竹毕竟是学过武功的,在黑夜里眼睛还能看清一些东西,而那年玉琴就像是瞎子一样。
只能听着那声音,其他的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而萧王听着是找年玉琴的,也没有出声。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是乐得其所。
“谁,是谁,给我出来,别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
啊~忽然一声哀嚎,年玉琴的额头不知道被什么打中,伸手一摸额头,竟然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谁,是谁。”
年玉琴发狂的四处拍打,可是除了冷冰冰的锁链之外,再见不到其他。
我是珠光,我是宝气,好久不见二小姐,哈哈哈~
整个地牢里面回荡着的都是那笑声,年玉琴一听,顿时就跌坐在地上,不会的,不会的,珠光和宝气早就已经死了。
现在可能连骨头渣都没有了,怎么会出现在燕关这样的地方呢,一定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的吓唬她。
“萧王,王爷,你眼睛好,是不是能看到,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了。”
萧王刚才确实有机会能看到,不过从雅竹出来之后,那人就已经昏睡在那了。
“别喊了,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雅竹伸手一挥,手中的绸带就已经围在了年玉琴的脖子上,嘭的一声,年玉琴就被撞到了柱子上。
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双脚离地,而周围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那绸缎即使已经在年玉琴的脖子上缠绕了很久,可是依旧是没有一点温度。
“年玉琴,记住你今天的所有,都是你自己亲手造成的。”
年玉琴以为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刚才分明见到了一点光亮,瞬间就昏迷过去了。
从那天开始,年玉琴就一直在下面大喊大叫的,萧王实在是受不了了,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给打晕了。
算算时辰,恐怕距离匈奴攻打的日子,也不远了吧,不过看着眼前的情况,他还得呆上几天才是。
萧王算计的不错,现在匈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国家的周边已经有些动荡。
清王和将军现在正围在桌子前面,看着眼前的东西,愁眉苦脸的。
“皇上现在怎么样?”
清王摇摇头,现在皇后什么人都不让见,说是如果匈奴人不进入到京城,皇上随时都有可能驾崩。
而这消息显然已经封锁不住了,外面也是人心惶惶,幸好还有清王和将军在。
“此事不能就这么贸然的出兵,我感觉他们是在声东击西。”
将军指着那几个有动静的小地方,这些地方距离匈奴比较远,匈奴长途跋涉的过去,想要弄大动静,自然是会损伤不少的元气。
可是这么小的动静……
“是安排当地的人过去……”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没错,这样以偶来,如果京城派人过去,当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如果不派人过去,那地方如果一旦声势造起来,恐怕也不是小事。
“所以我们现在就是……”
果然是想到一起去了,京城皇上病危,交付清王和年将军兵符,镇压周围动乱的分子。
安公公看着圣旨,这一道圣旨下了,恐怕这京城就要这么沦陷饿了。
果然,皇后见着清王和将军都走了,终于算是安心了,那么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当然不能说回来就回来了。
而那些早就已经乔装进入到京城的人,只要是入了皇宫,那所有的事情都好办了。
这消息传出来不久,轩辕家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这皇上的圣旨一下,不是自绝死路了。
可是偏偏年玉娇现在还在这里不紧不慢的,燕关的事情现算是安稳了不少,至少百姓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情绪了。
可是如果京城失手了,这的百姓再遭人设计,那事情可是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了。
“放心,清王和将军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上当受骗的。”
看着大少爷这么火烧眉毛的样子,这样以后轩辕家交给他了,真是有点不放心呢。
“祖母,您也跟着玉娇在这胡闹呢。”
“你怎么和老祖宗说话呢。”
金奶奶看着手中的棋子,哎呦,这是又输了,玉娇这丫头一点也不知道要让着她一点呢。
年玉娇笑呵呵的,是金奶奶故意输给玉娇的呢,这兵不厌诈之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得懂的。
大少爷看着棋盘上四周都是白子,而中间的黑子全都被吃干净了,顿时就明白,感情这是一个陷阱啊。
可是那么大的一支队伍,怎么说也不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啊。
恩,这个事情倒是真是的,不过这清王和将军可都不担心呢,听说这一路上匪患猖獗的很,说不定什么时候杀出来……
“不好了,清王在半路上遇到土匪,竟然……竟然全军覆没了。”
霎时间整个燕关都沸腾了,这英明一世的清王,竟然就这么英年早逝了。而这消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