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有他们这些知道云翎是女子的人才能听的懂,但云翎一头雾水,这个金域皇帝不知在卖什么关子,无奈的看了一眼苍倬尘道,“他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尊严不尊严的!本小姐可告诉你啊!我不想多管闲事,你最好现在就让我下去,否则……”
“否则怎么样?”苍倬尘也压低声音,适时的补了一句。
“否则……我……我会在每月十五的晚上,都带着这些想找你的人到陨阁去!”
这句话有多严重,云翎应该还不知道,但是就在她说完这一句时,旁边的人慢慢的靠近,贴近了她的耳边,魔音缓缓响起,“你如果真的这样做,你也知道意味着什么,你也应该明白,云府的人既然把你害成这样,那即便有本王保着你,他们也会伺机而动,到时候你就是他们围起来的困兽,至于你交给本王的那张纸,放心,她不会那么做的,她不是傻瓜,如果想要那样做,早就已经做了,本王听说你之前一直都是听她话的,如果她想要干什么,早就干了,而不会现在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而来干这件事。”
此话一出,让一旁的云翎也怔住了,她居然能看明白这么多!怪不得是个都不敢惹的大魔头,“你的意思是她这样做只是单纯的为了陷害我?然后等我被她处理后,这令牌也会出现在一个令人不会起疑的地方,然后物归原主?”
“还没有傻到不可救药!”苍倬尘简短的评价了一句。
此时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见苍倬尘迟迟没有搭话,夏侯哲又开口道,“苍倬尘,利用女子为自己打天下,是不是有点太不知羞耻啊!”
“本王总是遇见一些人,他们说出的话就像是树下的狗一样,真是让人讨厌!”苍倬尘低沉霸道的声音从轿子里传来,让人听到就有一种敬畏感。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夏侯哲,都忍不住想要笑,这里还不得不提卓阐和蒋毅,两个人守在轿子的两边,听到这句话,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否则他们会忍不住笑出来。
两人的心声:王爷,您真腹黑!谁和您打口水仗,那绝对是吃哑巴亏!
不错!在听到苍倬尘的这句话后,夏侯哲的脸色明显变得阴沉了许多,阴恻恻的瞪着前面的轿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轿子里的气氛则完全不同,因为云翎根本就没有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喂,什么叫做说出的话就像树下的狗一样啊?树下的狗和说出的话有联系吗?”
苍倬尘正准备开口为云翎解释,外面又传来了易昊翟的声音,“宸王殿下,别来无恙啊!”刚刚易昊翟明明没有出现,可是现在居然来了,看来也是想下来分一杯羹,若说这里谁最想杀苍倬尘,恐怕除了易昊翟,便没有其他人了,虽然夏侯哲也是非常痛恨苍倬尘的,他杀了自己的父皇,可是理智让他明白,苍倬尘除了这件事做的有点过了,其实他也是个不错的对手。
正所谓真正的高手是在不断的磨砺中成长起来的,如果他不死,就代表着自己的挑战之心永不会被熄灭,这样对自己可能更好。
而易昊翟就不一样了,他很痛恨苍倬尘来到了东陵,几乎掌控了整个宫廷的局势,所以自己将来的皇位……所以,他是最想要苍倬尘命的人。
易昊翟尽然还敢来,这让苍倬尘也些微的惊讶了一下,“怎么?萧王,难道上次的教训还吃得不够吗?”
上次的教训?易昊翟本来打算就将上次的事翻篇了,没想到他还敢提出来,那好!
“宸王殿下,你最好把那个女子交出来,本王是不会为难你的!如若不然,本王就会把女子假扮侍卫的这件事情给说出去。”易昊翟得意的顿了顿又道,“在东陵国,本王想,女子假扮侍卫,是必死的重罪,宸王殿下,本王见您好像对这个侍卫还是挺在乎的,那么最好别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苍倬尘冷嗤了一声道,“萧王,你觉得就算你把这件事捅破,本王就没有办法护她周全了吗?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那你就去做,到时候,别怪本王没有提醒!”
易昊翟当然也不是一个傻瓜了,能在今天这个位置上混这么久,还是有点城府的,笑了笑便道,“好,宸王殿下,那本王告退!”然而就在他和轿子擦身而过之时,向里面放射了一枚银针,无论这枚银针刺向谁,都对自己有利不是?
可是就在这枚银针快要扎向一旁的云翎时,苍倬尘忙运起内力将银针反噬出去,扎在了还在外面等着好消息的易昊翟的大腿上,易昊翟当即便痛的摔倒在地,要知道,这枚银针虽然没有什么剧毒,可是它上面全是倒刺,而且还是射在人体比较怕受到攻击的大腿部位,这让易昊翟怎么承受的了,便在一旁嗷嗷的叫了起来。
轿内的苍倬尘现在已经很愤怒了,如果这枚银针向他而来,他可能还没有这么生气,他平时也没有这么生气,自己此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反正看到云翎有危险,自己就好像要窒息了一样,所以要伤害她的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你没事吧!”
看着苍倬尘心疼的看着自己,云翎心里一阵冷笑,装什么装,都有了王妃了,还和自己来这一套,骗谁呢?云翎侧过身没有理他。
苍倬尘也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对外面的易昊翟开口道,“萧王,希望你明白,伤害任何人之前,考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否则,你赔偿的,就不只是这点疼痛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