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他依旧淡声道。
果然,插在松鼠心脏位置的那支箭是黎尘放的,而袁青放的那支箭只是射中松鼠的皮毛……看到这,袁青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丫的,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被他明里暗里的打击,袁青真的很想揍他一顿解气先,但奈何……赤果果的现实呀。
于是,袁青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插在松鼠身上的羽箭扯下来,将他的那支箭非常不耐心的丢给他,她的那支箭,擦一擦后还能用,便放到自己身后的装羽箭的箭筒中,松鼠流血过多,死了,她很违心的将松鼠拿在自己手中。
当袁青弯腰拿起松鼠站直身子后,旁边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是个大家伙。
“呆在这别动。”淡淡的声音随风响起,语罢,男子转身走去。
“那个,小心呀。”袁青看着他的背影,喊道。这山中荒草丛生,树木繁多,物种亦是齐全,刚才,袁青眼角一憋好像是一只身手敏捷的紫貂。
紫貂可是很难抓的,然而,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黎尘提着一只滴着血的紫貂,稳步走来。
袁青看了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丫,箭法如神,屁服。
然而,提着紫貂的人,完全像是没事的人一般,淡定自若。
这只紫貂体形很像黄鼬(黄鼠狼),但较大,体长在40厘米左右,体重约650克。它的四肢短健,后肢比前肢稍长,前后肢均具五趾,还具有肉垫,弯曲的利爪有半伸缩性,非常适于爬树。紫貂的身躯细长、苗条,脸和鼻部较尖,吻端圆钝,鼻唇部中央有明显的纵沟,还有20余根颇具弹性的发达触须。眼睛大而有神,耳壳大且直立,略呈三角形,尾巴粗大而尾毛蓬松,约占体长的30-40。
紫貂在前世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在今世也不知道它受没受到保护,不管它受不受保护,反正它已经死了。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道冷凝的声音,“主子。”回头看是淇汣,她亦是一身男子的装扮,深寒凝冷。
袁青看着她,又看看身旁的男子,开口道:“王爷,天色已晚,山中更是险恶万分,不知你接下来要去哪?”
闻言,男子抬头看看天色,太阳西斜,山中已是暮色垂垂,“你要去哪?”
“下山,去我之前租住的那间茅屋。”袁青道,她们是昨天来到这里的,这处青山的山脚有一个小村庄,主仆二人在村上向当地村民租了一间临时休息的小屋。
“那就一起去吧。”黎尘道,他的神色很淡然,丝毫没有借住别人家的求,与感谢。
“那……好吧。”好半天,袁青硬是从嘴里挤出来的。
于是三人下山,山脚还有一个人,是王爷的亲信,他来到王爷身旁,然后说了几句话,四人朝小屋走去。
小屋不大,只有几间,包括主人自己住的屋子在内,袁青与淇汣是两个少女,她们二人住一间小屋倒是也可以,但是现今又来了两个男子,只能去跟当地的村民问问看还有没有屋子可以住的了。
这个小村子,小到东家发生一件这么大的事情,没过一个时辰,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个村子位于秋州与柳州的交接地带,相对偏远,这里的村民大多淳朴,袁青与淇汣是昨天中午来到这处青山脚的,既然要来这里打猎三天,就必须要找到一处地方落脚住下,便向当地村民租了一间小屋,付了三十文钱。那个村民甚是欢喜,他似乎很少看到这么多钱,然后,主仆二人顺理成章的在这间小屋住下。
黎尘他们住得不远,是另一家村民的家里。
晚上,四人皆是在自己所寄住的家里与主人家共吃晚饭。袁青与淇汣是男子装扮。
“小哥,你们两多吃点呀。”一个中年妇女,热情的招呼两位“小哥”道。
“嫂子,你做的饭菜真好吃。”袁青笑道,伸手夹菜。
“真的吗?多吃点。”女人被夸,笑语言欢的说道。
“小哥,我想你们是城里来的,见识一定比我们这些乡下人强多了,唉,前些日子我去北边的那处山坡脚下种地时,发现那处山脚下,一挖下去就能挖到那种黑黑的东西,那种黑黑的东西硬是不太硬,有点像石头,我继续挖下去,那黑黑的石块越挖越多,好像是整整的一大块,小哥,你知道那黑黑的像石块的东西是什么吗?”当家的男人说道。
“黑黑的?像石块的东西?”袁青努力在脑海中思索他所描述的这种东西。
男人看着袁青,很是希望她能给出个答案来。
“这个,你有没有带点回来?”袁青问,有实物的话,更好判断些。
“对了,那种黑黑的石块,就在我家的田地边,我担心是不是我家的那块田地的位置不好,记得一名道士说过,地里挖出的土,若是那土是红色的,这说明这块地下是大凶之地,是葬仇家的地方,我的那块地的边上有那种黑黑的土,我担心呀。”男人说着,面露愁色。“我带来了一些,你吃完饭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传说,土里挖出红土,这块地下一定不是什么好地,男人的担心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吧。”袁青答道,虽然她嘴上这样说,但是她早就没什么心思吃饭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男人带着两位“小哥”来到院子外,男人从院子旁的拿出一包东西来。
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团黑色的东西,月光不明,看的不太清楚,几人走到屋内,屋内灯火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