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宝,你刚才和晓莉在哪里干什么?”这时一个女孩来到姐弟两身旁,女孩指着袁宝满脸不相信的说道。
“我帮晓莉吹沙子。”袁宝看着女孩,很平静的说道。
“吹沙子?我都看到了,明明就是你在亲她。”女孩不依不饶。
“洛奕洁,你不要乱说,我刚才明明就是帮晓莉吹沙子。”袁宝看着洛奕洁理直气壮的说道。
“哼,袁宝姐姐,你别信他,他明明就是在亲晓莉,刚才我都看见了。”洛奕洁转头看着袁青道。
袁青刚放下来的心顿时提起来了,她转头看着袁宝。
“姐姐,洛奕洁是在说谎,我刚才明明就是在帮晓莉吹沙子,她说她看见了,她是那只眼睛看到我在亲晓莉?”说着,男孩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
“刚才,你们靠那么近,是在干嘛?不仅我看到了,我表哥也看到了。”说道此处,洛奕洁得意一笑,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男子。
男子站在一旁,看着这几人的吵闹。
“你们又没亲自在我和晓莉面前看,怎么知道我是在亲晓莉呢?我明明就是在帮晓莉吹沙子,要不找晓莉出来说清楚。”袁宝不甘示弱,也许他在学堂就习惯与洛奕洁针锋相对,在这时候也不怕她。
“好了奕洁,回家。”冷冷的语句自不远处的男子口中发出,带着几许威严,女孩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剜了男孩一眼,便转身而去。
袁青被他们弄得头都大了。敛下心神道:“回家。”语罢,两人迎着夕阳,慢慢往回走,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语言。
袁青想着该如何教育她的小弟,小宝想着该如何跟他姐姐解释自己是在帮晓莉吹沙子而不是在亲她。
一路无话,走到酒楼,太阳已经完全落山。
次日,袁青送袁宝上学,来到学堂,袁青并不急着回去,她找到袁宝的班主任,就是负责袁宝那个班的夫子,向他了解袁宝在学堂里的情况,当然更多的是打听关于袁宝与女孩交往方面的问题。
袁宝是个好学生,学习方面很优异,与同学们的关系也不错,除了刚来时他天天跟洛奕洁打架,但是他们两个也和好了,关于那个方面嘛?就是说袁宝比较“喜欢”穆晓莉。(注意是打了引号的,毕竟他们都是孩子。)
袁青大致了解了。
青梅竹马其实也未尝不好,只是青梅竹马到了他们快要成亲时,好像都是被别人来插一脚……
好了,想多了。学堂中书声朗朗,却也十分宁静,随着这阵阵书声与秋风落叶,袁青慢慢走出学堂。
已是深秋,瑟瑟秋风甚是寒冷,袁青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抬脚而去。
今天是十月的第一天,也该是月湖酒楼交租的日子。
袁青接手月湖酒楼也快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酒楼赚了钱,赚得比以往都多,这是毋庸置疑的,做生意都是为了挣钱嘛。
月湖酒楼的伙计,跑堂的每人每月的工资是三两银子,厨师四两银子,打杂的是二两银子五十钱,打手三两银子,账房管家八两银子,酒楼剩下的钱除去交租的、买食材、买工具,还剩下多少钱就都是掌柜的了。
交租每年交四百两银子,贵~~~酒楼若是正常盈利每个月最少也能赚到二百两银子,除去发工资买食材,掌柜能得的钱也有一百五十多两银子,也算不错。
月湖酒楼的账房内。
“掌柜的,这是这个月酒楼的账目,你过目。”葛裕连道。
“好。”袁青应了声,认认真真看着账目。
这本账目是她当上掌柜时,开始做的,没有之前的酒楼收支情况,内容一目了然,这个月酒楼赚了五百两银子,除开买东西的费用,还有四百两银子。
“恩,”良久袁青点点头,道:“对了连叔,租金交了吗?”
“还没有,掌柜的,其实我们的租金,收高了。”葛裕连道。
“收高了?”袁青皱眉。
“是的,我们的租金原本是每年三百两银子,而他们却提高了一百两。”葛裕连道。
“你是说,我们要白交一百两银子?”袁青道。
“是呀,这是上个王爷规定的,没人敢说什么,如今他不在了,现在这个王爷也许还不知道有这个规定。”葛裕连道。黎尘是去年被分封到秋州的,那么在他来之前的那个王爷病逝了,于是他来接替他的位置。月湖酒楼本来只需要一年交三百两银子,硬是被前任王爷提高到四百两银子。月湖酒楼的掌柜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交租。
“我知道了。”袁青道,原本她认为半年交二百两银子也不算是太贵,可是听了葛裕连那么说,顿时不爽,提高租金,这就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剥削问题了。
“掌柜的,这个规定是前任王爷定下的,前年他病逝了,现在的这个王爷可能并不知道这个规定,若是你能说服他把我们的租金降回原来的价格,那对酒楼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葛裕连道。
“我尽量试试吧。”袁青点点头,缓缓说道,她没有十足把握,毕竟现在这个王爷冰冷冷的,他肯不肯见她都是问题……
“那就再好不过了。”葛裕连道,他似乎很看好袁青能说服王爷降低租金。
可是,我要怎么和他说呢?袁青在心中无奈……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王府探探口风吧。
于是袁青一路从月湖酒楼走到王府,来到王府门前,看到守门的小厮,道:“这位小哥,麻烦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