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子!刚刚属下探到,宸王殿下和公主出宫了!现在才回来!”
晚上,一个黑衣侍卫走进了苍廉的房间,禀报道。
苍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变得尤为的不好,淡淡道,“退下吧!”
内室,苍廉正侧躺在床上,想着刚才侍卫的话,下面坐着的一个女子,便是他的亲生女儿――夏羽,夏羽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苍廉面前道,“怎么?你对宸王殿下这次的举动有什么看法啊?”
苍廉猛然的睁开眼睛,对上自己女儿那鄙夷的眼光,有点困惑,忙站了起来,道,“你不是不愿意与我为伍吗?”那你现在还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吗?
夏羽好像对他的交集之意丝毫没有看在眼里,转过身冷笑道,“哼!就凭你,我确实是很不屑的,可是母亲昨天病亡你知道吗?啊?你说你是怎么当父亲,当丈夫的?连自己的妻子死去,都不知道,”夏羽话锋一转,“不过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和你来讨论这些的,母亲已死,现在的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靠着母亲生活了,我要学会强大,所以,我们的目标一样,夺得金域江山,母亲虽然不是苍倬尘和夏侯哲下手杀害的,但是如果没有当年之事,你会离开我们吗?母亲还会像现在这样郁郁寡欢,最终病亡都没有见到你一面吗?所以,这仇,我要算在夏侯哲和苍倬尘身上,要用他们的血,为我的母亲祭奠!”
夏羽本来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眼睛从来都是澄明洁净的,给人一种安逸的感觉,但是现在,她的眼里只剩下了阴狠和杀意,使她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一样。
苍廉看到夏羽这样,也感到很是陌生,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便大声的笑了出来,“好!好!我夏元的女儿,终于想通了,那么我们父女联手,将整个金域都颠覆,到时候,东陵没有了苍倬尘坐镇,尧晟还处于休战,秦陵除了背叛之徒,我们就可以一举拿下四国,一统天下了!哈哈哈!”
……
“大王,公主和宸王殿下求见!”小奴才进了御书房,向夏侯哲禀报道。
夏侯哲也忽然想到有好多天没有见到这两个人了,便说道,“快请他们进来!”
“大王!”
“王兄!”
“你们这两天是不是去办什么事了?怎么一天都见不到身影啊?”夏侯哲给他们两人赐了座,吩咐了上茶,便问道。
苍倬尘正要说话,云翎笑着拉住了他,开口道,“王兄,你可知这次,王妹可是为你办了一件好事啊!”
向易萧要了那个承诺,不向金域和尧晟开战,这很好!不必担心他会出尔反尔,因为这是和自己打的赌,自己相信他丢不起那个欺负女子的名声!所以这件事应该会成功的把!况且当时苍倬尘还在场,他不敢撒谎,虽然他以为自己会将这件事情告诉苍倬尘,但是说实话,这件事情,自己回来两天了,确实没有对苍倬尘说两个字。除非他们说的时候,苍倬尘是带了现代的监听设备,否则即使他内力高强,自己也敢肯定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云翎这样一说,很明显勾起了夏侯哲的兴趣,“哦?什么好事?王妹快和孤王说一说,如果真的是好事,孤王一定会重重的赏赐王妹的!”
苍倬尘虽然没有夏侯哲这样激动,但是也是竖起耳朵倾听,生怕漏掉半个字。自己也很奇怪,当时出宫,自己和云翎始终都是在一起的,按理说,她办了什么事情,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可是那一路上,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现在怎么听云翎这样说,就像是她办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样啊!
云翎笑了笑道,“不知王兄对现在的四国,有什么看法?现在的四国,看起来是和平共处,但是就像王兄之前的想法一样,列国都有吞并其他三国的想法,现在处于这种状态,王兄没有感到奇怪吗?”
夏侯哲听到云翎这样说,被吓了一跳,他的王妹从来不过问朝政上的事情,也因为苍倬尘关系,甚少关心列国事宜,今天怎么……
苍倬尘想起昨天回了房,云翎对自己说的和易萧打了一个赌,看来,就应该是这件事情了,而且当时云翎的神情还很高兴,这会儿听到云翎这样说,看来,这个赌,易萧是打输了。应该还是怕别人议论,才不得不履行对云翎的承诺。但是他到底答应了云翎什么,这也让自己很期待,也从而对云翎有了新一方面的认识。
夏侯哲惊讶过后,开口道,“现在诸国虽然都处于和平的状态,但是这种时候,况且是金域刚和东陵国打完,其他两国很有可能是要来分一杯羹的,但是,”说到这里,夏侯哲看了看苍倬尘又道,“有宸王殿下在这里,尧晟国应该是不会动的,剩下东陵和秦陵,秦陵新皇刚刚登基,急需要一场胜仗让他巩固政权,所以,秦陵是一个很大的隐患,虽然东陵刚刚打完仗,但是孤王也清楚易萧的性格,他从小生活在尧晟国,应该已经养成了一种好胜的心理,所以,这两国……”
夏侯哲的分析,都在情理之中,像和苍倬尘有关的尧晟国,当初苍瑾和苍倬尘的对战,他们都是参与者,但是最终,苍瑾放弃了杀他,看来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有几分看重的,这样想他不会对金域发动进攻,也是可以的。但即使没有苍倬尘,苍瑾现在还有经后的五六年时间里,都不会来对金域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