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婉的获胜让她变成了这场婚礼的另一个主角,各个诸侯的代表纷纷拥挤上来,想一睹江东小乔的风采。
周瑜回来见了此情此景,不由担心大家问起大乔的事,毕竟大、小乔齐名于世,见了一个自然就会联想到第二个。他怕乔晓婉届时会回答不出,不由立即上前道:“各位贵宾,还请就座,娘子,你过来一下,那边宴会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乔晓婉正得意洋洋,此刻她正是万千拥戴,见周瑜叫自己,虽不情愿,但也只能去了。
两人离了人群,走到堂外。
乔晓婉问道:“哪里有事情需要处理?”
周瑜见乔晓婉一脸惬意,不由低声喝道:“小乔,今天不仅是我主公大喜的日子,也是江东的外交盛会,你不要只顾着自己开心,就把其他的抛到一旁!”
乔晓婉刚刚接受众人的称赞,现在听周瑜说自己,心里当然不甘心,她想起周瑜护着张松的情景,也跟着气道:“我怎么顾着自己开心了?就像刚才我和张松比赛,如果我不出来迎战,江东会很没面子的!”
她不提比赛还好,一提起比赛,周瑜更是怒火中烧:“你还敢提比赛,我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比赛?过目不忘有什么了不起?至于那么炫耀么?你劝主公结婚,说个人和江东来比,个人需要牺牲,可现在到了你自己,怎么不知道自我牺牲了?”
乔晓婉觉得自己代表了江东,张松先上来挑衅,自己回击且赢得漂亮,周瑜不夸耀自己也就罢了,反而还责怪自己,顿时也怒气滔天地道:“你说什么?”
周瑜善于掩饰,故而虽然生气,也依然面不改色;可乔晓婉就不同了,她虽然较以前相比,懂得点人情世故,可现在一旦暴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周瑜见她双眼怒瞪,想起今天这种场合,实在不宜和她吵架,当下道:“你自己反思一会,我还有贵宾要陪。”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乔晓婉这边怒火刚被点燃,正要发泄一下,可周瑜却不给她机会,把她丢在一边。如果今天不是孙权的大喜之日,乔晓婉只怕要被气得“哇哇”大叫了。
她一肚子埋怨和委屈此时竟然吐不出来,眼见周瑜头也不回地又进去了,顿时心里暗想:我气成这样,你居然都不理我,看来在你的心里,谁都比我重要!
乔晓婉想到这,什么婚礼不婚礼的也顾不得了,她转身向侯府外走去。
此时侯府之内正人声鼎沸,热闹非常,谁也没有留意乔晓婉的离去。
乔晓婉漫无目的地走着,守在侯府门口的侍卫向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听见。
这个死周瑜,对别人陪笑脸,对我凶巴巴!竟然说我和张松比赛是为了自我炫耀,你行你上去背啊!还说自己了解我,其实你了解个屁。最开始时明明是孙权想把自己灌醉,你倒好,竟说我在胡闹……不过说也奇怪,孙权刚才是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我和周瑜说了几句话的工夫,他那边怎么就利利索索地进洞房了?
乔晓婉一边走,一边暗想着:孙权不是不喜欢步夫人么?怎么还能进洞房?是了,周瑜开始时候不是也说他不喜欢周夫人么?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看来这男人和女人还真的不一样,大乔可以为了宁风拼死抗争,可孙权和周瑜却都乐得屁颠屁颠地进洞房。这些混账,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呸!
其实,现在的孙权和当初的周瑜是如何进洞房的,乔晓婉自然不可能知道,只是她心里如此添油加醋地想着而已。
乔晓婉越走越远,越想越气,眼见脚下一块石头拦路,就不由自主地一脚踢过去。
“哎哟!”那石头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很硬。乔晓婉感觉脚尖一阵生疼,不由叫出声来。
“小乔夫人,你没事吧?”
乔晓婉正在疼痛,忽听身后有人说话,她奇怪地转过身来,却见一个翩翩公子和一个仆人打扮的人站在那里。
这翩翩公子身穿华服,手持折扇,腰悬玉佩,脚踏银靴,而他身旁的仆人却瞪着无神的眼睛朝乔晓婉这边望,嘴里还嘟囔着:“少爷,我听说这‘江东双娇’之一的,名叫小乔。您现在看见的就是她了?她长什么样,求少爷相告。”
乔晓婉听了,不由大怒道:“你这仆人,眼睛一直盯着我看,还问我长什么样,是存心戏弄我么?”
翩翩公子忙上前一步道:“小乔夫人,你误会了,他是盲人,只能听音辨人,看不见的。”
乔晓婉仔细一看,那人果然眼珠不动,只是呆滞地瞪着双眼,想起他们称呼自己为“小乔夫人”,便道:“你们……认识我?”
翩翩公子抱拳笑道:“小乔夫人刚才过目不忘,战胜了张松,在下亲眼所见,甚是佩服。”
乔晓婉顿时一愣,问道:“你参加了弟弟的婚礼?可我没见过你呀……你又是谁?”
仆人刚要说话,翩翩公子急忙拍了他一下,道:“江东之主的婚礼,来者甚多,小乔夫人没见过在下也不奇怪。贱名不敢告诉小乔夫人,还是不污尊耳了。”
乔晓婉听了,不由笑道:“你知道我是谁,我却不知道你是谁,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了?”
翩翩公子道:“不敢,在下只愿做一个小乔夫人不知名却知面的人就可以了。”
乔晓婉见他说话时必躬身抱拳,心里暗暗好笑:“你既然是参加弟弟的婚礼,怎么来到这里了?”
翩翩公子道:“在下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