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
一男从站在窗前,看着黄昏的景色,那张大床上,躺着一位女子,她侧头着,眉头上紧皱着,似乎心里有什么事情放不开。
“唔。”床上的女子翻了一个头子,终于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吓了一跳。
转过头,她是凌冰,她坐在床上,拉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她放下心来,却没有看到素莎莎的身影,她只看到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
“你…醒了?”这时,站在窗前的男子被她的声音倏然惊醒,他是天生的敏锐嗅觉,就连她那一道浅浅的呼吸声,听在他的耳边里,却是极为不爽。
他那一双冷酷的阴眸在偌大的套房里打量着,看着凌冰坐在床上,然后见到自己,连忙下床穿着鞋子。
“您好,我想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这?”她捂了一下头,她确实不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这么豪华,像这里的家具,都是国际品牌的高档货,这里的装修起码也得花上亿的资金。除了这些的东西不说,就连站在窗前的男人,都觉得异常的显眼。
她记得自己在凌宅,最后与素莎莎在凌宅的时候,发现了第三道身影,最后她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已在这了。
“不知道。”男人冷冷的说着,他的手中夹着一支烟,一烟还在不断的燃着的烟,直到燃到他手上,他才将烟熄灭掉。
凌冰看着他,他转头的瞬间,她后退了一步,双手握着窗边的栏杆,这个男人,居然是…脸上有一道面具,这大白天的,太阳还没下山,他戴着面具干嘛?
“那,我先走了。”她转头就走,心里却是害怕到极点。
怎么会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而且搞得这么神秘,这里不会是虎窝吧?她想着,加快了脚步,走到门前的时候,不管她怎么用力,怎么扭,门却一直打不开。
这是一个需要用技术去打开的门,或沈是用密码?她想着,回过头,男人已来到她的身边。
“我只想走,你帮我开门,好不好?”尽管她很害怕,却还是求着让他开门,这里只有她与他,若是他不帮自己开门,她就离不开这里了。
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回上城,不知素莎莎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受伤了,她盯着这男人,却除了他的身高与外表之外,其他东西都看不清,好象他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团迷雾,她怎么努力,也看不清他的模样。
“坐下。”男人说着,拉着她往一边推去,她摔倒在沙发上。
凌冰有些吃力地支起身,却因身体虚弱重新坐到沙发上,她害怕的后退一步,看着男人,他却没有走过来,只是盯着她看。
男人的眼眸中,她看到的是怒气染上寒佞的阴眸。
“先生,你可不可以让我走?我真的有事。”她说着,却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当凌冰抬起头的时候,迎上一张泛着危险气息的面孔。
“想走?”男人坐在她的身边,冷哼着。
想走?她当然想走,莫明其妙的到这里,最后遇上这个莫名的男人,她还不知自己现在到底安不安全,她只知道这几个天发生的事情,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到底什么时候梦才会醒来呢?
“当然。”她抬头挺胸的说着,足已去证明自己真的很想离开的念头。
“想走?”男子像是听到凌冰的话,仿佛把她的话当成笑话一般冷笑数声,“离开这里的人,除非是死人。”
“死人?”她站了起来,不可能,那么,他是不会让她离开了?
她跑了过去,什么也不顾的,拿起椅子撞着玻璃窗,却发现不管她怎么撞,也是撞不开的,玻璃窗居然不破。
“怎么?死心了?”男人冷笑着,这窗子别说是木椅子,就连是铁,也要好一番力气才能撞破,她这是在白费力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嫁给安城轩。”男人轻轻的吐出那几个字,却仿佛要将凌冰打下了地狱一样。
“我,不可能,我不会嫁给她。”她不管怎么说,她依然记得,是他害了凌墨,不管安城轩怎么帮她,也依然记得,仇就是仇,恨就是恨,永远都抹不掉的。
“不可能?那么,你是连凌底集团也不要了?”男人再一度威胁着,他只是轻轻的挥了一下手,然后身个人往沙发后一靠,换了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
“凌氏集团?这和凌氏集团有什么关系?”她不喜欢别人拿她和凌氏集团扯在一起,毕竟,她不想因为自己而拖累了整个集团。
那里是凌墨的心血,也是她一直想撑下去的力量,可是,才一天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生活在地狱里,她不管怎么努力,总是逃不些一些人的手掌心。
就像现在这样,她才半天的时候,又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大好人,把她放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而她也是一样,她不会相信别人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助她。
他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嫁给安城轩?明明这事情与安城轩无关,为什么又扯上级他?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是,凌氏集团现在在我的手中,只要我点头,凌氏明天就可以宣布破产。”男人说着,好象凌氏在他的心中,就是一个小小的事情,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