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锋点了点头：“我明白，这种情况和繁星完全不同，繁星可以实现资源互动和互补，八方不行。而且，男人好斗，如果真的为了业绩打起来，恐怕……”
冯婧娆道：“有件事不用瞒你，其实，八方集团停业过半个月，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听说了，发生了一次恶性杀人事件，广城分公司的一个经理助理杀了一个部门7个人。”
“那个经理助理是男人，整个一部门都是男人，那7个人包括经理和副经理在内，总是挤兑他，把他惹急了，最后，他上班的时候把这7个人都弄死了。”冯婧娆叹道，“这件事影响很大，警方介入了，当时，只是责令广城分公司停业整顿，而我，则是下令整个公司停业半个月，后来，公司恢复营业之后，制度就完全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