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朝宗来到桌子前,先拆开的是大徒弟严肃的寿礼,他知道以自己这几个徒弟的身份地位送的礼物肯定不菲,以此给曹慧雅一点打击,让她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咄咄逼人,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是夸赞了她们送的寿礼,可自己也是因为他们的那份心意,如果去掉那份心意,仅仅是景德镇的瓷器,在他眼里还真的不算什么。
辰朝宗先是询问了一下严肃,见严肃点头同意后方才拆开礼盒外面的包装纸,打开包装纸只见一个沉香木的盒子,打开盒盖就能看见里面摆放着一只玉手枪,整只手枪有巴掌大,墨绿的沁色透肌入骨与与玉浑然一体,直浸玉里,光泽、透明度不减,玉器古朴庄重,温润而富有宝石光泽。再加上精湛的雕工,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严肃走向前来:“师父,这是我在缅甸赌石时开出来的一块玉石,知道枪是你的念想,所以亲自给你雕刻的。”
辰朝宗很是感动,严肃以前跟着自己的时候就是经常不言语,所有的事情都是做的比说的多。
拍了拍严肃的肩膀:“师父知道你的孝心,这回师父就收下了,下回可不能再把精力放在这上面了,你应该多放在你的部队,你的兵上。记住了吗?”
严肃郑重的和辰朝宗敬了个军礼,高声喊道:“是。”
辰朝宗也很是感慨的回了个敬礼,才打开二徒弟的礼物,拆才来开是一副卷轴,辰朝宗拿住一段另一端递给沈鹤轩,全部打开一头猛虎跃然眼下。整幅图有六尺长,是一副虎啸图。
仔细一看落款张大千。
辰朝宗甚是喜爱,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画卷,南宫浩见了不高兴的嚷嚷开了:“好你个沈鹤轩,拍卖的时候原来是你和我作对,这幅画到底是被你抢去了。”
沈鹤轩瞟了南宫浩一眼:“你不是也抢了我的一副唐代柳公权的一副大作吗?彼此彼此。”
说不过沈鹤轩的南宫浩哼了一声,拉过辰朝宗:“师父,您看看这是我送您的你最喜欢的书法大家柳公权的书法。”说着还迫不及待的打开让辰朝宗观赏。
曹慧雅见识了三人送的贺礼,虽然不知道具体价格可也知道价值不菲,这让她面上有些难看,她不明白明明就是自己比夏桑榆漂亮可爱呀,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夏桑榆,曹慧雅还不死心,她认定了她比夏桑榆的礼物更好,见识过这么多价格昂贵的寿礼后,反而让她更期待夏桑榆拿着寒酸的寿礼出来让众人鄙视的画面了。
辰逸轩知道夏桑榆送寿礼是什么,丝毫不担心夏桑榆难堪,率先打开自己的寿礼作为铺垫:“爷爷,我知道你给你带回一方砚台。”
曹慧雅可不管别人送的什么东西,见终于只剩下夏桑榆了,很是期待着夏桑榆丢脸的一幕。
夏桑榆知道曹慧雅所为的那份礼物是秦昌兄妹帮着参考的,自己的礼物价值要远远高于那一套瓷器,怕自己拿出来会让曹慧雅难堪,打着哈哈想要躲过:“师兄们的礼物都太高贵了,我的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师父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吧。”
曹慧雅一听夏桑榆的话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夏桑榆离去:“别呀夏夏,哪怕是你自己折的一朵花,我想辰爷爷也不会嫌弃的是吧辰爷爷,不过连我都送了辰爷爷景德镇的瓷器餐具一套,你作为辰爷爷的得意弟子肯定要比我的更加好吧,那就让我们也可开开眼界呗。”
秦岭看不过去了,上前挡在曹慧雅的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桑榆送的什么关你什么事?”
曹慧雅愤怒的盯着秦岭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见识见识作为辰爷爷最得意的弟子送的到底是什么礼物。”
夏桑榆此时也真的生气了,如果是平时夏桑榆可能不会和曹慧雅一般见识,这可是师父的寿宴呀,夏桑榆走上前来,拿起自己送的礼物,:“你不是想看吗,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边说边拆开了礼品袋,打开礼品盒,将紫砂壶捧于手心递到辰朝宗手上:“师父是当代大家任淦庭亲手制作的《八仙上寿》紫砂壶,希望你喜欢。”
夏桑榆把紫砂壶奉上,对其找紫砂壶中间的困难一概不提,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此壶的珍贵出处,便后退了。
辰朝宗小心翼翼的捧着紫砂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认真仔细的查看着大家之作。众人也都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摒神凝气的看着辰朝宗手上的紫砂壶欣赏着。
只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曹慧雅,她见夏桑榆拿出了一个黑不溜秋的破茶壶,连个配套的茶杯都没有,顿时就乐了,心想着‘我说怎么说就是不愿意把礼品拿出来让大家看呢,原来那么精致的包装袋做掩饰里面就装着这么一个穷酸的东西充数。这回可叫我抓住了吧,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在出现在秦岭的面前。’想到这不禁不屑的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拿出什么稀奇珍宝呢,原来就一个破茶壶,我看你这是实在没办法找的砖窑给你烧制的吧,你说你吧,你要是实在困难你和我说呀,我多了没有,百八十块的还能借给你,也好过你拿着这破东西敷衍你师父,你看把辰爷爷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有你这样当人家徒弟的吗?亏着你师父还对你那么好。”
辰朝宗一听这话,如获至宝的喜悦心情瞬间就被曹慧雅搅得的一点不剩,还不等他训斥曹慧雅,辰逸轩先忍不住了,本来就看曹慧雅先前针对夏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