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好了,不用介绍了,我们不会传出去,你们整理一下你们的石洞,我去接我朋友过来,暂住时日,当然不会白住”方圆打断了尤离的话,免引起这鸟妖的惊慌。
“那你们来此有何目的,不会连累我们善知鸟一族吧,我们本是最为弱小的一族,经不起大风大浪”善知此时反而更加担心了。
“可笑,你一味的躲避,就能安身立命吗?你们知道那么多秘密,花无期不杀你,那裟青也不可能让你们存活于世”方圆轻轻冷笑,
“你们不会是来对付花楼主的吧,我绝不答应你们这么做“善思一个激动,顿时坐身而起,怒视直问,神情之中倍显纷乱紧张,极力维护着那花无期的一切利益。
“痴女无壮,痴汉无罪,我们不想对付谁,我们只想来取本不属于此岛的一些东西而已”方圆也不想隐瞒了,眼看那善思中那花无期的情毒远比身奇毒来得历害,已无药可救了。
“痴人说梦,就凭你们也敢与花楼主作对,找死的吧”善思摇晃着身体,以死拼击之势。
“哈哈—无知—你一力维护又有何用呢?你觉得那花无期真心的爱你吗?他是在利用你,利用你们善知鸟一族为他做垫脚石而已”方圆轻笑间,果断出击,此时多说无益,一个闪身,一道白光闪过,那善思已被绑妖索捆住,而且方圆一个上前几个轻点,封住了他的全身经脉。
那善知见壮,起身反抗博击,却被立于一旁的早有准备的尤离制住了。
“你们反抗已是徒劳,还是乖乖听命于我,省得浪费气力”方圆看着还不断挣扎的两只鸟妖。
“哈哈---做梦吧,让我听你命于你,对付我的花楼主,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呈的”善思虽说全身发不出任何力道,但那一心维护爱人的力量,破使她以死抗争,撕心裂肺的嘶鸣着。还好此时石门紧闭,又无查觉有外人侵入,要不然早就惊起外围守备的鸟妖们围击,而且出击果断,并无太大响动,要不然一闹纷争将会引动整个花月宫的注意。
当然那善思如此维护心中所爱,实则让人敬佩,可惜爱错了妖,而那善知更是可怜,满头绿毛,却还一力维护这一族生命,看着爱人红杏出墙却是无能为力,还要维护着她,用生命去捍卫她。 方圆听不下去了,挥手一击,让那女鸟进入梦中去爱他的花楼主吧。轻轻笑道:“善知,难道此时你还不清醒吗?你爱的人,她的心早已不在你身上,你这又何必呢?”。
“我又能如何,弃心爱的爱人不顾,我做不到;与花无期抗争,那是以卵击石,找死才会这样做”。
善知说出心中的实话,在这一方世界,他那小小鸟妖,命如草芥,生死完全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有一句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苟活于此,就是为了一口吃食吗?爱已不在,还得靠施舍过活,不如奋起一博,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挽回心中所爱”说方圆这是利用,也可说是挽救这鸟妖一族出水火。
“可以吗?”。
那善知十分不信的摇着头,心中的沮丧与悲怜,两道泪花从眼崩出。
“如果不去尝试,那就永远不可以,你自已做决定吧”。
“如果,我帮助于你们,能给我什么好处,能否带我们离开这黑暗的世界”。
“好处吗?一定不会少于你,离开这里,还不如在这里找回尊严和生存的权利,你说呢?”。
那善知变化之快让人难于预料,转眼之间就向方圆一味的讨要好处的架式,实在不知他是否真的爱那善思,当然,做为一个男妖能容忍她却爱其它男妖,已让人费解,而且还能做到如此坦然,一定有什么利益趋势着他去那样做,或许,世人所认知的那样,为了一口吃食,为了能在这个地界苟活着。
稍作犹疑的善知,再看着手里的灵气丹,心里一股冲动,促使他点了点头“希望,不会让我失望,你们要我做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借用你的宝地,当然你知道这其中的历害,如果我们有什么遇外,你们这一族,依然会被当炮灰一般消除,你说呢?”。
方圆冷冷的说着,算是警告,更是威摄,再也看不下去善知那副痴情伪装下的表情,带着尤离离开,前往原驻地招集所有人来此隐蔽,好做下一步打算,出洞时吩咐着。
“你把这石洞安排一下,最好安排一些可靠之妖”。
方圆哧哧的笑着,与尤离离开山洞,向原驻地,隐身隐息前进而去。
刚步入原驻地,此洞外却围满了人,神情十分紧张,四处观望寻找,好像有谁走失了,还是出外了什么意外。
“你们这是----”。
方圆感觉十分怪异,刚离开也就几个小时的光景,怎么人人自危,坐立不安呢?难道出什么事不成。但风息所感应之中,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白筱苒和陆恋不见了---”。
“这是前面丛林找到的,十分诡异,根本没有打斗的痕迹,却离奇失踪”。
林君慌忙上前,手里还所握着白筱苒随身佩用的青丝剑与陆恋一只皮靴子。
“花无期—”方圆脑中一个闪念,后背不禁一个冷颤,但也可能是丛林中小树妖、山灵,暗袭讨赏去了。如是花无期前来围劫,一定不会是这个结果。更不会只是两名走失的女真者而已。
“怎么没有看好她们,让他们到处乱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