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没有说什么,这么多年我们还拿些钱出来,而你这白吃白喝这么多年,将军能忍耐就算了,我可不行。”
三房没有好生气的看着二房,没错,现在将军府的指望没有了,那唯一能有些收入的就是三房的了。
估计就算是老祖宗不发话,她也会拿出来一些的,至于拿出来多少,那就看她的心情了。
“你,就是你,如果没有我家的,哪里有将军的性命,没有将军这么多年帮衬你们,哪里有你们今天。”
二房一听就不乐意了,反正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她是不甘心了,感情她是将军府的救命恩人,可是现在就要把她给扔出去了不是。
二房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啪的一下就摔在地上,而那碎片直接就飞到了而三房的脸上。
“啊……杀人了,杀人了。”
三房杀猪一样的喊叫声,捂着血粼粼的脸,双眼惊恐的朝着二房扑过去。
仿佛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戾气都发泄出来一样,老祖宗早就已经气的不行了,只是压抑着身体里最后的一口气。
“住手,你们真是当我死了,竟然当着我的面……”
这老祖宗竟然一口气没有喘上来,顿时眼前一黑,朝着后面就栽过去了,还好年玉宣眼疾手快,撑住了老祖宗。
“快叫郎中,叫郎中。”
阮氏见势不妙,急忙差了自己的丫头去喊郎中,最近事情太多,老祖宗本来就硬撑着呢,可是刚才真是急火攻心,这一口气如果上不来,那就真的和皇上一样了呢。
阮氏多少还是清楚一点将军的计划的,所以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太多的悲伤。
可是这老祖宗不一样,阮氏只是旁敲侧击的告诉了一些事情,老祖宗也并没有完全都清楚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想必老祖宗现在是再清楚不过了,而这二房和三房还在这吵个不停。
“你们两个闭嘴,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年玉宣背着老祖宗直接回去房间了,而二房和三房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三房脸上的伤口倒是不大,可是那血真是有些吓人。
“她三婶子,有什么事情等到这些事情处理好了再说,还有二婶,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何必当着老祖宗的面说呢。”
老祖宗这一辈子也是辛苦了,以为到了老的时候,能享享福,可是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些事情。
“你是什么人,也好意思说我,告诉你,你这一点名分也没有,日后这将军府倒是看看你怎么撑下去。”
三房之前没有把阮氏放在眼里,现在也没有,不过就是一个上位的小妾而已。
将军把她当做宝贝,可是不代表别人也是一样,那个楼氏不长脑袋,她三房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毕竟这将军府还在,老祖宗还在,我们只有拧成一股绳,才能挺过去。”
挺过去?说的容易,这么大的一家子人,说挺过去就能挺过去?到最后还不是会惦记她三房的那些钱。
“反正现在话是说出来了,我们没有钱,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是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我能拿出来的就这些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直接就走了,而那银票也随着她的身上的风飞落到地上。
二房直接就把银票捡起来,看了一眼阮氏,“我也没有多少积蓄,可是这三房真是了,这点东西是打发要饭的啊,都不够这将军府三五日的开销。”
阮氏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如果他们知道将军不过就是演这么一出戏,是不是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呢。
真是应该让将军看看,平日都养了一群什么人,树倒猢狲散,现在就要散伙了被。
“够了闭嘴。”
阮氏转头就走了,而一直坐在那不动神色的年玉琴倒是感觉这是一出好戏,真是没有白白的坐在这。
只是杯子中的水有些冷了,哎,既然这好戏她没有参与上,那就等着下次吧,等到萧王三媒六聘过来的时候,再耀武扬威也不迟。
二房看着众人多离开了,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银票,哎呦,真是可惜了,竟然五百两都不要了呢。
直接放到自己的怀里,有银子好办事,管她是谁的银子呢。
“郎中,老祖宗的身子可是有大碍?”
阮氏抓着老祖宗的手,如果将军回来了,看到老祖宗不在了,一定会难过死的。
年玉宣也是急迫的想要知道,老祖宗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依旧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呢。
其余的人都回去了,房间里挤着这么多人,老祖宗喘气也是辛苦,还不如等到有什么消息,再告诉其他人算了。
而这郎中过来之后,给老祖宗针灸了半天,可是这老祖宗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呢。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急火攻心,老祖宗之前是不是吃过什么雪莲之类的东西?”
有些奇怪,老祖宗的虽然在昏迷着,可是脉象却是异常的平稳,心血也还够用。
“是,当初玉娇给老祖宗服用了很久的雪莲,还有一枚冰山雪莲。”
阮氏缓缓开口,想到玉娇,现在身处何地也不知道,是否安好也不知道。
“那就是了,放心,老祖宗的身子没什么大事,只是暂时不能让她动气了。”
阮氏知道,可是现在看来,哪里能那么容易呢。
送走了郎中,阮氏也让年玉宣回去了,现在将军府的事情还得靠着玉宣。
“哎,真是苦了这些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