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掀开覃天的睡袍,看了看他腿上的伤痕,转身到外面去拿了药箱过来,替他擦药。
她自己受伤是常事,所以嘛,对这些跌打损伤类的药也很熟悉。
她坐在床边,倒了点药在手心,慢慢地搓得发热了,再敷到覃天腿上的伤处,轻轻地替他揉着。
她埋着头,发丝擦在覃天微微敞开的胸前,痒痒的。
而她柔软的掌心在他腿上轻轻地按揉,别有一种滋味从腿上直击到心脏。
记忆中,慕小小对他从来没有这般温柔关心过。
覃天闻着她身上清甜的气息,禁不住心猿意马。
他终于忍不住哀叹了一声:“小小,我不想再洗冷水浴。”
“冷水浴?什么意思?”慕小小抬起头,迷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