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嘿嘿嘿~你文三儿这次怕是要赔得连裤子都没得穿!
五折一出,不止朱雀兴奋得手抖得不行,就连青龙也是嘴角抽了抽,张月鹿更是脸露喜色。只有以菲最淡定,双手付于身后,凛然而立,挺拔如岳的身子生出一股威严大气。将‘五折’二字在心中盘旋几番,待算清了这其中利益,不自觉的抖了抖手,淡声应道,“好!”
闻言,文财笑得更加和煦,商人本色:名利双收!
一个小小的五折不仅还了救命恩情,还博得义薄云天忠义两全的好名头。
文财伸手做引,“如此,还请姑娘跟在下去大厅商议一番。”
以菲正欲迈步,却闻身后响起一道娇喝,“不行!”
文宝指着朱雀,恼羞成怒的喝道,“本小姐又没要求你救,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你多事,本小姐早就收服这畜生了,如今你还有脸向我们文家讨好处?!”
文宝极好面子,原本想当众收服野性难驯的乌雅出彩,没想被那畜生弄得狼狈不堪,最后还让朱雀给救了,这让心高气傲的文宝怎么受得住,这不连朱雀都给恨上了。
女子骄纵跋扈的样子让以菲狠狠凝了凝眉,旋即又舒展开来。女人撒娇,可爱;女人骄纵,不可爱!
在呈以菲眼里,女人分三种:一种是温婉贤惠让人心疼的女人,一种是骄纵跋扈让人头疼的女人,还有一种便是阴险毒辣让她忍不住下杀手的女人!
前两种,她不放在心上;后一种她更不放心上,看不过,杀了就是。
所以,对付女人,呈以菲要么不出手,一出必是见血!
显然,文宝儿这种骄纵跋扈的女人,入不得呈以菲的眼,还不止她上心。朱雀也大气,不跟文宝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计较,被人指着鼻子骂不要脸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当她不存在。就连朱雀这个当事人都不生气,青龙和张月鹿更是无视到底。
这样就更显得文宝儿无理取闹。
“宝儿!”文财眉梢含怒,低声训斥,“胡闹!回去!”
“三哥,明明是她多管闲事,为什……”当触及文财凌厉的眼神,文宝立即住了嘴,面对这个总是笑着的亲哥哥,文宝也不敢太放肆,狠狠瞪了朱雀一眼,捡起地上的软鞭,推开面前挡着的下人就走出马场。远远还传来她训斥下人的怒喝,“滚开,不长眼的狗东西——”
文财对胞妹骄纵的性子头疼不已,可又无可奈何,对着身边下人吩咐一声,“去找个大夫,给三小姐看看她手上的伤。”
“是。”
看着下人出了马场,文财才对呈以菲报以一笑,“让姑娘见笑了。”
“没事。”只要打折就行。
几人再次回到大厅,管家吩咐人上了好茶。文财坐上主位,接过管家手里的茶,喝了一口,缓缓吐了一口浊气,这才对呈以菲言,“不知刚才那些骏马之中可有姑娘看得上眼的?”
呈以菲端起茶杯,却并未用,只是用杯盖轻轻的刮着杯沿,拨弄着杯中嫩绿的茶叶。
先前那些本地品种的马确实入不得呈以菲的眼,不过后来那些良驹宝马着实让她另眼相看。
手微顿,杯盖与杯沿相碰,发出青瓷相撞的轻微脆响,“阁下的‘乌雅’是什么价位?”
闻言,文财心中一喜,心道:果然不出所料!看来是喜好良驹,想来马场买匹宝马罢了。浅浅的舒口气,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这样最好。放下茶杯,沉稳道,“姑娘是想买乌雅宝马?”不待呈以菲回答,又道,“乌雅确实宝马中难得的品种,不仅体格强,耐力好,且速度快,犹如疾风闪电,传言最好的乌雅可日行千里。一般的‘乌雅’马在市面上的价格是八百百两一匹,而在下这批乌雅马在同种中属上层,千两一匹也不为过。如果姑娘买的话,在下给姑娘算五百两一匹吧。”
文财那百匹‘乌雅’马从羌国买进时每匹花了二百两,加上路上费用,每匹本钱也差不多二百五十两,如今以本价出售,实在肉疼,可一想到对方最多买几匹而已,又心生安慰。还好,还有得赚。
呈以菲又拿起杯盖轻轻的刮着杯沿,垂下眼眸,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阁下的‘汗血宝马’是何价位?”
文财不做其他想法,只以为她是好奇‘赤兔’宝马的价格而已。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回道,“汗血宝马乃是西凉名驹,虽然在体格上比不上乌雅强健,可耐力和速度要比乌雅上一个档次。又因在中原的品种极少,所以价格相当昂贵,一般的汗血宝马是八百两一匹,如果是上等马种,得要一千两一匹。”
“那阁下的‘赤兔’是何价位?”
“赤兔马不管是论耐力、论速度、还是论体格,它都是最强的。且赤兔马更通人性,比一般的野马好驯,在价格上就比其他马种高得多,一般的赤兔马也要二千两一匹,如果是好的赤兔马,恐怕得上万辆。”
“那踏雪如何?”
“踏雪……”文财语气微顿,秀眉轻蹙,眼底浮出疑惑,如果是开始他还认为她只是好奇其他名驹的价格,可现在……文财心中犯疑,一时间竟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
“踏雪虽然比不上前面几种名驹,可却是我国最好的战马。相较起来,踏雪的价格要便宜些,上等的踏雪马只要四百两一匹,一般的也就三百两。”
“你有多少匹踏雪?”
“五千匹!”
突然间,呈以菲不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