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望着李扬落魄离去的身影,冷雪鹫痛苦的喊道。
“已经走远了,喊也没用了。”谁料,就在此时,冷雪鹫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安辰竟然不知道在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此时,他的目光幽邃而诡异。
看到安辰,冷雪鹫感到内心刹那间涌满了委屈。
都是他,都是他。
如果不是他,自己与李扬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啪--”
冷雪鹫气急败坏的将手中安辰的手表以及那天从酒店偷偷拿走的他的耳钻重重的摔在安辰的身上:“还你的手表,还你的耳钻。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要--。”冷雪鹫对着安辰咆哮几声而后掩面而去。
如此热闹的一幕早已引来了几个路人的围观,身为堂堂安氏集团的总裁竟然在街头被一个女人向身上丢东西……
太丢人了。
“……”拾起地上那颗母亲留下的耳钻,安辰狠狠的一脚将其旁边的名贵手表踩碎。
一双眸子沉的格外难看,安辰刀削斧凿的脸尤如十二月的冰棱透着刺骨的寒意。
夏威市有一条著名的红灯街,每当夜幕来临的时候,便有数不清楚的妖娆女浓妆艳抹的徘徊在这里寻觅着她们的猎物。
这条街甚至没有路灯,只有街道两旁的门面房中暧昧的粉红灯光将其充斥着的格外挑逗的颜色照耀在街心。
趁着街心斑驳而朦胧的粉红光影,此时但见有一个外表阳光帅气,但神情却萎靡不震、浑身酒气的男人路过此地。
“帅哥,要不要来坐坐?让妹妹替你疗疗心伤?”这种男人一看便是被情所伤,在这条红灯街做了三年皮肉生意,柳红早已学会了将嘴里的话专门向男人的心坎里说。
“心伤也可以疗?”李扬歪歪扭扭的站在原地目露颓废,他望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柳红,她的妆化的太浓,让他的看起来有些失真
“心伤当然需要心药医啊!我就是你的心药。放心,我一定帮你好好的疗伤。”柳红也算得上是红灯街的老人,她相中的男人其她女人休要抢走。
但见柳红将其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暧昧的向李扬身上一靠,红灯街上其她的女人便各个面露嫉色。
像李扬这种外貌帅气的男人是很少到红灯街来寻乐的。
来红灯街寻乐的大都是50块钱一次的贫穷货色,在昏暗处脱下裤子五分钟就完事的邋遢男。所以,对于李扬这种高等货色的到来,凡是在红灯街上成天转悠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想把他搞定的。
换句话说,就是白白被李扬占了便宜,她们还愿意倒给他钱。
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李扬随着柳红一具柔软性感的身子向他身上那么一靠,平生第一次,他有种极欲想要通过找女人来发泄心中委屈与郁闷的强烈愿望。
一把扶上柳红的纤腰,李扬满身酒气的唇便在柳红半露****的脖间寻觅。
昨天晚上冷雪鹫也是这般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吧!
李扬在想到这个场景的一刹那突感头痛欲烈。
只是这种痛似乎唯有将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柳红吃掉才能得以缓解吧。
被柳红半拖着,李扬跟着她进了她的房,上了她的床。
“你是第一次?”柳红被李扬不到位的抚摸搞得皮肤生痛,但她却内心感到极其澎湃,没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纯情帅哥。
“恩。”李扬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不仅仅只有女人才看重自己的第一次,做为男人的李扬也一样。
他本来是准备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冷雪鹫的,可是冷雪鹫呢?即使是她已经给别人生了一个孩子,可是李扬依旧执拗的认为她很纯洁。
只是冷雪鹫的这种纯洁却在今天早上被李扬看到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所留下的满脖的唇痕后而荡然无存。
不知道到底是谁占有了谁,当李扬被柳红暧昧风情的压在赤。裸的娇躯之下,他便失去了所有对冷雪鹫爱情的忠贞,只是对于这种背叛李扬也完全没有了一顶点的内疚与歉意。
已是傍晚十分,冷雪鹫独自一个人坐在家中的角落里,她没有开灯,她怕灯光会刺瞎她的眼。她懊恼的拿着手中那盒七十二小时的紧急避孕药,想起李扬那双绝望的眸,冷雪鹫感到一股隐痛瞬间涌入心间。
她真的不是有意要背叛李扬的,她真的是喝醉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嗡--”
此时,冷雪鹫的电话开始剧烈的振动,冷雪鹫却依旧面如死灰的坐在原地,她此刻懒得去接电话,她甚至懒得去思考。
然而,五分钟的时间里,她的电话却依旧执拗的响着,从未有一刻的停歇
冷雪鹫最终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上面竟有十五个未接电话,看看来电全部都是闫妮,冷雪鹫再次没有好心情的想将电话扔向一边。
而就在此时,电话再一次振动起来。
“闫妮。”
一看还是闫妮,冷雪鹫最终有气无力的接通来电。
“冷雪鹫,安辰打电话给雄雷让我转告给你一件事情,昨天你们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所以,你不用对李扬感到内疚。”闫妮连珠炮的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一刹那将冷雪鹫轰的脑浆到处乱飞。
冷雪鹫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极而泣。
原来,她还是完好的,她并没有背叛李扬,没有!
她惊喜而迅速的扔掉手中那丸七十二小时的紧急避孕药--毓婷,冷雪鹫开始给李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