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洛可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霍笙敛起玩笑的态度,问到,“洛可可,怎么不多睡一会。”
“现在多少点了?”洛可可下意识的问。
“十一点。”霍笙说。
“啊?”洛可可反应很大,“这么晚了,我们早餐都没有下去吃,伯母和伯父肯定要说我们了。”
霍笙搂紧她,“没有,他们打过电话给我,让我们睡久点。”
“……”洛可可干咳着,霍伯母和霍伯父也太开明了。
又躺了半个小时,霍笙抱着洛可可到浴室刷牙洗脸,洛可可站下地,双脚酸软的差点没站稳,她瞪了霍笙一眼,都是boss给害的。
霍笙抓着她瞪他的小表情了,他嘴角勾起笑意,这个小东西。
洗脸刷牙,换好衣服下楼,霍峻和安吉拉还有霍恩已经在餐桌旁了。
洛可可见状,很是不好意思的跟霍峻他们打了招呼,“霍伯母,霍伯父,霍恩先生。”
安吉拉和蔼的笑着,“可可醒了啊,赶紧坐下吃饭,一定饿了吧。”
洛可可脸顿时烧红到耳根子,霍笙拉开椅子给她坐下,然后跟安吉拉说到,“妈,你再这么说下去,她估计午饭都不要吃了。”
“哈哈,不说不说,吃饭。”安吉拉知道洛可可害羞了。
吃过午饭,一家人坐在客厅下飞行棋。
洛可可总是输的那个,霍笙则是一直在旁边念叨着她,她就是不爱给霍笙玩。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欢乐声和笑闹声中,度过了下午。
洛可可融入了这个家庭,融入了这份温馨,融入了这份欢乐,从此她不再觉得她一个人,她有了家了,有个归属了,有个属于她的家了。
吃过晚饭,霍笙和洛可可收拾东西回去医院。
安吉拉拉着洛可可的手送他们到车库,安吉拉跟洛可可说到,“可可,要经常跟阿笙回来。”
“霍伯母,我们会经常回来的。”洛可可点点头。
安吉拉含泪送走了洛可可和霍笙。
坐在车上,洛可可很是感慨,“霍先生,伯母和伯父真的很爱你。”
“洛可可,怎么会忽然这么感慨?”霍笙从镜中瞥见洛可可神情有些落寞,他知道她是想到了洛梨。可她有没有想过,洛梨也许不是她的妈妈,所以才一直狠心这样扔着她。又或许,洛梨是她妈妈,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扔下她。
洛可可吸了吸鼻子,这路上,霍家给她的温暖和欢乐,让她想到了自己家里,妈妈不身边,爸爸早死。她不知道什么是家的温暖,家的温馨,也不知道家的欢乐如此让人满足。也许上天让她失去了一些,所以让她得到了这些。
她说,“伯母和伯父对我真的很好,没有什么芥蒂,这种温暖让我很感动。我不曾有过家,也不曾体会过父母的温柔。”
霍笙语气带着淡淡的宠溺,“傻瓜,你会拥有更好的,现在,未来,我们都会很幸福,我们的家永远都会这么温馨。”
洛可可眼眶微红,“霍先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我从来不曾拥有的家。”
“洛可可,不仅是我给了你家,你也给了我归属,我霍笙的归属永远是你。”霍笙坚定的说到。
洛可可轻松笑出声,缓解这被她挑起的低气压,“霍先生又在表白吗?”
“不是,这是我霍笙一生的信条,永远只有你。”
“霍先生,我有没有说过你说情话的时候很酷?”
“难道我平时不酷?”
“平时帅,帅的人憎鬼厌。”
“洛可可,欠揍了?”
“霍先生,我这是在夸你。”洛可可坏心的笑着。
“我没听出你夸我了。”
“因为霍先生智商下降了。”
“洛可可,你真的是想死了。”
“哈哈。”
霍笙撇了一眼洛可可,说到,“你死定了,回去我再收拾你。”
“霍先生,饶命啊,小的不敢了。”
“现在求饶来不及了。”
“我真的知错了。”
“不原谅。”
阳光灿烂,两人笑闹声给这天气更增添了一抹晴朗。
西里岛。
古色古香的建筑赫然屹立在这美丽的岛屿中央,延楼游廊将宅宇环绕,前边一座白色高塔高耸,石桥连接到大理石雕花大门,大门紧闭着。
湖心岛上,男人带着面色面纱,褐眸犹如琉璃干净清透,双眉细长,睫毛如扇,他肌肤出奇的白,一身红色织锦浴衣,更显得他苍白无力。
他坐在轮椅上,一手拿着手帕,时不时轻咳着。
即使如此,可他完全没有一点病人的脆弱,反而是透着一种与生俱来似得狠厉之气。
脚步声由远而近,他眼底锐色浮现,直到确定脚步声后,他眼底的锐色才隐去。
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他身边,恭敬叫到,“爵爷,你让我挑选的出来的人资料都拿来了。”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是赫连爵,家世显赫,震慑黑白的赫连爵,跟他说话的男人是他的心腹,世世代代都效忠赫连家的花家孩子花禹。
谁又会想到,曾经叱咤风云的赫连爵,竟然是个坐在轮椅上,像是已经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
赫连爵正想说话,忽然猛地咳了几声。
花禹担心到,“爵爷,要不要叫医生来?”
“不要了,叫一个来,杀一个。秘密迟早都会暴露。这是赫连爵的定数,不可能逆转。”赫连爵说着,接过花禹手上的档案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