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花无期卖着关子,更感叹着。
“为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折白湘嘟呤着,突然全身一个打颤怒吼道:“那对树妖呢?难道不是她们搞的鬼吗?”
“嘘---湘雪姐姐,那可是我们花月宫的二位宫主,当然对钟天师的情意不比你少”花无期装着惧怕的样子,嘘声观望,小声说着。
“哈哈---爱,她们懂得什么才叫爱吗?她们只是想占有我,利用他罢了”白湘雪冷冷讥讽着,仰天放笑。
谷口崖壁上,一处小石洞上,方圆与胧月正趴身在那观望着,细听他们的讲话。
但,此时方圆十分诧异,更是不停的观看着白湘雪与胧月的长像,可说是七分貌似八神印,直勾勾的看着胧月,很是奇怪的眼神问道:“你不觉得白湘雪与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吗?”
胧月被方圆一说,也不禁的仔细端着眼前那位在熟悉不过的从小将她带大的白姨,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她带大的,举止言行当然会有些相似了”。
“不—这不是长期相处的效果,唯有血脉关系的人才会如此相像,难道她是你母亲”方圆摇头,说着,二人一起更能感觉她们的相关相联,如同不同时期的同一个人。
白湘雪多一此沧桑和成熟的韵味,而胧月却是单纯帅性,如天山雪莲纯洁高贵均是万中无一的绝世美人,与林君、诸葛嫣然相比可说日月同辉美貌不相上下,但林君少一些帅性洒脱之美,多一些时尚红艳之感,诸葛嫣然少些柔媚妖饶之韵,但多一些俏皮刁敏之气。
“方圆哥哥,你不能乱猜啊,这怎么可能呢”胧月轻轻推着方圆,心中暗诽方圆怎会有这种想法,那怎么可能呢?
“难道你从来没有问过,想过,如不是母女怎能如此相像,那唯一只有一种可能,白湘雪与你母亲是姐妺”本就十分狭小的石洞,方圆不禁稍稍移身依趴在侧与胧月紧紧贴靠一起,仔细的端详着。
胧月差一点喷笑出来,因为她根本不信,抬手一拉方圆,转脸间,鼻尖差那么几分就想接一起,羞涩的低了低头,笑道:“方圆哥哥,你的说法太奇怪了,我母亲是我们龙族的龙女,白湘雪是雪山灵狐,你怎么会如此相法呢?”。 方圆就更可奇怪了,应当说更加确信胧月与白湘雪有着血缘关系,但还是不禁问道:“那你母亲与白湘雪长的像吗?”
胧月犹豫了片刻,摇着头,缓缓的说。
“不像吧,我三岁的时候,她就不在了,但有画像,与白姨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貌颜”。
这说呢?胧月也开始怀疑了,心中暗暗的问自已,我以前怎么没想过呢?我与母亲根本就是两样貌,没有半点相似之种,倒与白姨如出一则,怎么这样呢?
细看谷中的白湘雪,起身停笑,冷冷说道:“宫主,区区树妖却硬要当什么宫主,荒谬,快告诉,钟石是怎么为我的”。
花无期十分惊奇的眼神看着白湘雪,更是十分怀疑的样子说道:“一百多年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
白湘雪十分气愤吼道:“那时我为了改变体质,经脉丹田全乱,一昏就是数月,我怎能知道呢?”。
花无期好像不想说,或想隐瞒,但现在又不能不说的样子,整理他那华丽的衣裳,轻轻说道:“对-对,就是你硬换什么体质,险些自断经脉,自毁丹元而死,昏死那数月之中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此事,愤天盟的龙王,还有七煞地狱的门主隗魁最为清楚,他们没有跟你说吗?”。
白湘雪十分不理解,双手按在头上,顺着秀发,好像硬让自已想起什么,但又不能,直视着花无期那充满色意或是爱意的眼神,轻轻说道:“那我不是为了能替钟哥哥生儿育女吗?”。
“妖就妖,真就真,你这又何必呢?你这变体不要紧,却害苦了你的钟哥哥,为了你,宁愿牺牲自已来挽救你的性命”花无期十分懊恼的说。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再说换体之事,我没有告诉钟哥哥”白湘雪开始疯呆了,说话都不经大脑,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那也是你命不该绝,更是你的美貌,天下无双的美貌,才得使安全换体,成就了今天的你”。
花无期说着,注视着,又尾尾说道:“一个美貌的女人,真是使人痴让人巅,钟石如此,龙鑫如此,隗魁亦是如此---”。但没有说完,更像是说他亦也如此。
“那你,告诉这是怎么了,当年发生什么了,快点告诉”白湘雪哭了,那种痛心疾首的哭,那种道明说不清的伤心欲截。那种阴阳两隔之痛。
突然,花无期看着远方,冷冷的说道:“知道详情的人来了,你去问他,他比我还清楚,要不然你可以去找钟秀”。
随着他的话看到远处,丛林之上,一人后两个随从,正驾云而至。
“七煞地狱门主隗魁来了----”胧月惊讶的脱口说着,看着远处那威风凛凛的一人。
那人乌黑色凌乱头发中隐隐有些墨绿的发丝,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显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闪烁的寒光,给人增添了一分冷漠。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嘴唇,把他衬得刚强中有些魅惑。全身束着全黑的道衫,领头低开,更显不拘一格。远远注视着,轻笑着。
“原来是你太阳花妖占据此岛作怪”。
“隗魁门主,别来无恙吧,近日我小小的海岛却来四方贵客,真是荣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