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这样,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给我们措手不及的一击。
有些事情发生了,你只有去面对它。
就比如…
现在的第一医院和慕家人。
报纸和一些主流媒体倒是没有胡乱说话,只是一味的要求查清死者的真正死因,给家属一个说法。
当然,如果医院是被冤枉的,也还医院一个公道。
死者叫袁强,患有糖尿病,这次来医院查检,发现血糖比以前更高了,便要求住院治疗。
医院也是按着流程给病人治病的,开的药并没有任何错误的地方。
这么一来,事情就陷入了僵局里。
既然医院的药方没有错,那是不是抓药的时候弄错了?
所有经手过这人药物的医生和护士以及药房的人,全部都被调查,得到的答案却出奇的一致:全程医护人员并没有任何失职之处。
可死者家属就是一口咬定是医院弄错了,病人在医院死的,医院就得偿命!
慕谨辰代表医院提出申请解剖死者尸体,找到真正的死因,可家属说什么也不让,每天都拉着横副在医院门口又骂又叫,弄得整个医院人心惶惶。
很快,连病人也不怎么来医院看病了。
于是乎…
医院门庭冷落,倒像是荒废了似的。
因为医院少了许多客人,先前一直忙碌中的工作人员便都闲了下来。
护士站更是连一个患者都看不到,护士长便让她们集体休假去了。
楚怀瑜知道慕谨辰心里头烦,便想办法琢磨着让他开心,特地亲手给他做了饭,装在便当盒里送过去。
看着男人眼下浓浓的黛青,除了心疼之外,她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也无非就是给他送送饭,安慰安慰他。
要知道,事业于男人来说,大概比爱情来得还要重要。
她倒是不怕事情闹大,就怕慕谨辰会受不住打击,一蹶不振。
看着他吃完自己亲手替她做的午餐之后,她默默拿起了便当盒,没有再打扰他。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需要充分的安静和她的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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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谨辰在等徐子航的消息。
这一次骆司令的行动摆明了是冲着整个慕家来的,既然他对慕家下手了,没理由放过徐家。
徐子航那里已经安排好了请君入瓮的戏,他只要配合着就好。
至于这位死者,最让他头痛的是死者的死因。
看来,骆司令是真的准备置慕家和徐家于死地了。
然而…
已经整整两天了,徐子航那里竟然没有半点消息,这怎么能让他不着急?
嘴里已经起了火泡,火辣辣的痛,可他却什么都顾不上,一直守着电话,恨不得马上就有徐子航的电话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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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依和楚怀瑜都没闲着。
既然男人们在忙他们的事,她们女人家家的,搞不清楚具体状况,便只能约好朋友出来聊聊天,喝喝咖啡了。
“伊依,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诶,是不是没睡好?怎么黑眼圈那么重?”
楚怀瑜就纳闷了,按理说,这几天放假,大家都应该休息的不错的,可怎么这罗伊依的脸色比放假前还要差?
不过…
如果说她是因为医院的事而烦恼的话,那也没必要啊?
慕谨辰会解决好一切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罗伊依了无生气的看她一眼,呷了一口咖啡,“没什么,就是睡不好,半夜里老是醒。”
是的,这阵子她睡的不好,每天晚上都在做恶梦,梦到徐子航浑身是血的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然后拉着她的手,努力朝她挤出一抹笑容,他想帮她擦眼泪,可他的手根本就抬不起来。
如果说这个梦只做了一次,倒还不要紧,没什么可在意的。
可是…
现在的情况是,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晚上断断续续的做这样的梦了。
每一次她都是尖叫着醒来,然后再也睡不下去了。
楚怀瑜皱眉,“半夜里老是醒,是做恶梦吗?”
这阵子,她其实睡的也不好,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有时候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尤其是到后半夜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摸不到慕谨辰在的痕迹,她就开始慌。
好在…
那个男人总是在听到她的声音以后,立刻赶过来,否则的话,她还真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罗伊依点头,把她做梦的事一一跟楚怀瑜说了,“怀瑜,你说…我这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倒不是她迷信,而是小时候在她身上真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最多八岁,有一段时间,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总是梦到奶奶在抱着她哭,哭的撕心裂肺的那种,她也就跟着哭,家里人见她哭的那么伤心,就推她,哪知道,她根本叫不醒,还一直哭,直到后来,有个姑婆过来,拿着桃木剑和符咒之类的东西在她房间里念念叨叨了一阵子,后来就好了。
楚怀瑜是不信这个的,听她这么一说,急忙安慰她:“你别瞎想,梦这东西啊,咱们都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你太想念徐子航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你要是还是觉得心里头不舒服的话,我陪你去寺里拜拜,可能会好一些。”
“那些东西啊,最怕寺庙了。”
徐子航和罗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