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阶地都?原来残邪被藏在地都,怪不得这么多年无人知晓。【..】把你的这番话带给无情,另外再告诉他,三个月之内,让父王务必做好进攻地都的准备!”夜幕下,齐天泽一身飘逸的白衫在暗谧的树林里画出一抹诡异的灵动。
“可是主子,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你了,属下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岳青阳一身紧致的黑袍裹身,与整个夜色融为一体,不细看根本辨不清人影。
“他们早就探清我的身份了,如果想要动手的话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你放心去吧,我敢肯定,他们一定会带我前往地都,到时候我们理应外合,看情况伺机行动!”
“是,属下遵命!”
目送着岳青阳的黑影融入夜色中,齐天泽警戒的看看四周,慢步踱出林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空下的另一处,肖笑揉着惺松的睡眼,望着喝得醉熏熏、不知何时从窗口跳进来的南宫莫,口齿不清的问:“师兄,你又偷喝教令的酒?宗主还在山上呢,你怎么敢明知故犯?”
南宫莫把手里的紫葫芦往桌上一扔,跌跌撞撞着走到床边,扶着肖笑的肩摇头晃脑的说道:“笑笑啊,别去地都了,你不是要找爹吗?走吧,去找你爹吧,不要再呆在神殿了,也不要再去找什么该死的神剑,那些都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走吧,笑笑,我带你走,我们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无极神殿了,走吧!”说着,他拉着肖笑的手往外拖。
肖笑用力抽回手,一不小心,把南宫莫也带倒在床上,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醉话连篇的南宫莫,肖笑头疼的把他扶在床上,蹙着眉说道:“师兄,你怎么啦,干嘛喝这么多酒?到底出什么事了?”
南宫莫虽然头重脚轻,却酒醉心明,他一把拖住肖笑,把她紧紧固定在怀里,喘着气说道:“笑笑,我没喝醉,你听我说!地都很危险,此行一定是九死一生,你并没有与南宫世家签下生死契约,你没必要去冒这个险。我知道你曾打算离开无极神殿,去完成你娘的遗愿,笑笑,我要你现在就走,师兄马上带你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南宫莫的声音很大,力气也很大,他三两下把肖笑从床上拖了起来,连抱带拉的把她往门外拖。
肖笑急了,用力抵住门,耐着性子说道:“师兄,你先冷静一点,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可是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之前我的确想过偷偷离开无极神殿去找我爹,可是现在我不能一走了之,宗主和辰羽需要我,南宫世家现在正需要我,我怎么能这么自私在他们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呢!”
南宫莫一拳砸在门上,红着眼愤怒的吼道:“辰羽辰羽辰羽,你眼里只有辰羽,南宫世家有辰羽和我担着,关你屁事!十二战将已经聚齐,不差你一个,你去了只会送死,只会扰乱我们的心,给我们带来麻烦!你走,你现在就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肖笑惊呆了,她从来没有看到南宫莫发这么大的火,他对她从来都是好脾气的哄着宠着,何曾对她说过半句不中听的话?尽管她知道这不是南宫莫的真心话,可她还是有一种受了伤的感觉。
嚅了嚅唇,肖笑喏喏的说道:“师兄,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保证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南宫世家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无情无义就这样一走了之。师兄,我答应你,等我从地都回来,我马上离开这里,再也……再也不回来!”
“你听不明白我的话是不是?去了地都你就回不来了,你会死,你会死在那里,再也见不到我们,再也见不到你爹,再也无法完成你娘的遗愿!笑笑,我让你走,你走啊!”南宫莫颤抖着伸手抚上肖笑的脸,一滴温热的泪水滑落在肖笑的脸上。
肖笑的心猛的一颤,就着豆大的烛火,她看到南宫莫泛着泪光的眼里饱含着满满的心痛和不舍。蓦地,她心慌意乱的伸手在他的脸上乱摸了一把,急急的说道:“师兄,师兄你别哭啊,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现在真的不能走,我也舍不得就这么一走了之啊。师兄,你不是也舍不得我吗,你难道真的想赶我走吗?你还那么狠心,让我走了以后再也不要回来,师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呢!”
说着说着,肖笑泪流满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到肖笑柔弱无助的泪眼和脸上滚滚而下的热泪,南宫莫只觉得心口疼得都要滴出血了。他含泪捧着肖笑的脸,颤抖着唇吻上她的额头,久久不愿意放开。
突然,他的耳边再次回荡起南宫战北的话,眸光一沉,他发疯般的把肖笑推倒在床上,扑上去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残忍的撕扯着她单薄的衣衫。
肖笑吓傻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胸前的薄衫已经被撕裂,而南宫莫就像一只迷失了本性的狼,瞪着发红的眸子在她的脸上、唇上、颈间狂乱的吻着、咬着。
“师兄,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是笑笑,我是笑笑啊!师兄,求求你别这样……呜呜呜……师兄,放开我,你放开我……!”肖笑无助的哭喊着,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凭着本能拼命挣扎着。
南宫莫恶狠狠的瞪着她泪流满面、我见犹怜的小脸,忍着心口一阵阵被撕裂的痛楚,拼命咬着唇,任由嘴角的鲜血一滴滴落在肖笑雪白的颈间。
“你要留下来是吧?好,与其看着你整天和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