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总觉得这个师兄怪怪的,他对她爹那样崇拜,那样敬佩,对她这个做女儿的却好像并不感冒,对什么都一副闲事不管的样子。 新··中·文·蛧·首·发 最关键的是,她刚才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挣扎,看到了犹豫不决和为难。
按理说,他应该不顾一切的替她出头,为她出谋划策,可是,他只在一开始听说仙尊和族长都受了伤的时候表示震惊,听闻与神巫有关后就一直表现的讳莫如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不成他与神巫还有什么过硬的交情?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是神巫的人?
这个发现让肖笑很不舒服,心里像是哽了一根刺,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她没有回竹舍,而是偷偷去了神巫的祭台。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在洞口施展幻术,人不知鬼不觉闯了进去,轻而易举破了祭台外面的阵法。祭台上的阵法果然有异,里面迸发出来的灵力更加邪门,仿佛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真正是牵制她和南宫辰羽的克星。
神巫诡计多端,她不想给他留下口舌和把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祭台上面施下了另一道至阴至寒的阵法,又以珞英神族最精湛的幻术和冰之魔灵的力量布下一道幻影阵,将里面原有的阵法困在中间,令它的灵力无法施展出来。
出来的时候,她又在洞口布下一道隐形结界和一道幻影阵,把那些隐藏在外面的守卫全部困在阵中,让他们没办法再替神巫作恶。
神巫对此毫不知情,神族中人根本无法感应到祭台里面的邪恶力量,无论那股力量是大是小,他们都无从得知。只有身负魔性之人才会受到这股力量的束缚,譬如南宫辰羽,譬如肖笑。
正当肖笑准备去找休元和西风的时候,小白君却告诉她,齐天泽已经前往神龙岛去寻找休元了,叫她不要担心他们,好好守护辰羽。
肖笑先是一愣,而后爆跳如雷,“他的功力还没完全恢复呢,他犯傻,你怎么也跟着犯傻?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一个一个还让不让人省心啊!”
小白君无奈的道:“笑笑,你别生气,天泽也是担心休元有个什么不测。原本我想去找休元的,可是我怕神巫会伺机对付你,只要我在你身边,到时候冲开封印,就能保你无万一失。”
肖笑怒道:“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如果休元去是送死,他去就不是送死了?”
“休元和你一命相连,他必须一生一世陪在你身边!而我,我若提前完成这一世的历劫,你也能完好无损的活下去!笑笑,天泽的心思我能明白,我没有办法阻止,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罢,如果我们四个人当中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保住休元,让他替我们陪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小白君厉声道。
肖笑嘴唇哆嗦着,转身跑到院子里,背对着小白君,伸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暗哑的道:“我没有怪你,也没有怪他,只是,你们为什么总是让我为难?我情愿自己冒险,也不愿意看着你们冒险,你是知道的!”
“你也该知道,我们唯一的希望是看到你好好的活着!我不求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求你一世安好无忧。若能长伴你左右,此生便再无遗憾!”
肖笑乱没形象的擤了一下鼻涕,闷声道:“小白,我听你的,我在这里守护辰羽,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休要再提冲开封印这样的话,否则,就算你为了我结束人间历劫去了天上,我也不会原谅你!”
小白君倏地笑了起来,大步走上前,从后面环住肖笑的纤腰,把头埋在她的颈间用力吸了吸,莞尔笑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啊!我答应你,若非威胁到你的性命,我绝不会自毁修为!”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起小白君头上几缕胜雪的白发,又吹起肖笑肩头的几缕墨发,黑与白缠缠绵绵在一起,上下飞舞,痴缠不休。
眼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青丝白发,肖笑心间一动,缓缓转过身,扬起脸看着小白君,踮着脚,神色温柔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去。
小白君惊喜异常,忙不迭的扣住肖笑的下巴,一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止亲-热一次两次了,四个人当中,小白是最单纯、也最热情的一个,每次温存他都凭着本能在摸索,显得生涩又热情,吻着吻着就变成了啃咬,摸着摸着就变成了欲-火中烧,然后变成无止无休的索求无度。也亏的肖笑身段柔软、休力超强,能经的住他的折腾。
这不,光一个亲吻,肖笑就被他亲得嘴唇发麻,腰酸无力,最后被他抱回房间,予取予求,直到暮色沉沉,月上柳梢头。
一晃几天过去了,肖笑没有听到与神巫有关的半点风声,也没有休元的消息,就连逍遥和白荨也没了踪影,仿佛一夜之间神族就只剩下她和小白君。
这几天她深居简出,除了闲来无事把小白君的某种需求喂的圆润饱满,其余的时间都在练功打坐。等她想到一些问题想去找师尊问个明白时,逍遥却不在逍遥岛,白荨也不在墨白轩,就连白长老也闭门不出,死活不见她。
肖笑直觉里面有古怪,她逼问白天白尘,兄弟俩被逼无奈,连祖宗八辈都搬出来诅咒发誓,表示真不知道白族长的下落。
她在墨白轩外面的园子里呆了很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正想去问白天白尘,却看见兄弟俩神色慌张的奔进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