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茹不高兴地说道:“我们哪里是杀人灭口,你这老匹夫可不要污蔑人!这伙计犯了大错就该受罚。马厩里的马儿到现在都不肯吃草料了。其中一匹龙马可是我的心爱之物。就因为他用了不干净的草料喂马才造成的结果。店家已将这人交给我们处理,你还要为他申冤么?”
“这话就不对了。听你这么说来,根本没有证据说明是这孩子出了问题。谁知道那些草料是从何而来的呢!现在闹着要打杀人,岂不是草菅人命吗?!”
旁边有人道:“这位老人家说的很对。即便是草料出了问题,也不一定就是伙计的责任。你们不会是抓不到做坏事的人,就把所有的过错算在这孩子身上吧?”
悲风子又道:“老夫瞧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从那小门户里出来的人,怎么就犯了浑呢?!”
赤茹一听,当下不依了,气得直嚷嚷。
旁边几名大汉更是凶光直冒,看向悲风子的眼神就差把人都吞了。
这个一身灰朴朴的老头子,是想让小姐在大街上丢脸么?照此说来,那有错的人还不该受到惩罚了?!
几名大汉身形一动,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向着悲风子围了过去。
“怎么的?你们不仅欺凌弱小,还要让我这个说了几句公道话的老头子也吃点苦头么?”悲风子哪里会受他们的威胁,自然是冷笑出声,再次摆开了气势。这个样子,就直接刺激到了围上来的大汉们,一干人的火气都出来了。
刚才那一下子实在太快,他们总觉得不过是眼前这个老头子施了一点巧劲,从后面偷袭人才化解了鞭上的力道。现在,他们定要让这个管闲事的老傢伙再也说不出话。
赤茹却在一边感受到一种隐约可怖的力量,刚要提醒几位,就发现身边的大汉都和悲风子交上了手。
而且,就在几个转眼之间,那个孩子便从柱子上解救了下来。悲风子还轻松地把几名大汉逼到了一角上。任那几位的功夫如何高强,面对着那股强劲的元力击来也只能痛呼着求饶。
赤茹瞪大了眼,她终于看清楚了场上飞转的是与灵力不同的元力。在她以往的认知中,元力发出的气道与灵力不同,那是白色纯厚且不透明的气体。
眼看着几位手下就要当众受辱,她上前急喝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来接我一招!”
地上正叫唤的大汉们瞧着赤茹一头冲了过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旁观的人群中,有人惊呼道,“啊呀,真打起来了!大家快跑啊!”这声音才落地,就见赤茹被一股沉厚的力量摔向了前方。正好飞向那根绑过小伙计的柱子,在上面猛撞了一下,又反弹了回来落在地上,最后,直接吐了一口血晕过去。
看热闹的老百姓自然怕出了人命官司,全都向后退却了。先前觉得赤茹命人毒打小伙计很过份的人,这会儿又觉得那个管闲事的老头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了。
这时,悲风子从角落里抱起了那个受伤的孩子,几个转身之后就不见了。
一群围观的人不明所以地呼喊了几声,站在远处眺望着,那几名大汉不得不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昏过去的赤茹送进了后面的客站。
人已经跑了,他们也没法追上。那人就是一个顶尖的高手。就算他们追上了,也不是怪老头的对手。这事,只好认栽了!
“这是怎么回事?”
看望甘南归来的无常子走到大床前,看着床上那个血色全无的孩子问道。
悲风子忙把今天遭遇到的事情讲了一遍,两人搜了一下身上的疗伤药,好像并不多,但应付一个孩子一粒就够了。那个孩子也算命大,一直昏迷到晚上就清醒了。
“这孩子是一个筋骨精奇的修武苗子,要是有名师指点的话,将来必会成为一代大家。额,就是不知品性如何,那些人真是冤枉了他的话,倒可以考虑收他为徒。”无常子叹道。
自从天禅子收下古月之后,他们就大大地羡慕了一把。
几个人一直寻思着从到哪里再找来一个好徒弟。
然而,弥勒子身上的功夫是精深博大的佛门功法,他除非接收佛门的弟子,一般的世俗中人是不合适的。而霓霞子和化梵子精于练药之术,且轻功卓越。
两人一心想找到具有练丹天赋的人作他们的弟子,因此,至今无果。还有昊天子和云决子都喜欢狩猎,功夫偏向于敏捷和沉稳之人,要是脾性不合是绝不会收下的。这么一来,八使收徒极难的状况就发生了。
悲风子顿了一下,心里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情。他和无常子的功夫倒是比较容易入门,但修为到了高层之后就比别人晋级难了。非得找一个天赋力极强又身体合格的人才行。
“风兄,你要是不收他的话,老夫就不客气了?”无常子有些兴奋地说道。
悲风子看了他一下,回答道:“等他醒了,看他愿意跟谁吧!我们还得搞清楚情况不是?”
这孩子一看就是命苦之人,眼神正,又有一股顽强的毅力。估计心性上比较符合他们的要求。他被交到那伙子的手里,等于那家客站已经遗弃了他,以后也没法再回去了。像这样身世可怜且无依无靠,又满足习武条件的少年,两位护使又怎么不生出惜才之心。
两人交流意见之后,就等着床上的人儿再次醒来。
话说这孩子也是跟悲风子有缘份,在他醒来之后,就把事情原委讲述出来。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