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烟妥善的安置好了月罗公主和安文与阿真后,便令队伍沿着新修的路一直去往南州。 .
而她则是偷偷的从队伍里面出来,换了身打扮后,准备回驿站找她的猪猪。
不过不用找,她的猪猪已经自动现身了。
诸离墨一直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
“猪猪,我们回驿站睡觉,睡个两天两夜再出来。”
“好,娘子,本王陪你睡。”
“……”
翌日,皇宫。
这一日是忆蝶封妃的前一天。
入夜时分,安德喜滋滋的来到了忆蝶的宫殿。
安德想到明日便可以与他心爱的忆妃洞房花烛了,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身后的宫女手中捧着一个很精致的红色锦盒,那宫女怯怯地跟在他的后头。
一路进殿,竟是没有太监和宫女守护,安德疑心了下。
但一想,可能是在里面伺候着忆蝶吧!
安德迈着大步进入了忆蝶的寝殿,却听到一阵惊叫的声音。
“不要——皇子殿下,不要这样——”
“忆蝶,自那日见到你,本王就一直想念着你。”
“别,皇子殿下,啊——别这样,我是你父皇的女人,你不要这样。”
“父皇,哈哈哈,父皇他年纪大了,他那玩意儿都不中用了,忆蝶姑娘就跟着本王吧!”
“殿下,你不可如此辱没你的父皇,他可是你的父皇呀!”
“忆蝶,是本王的父皇又如何,这安歌国的江山迟早有一天是本王的,到时你也是本王的女人,忆蝶,来呀!来呀!”
“啊——”
在门口的安德听清楚了里面的对话,他也看清楚了里面的状况。 他的爱妃忆蝶此时正被他的十七皇子安宜扑在身下,忆蝶奋力反抗,而安宜却野蛮的在撕扯忆蝶的衣服。
安德怒了,他好久都没有过么怒过了,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大脑喷张。
“啊——”他狂吼了一声,便冲了进去。
他走近他的儿子安宜和他的宠妃忆蝶,他一把抓起安宜后背的衣服,双手猛然一提,把安宜给甩了几丈远。
忆蝶的衣襟已然撕破,她胸前的春光隐隐约约的展现在安德的面前。
这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真正爱的女人,这个该死的宜儿竟然敢动他的女人。
安德的整张胖脸都被脑怒而刺激得变了形。
被甩得几丈远的安宜不知所措的滚在地上痛喊着。
床边的桌上摆放着宜儿的佩剑,安德想起来了,这把佩剑是宜儿十四岁那年他送给宜儿的。
宜儿竟然敢觊觎于他父皇的女人,他是不想活了吗?
“陛下——呜呜呜——”忆蝶哭得好悲切好委屈。
安德听到忆蝶的哭声,他疯了一样抽出桌上的那把剑,朝安宜走过去。
刚刚安宜说什么来说,说他不行了,他的玩意儿不中用了,还说这安歌国的江山迟早是他的。
宜儿不止是觊觎于他的女人,竟然还觊觎于他的皇位。
这是犯了他的大忌,大忌呀!
他几步走到安宜的面前,望着不知所措的安宜,一剑刺去,直中安宜胸口。
“父——父皇——”
安宜嘴角渗出鲜艳的血花来,像一朵朵凋谢了的花儿。
安德抽出了滴着血的剑,他把剑扔在了地上。
安宜头一歪,死了过去,安德猛然心里一震,他又死了一个儿子,还是最得力的一个儿子。
安德心痛至极,他捂着胸口,难过呀!
“啊——”又是一声嘶吼声响彻整个宫殿。
忆蝶的手中暗藏着毒针,只要安德敢对她动手,她便会使出毒针。
她在安德的背后冷笑了一下,这安宜是被她唤到她寝殿来的,并且还给他灌了些酒,所以才会发生刚刚的那么一出。
安德转过身子望着她,他刚刚暴怒的眼神缓缓地变得温柔了起来。
他缓缓地朝她走了过去,坐在了床沿。
忆蝶哭诉道:“陛下,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安德摇头,“不,是宜儿他太不听话,他不仅欺负朕的女人,竟然还敢觊觎着朕的皇位,他该死,他死不足惜。”
安德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的过失找着借口,儿子已死,不可再挽回,而他刚刚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忆蝶并没有犯错。
他解下自己身上明黄色的袍子把忆蝶半果的身体裹住,而后打横把她抱起,往这寝殿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死在墙角的宜儿,他心中一哽,便扭头出了门。
“来人呀!把朕的宜儿好好厚葬。”
就算是自己的儿子犯了天下的错,那也是他的儿。
候在宫殿外的侍卫听令,一个个排列整齐的进了殿内。
皇帝竟然杀了自己的儿子,这可真是大事呀!
不过这些侍卫都很淡定了。
大事时时有,这月格外多。
安德把忆蝶抱到了他的宫殿之中。
明天就是忆蝶封妃的日子,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还刻意找了一件南海的珍珠出来准备送给忆蝶,现在却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他心里在想着自己还有六个皇子,一个安文出宫请神兽了,还有五个,却都是平庸之材,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
唉!安德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声气。
看来,也只有安文能胜任太子之位了。
那就等安文回来,再立他为太子吧!
安德好庆幸自己宠幸了那么多的女人,给他生了那么多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