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疑惑地拿起那件衣服看,吃惊地发现,它上面竟有两道长长的口子,一条象是被人撕开的,另一条边缘比较整齐,象是用剪刀剪的。$$(小)$(说)$.---.高速!
她莫名其妙,问道:“导演,您是想让我把这件衣服补好吗?”
“你觉得能补吗?”导演顺着她的话问。
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慕小小却有不祥的预感。
她能感觉到,导演说话的语气隐含着怒气,他的脸也一直板着,没有丝毫笑意。
再看站在一旁的沐语溪和她的助理,两个人眼中似乎都带着狡黠之色。
她明知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见导演问起,只好回答:“这两道口子开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要恢复原样是不可能的。想补救的话,也许……”
“什么也许什么补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沐语溪打断了,“这衣服都破成这样了还能穿吗?慕小小,你真是太过份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把我的衣服弄坏,这样子整我?没有衣服,我还怎么拍戏?”
“我弄坏你的衣服?”慕小小惊得瞪大了眼睛,“我今天只是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点小小的改动,后来又改回原样了啊。这怎么可能是我弄坏的?”
心里约略猜到了今天的麻烦事,只得暗暗叫苦。
原来这两个人联起手来污陷她,她怎么辩得清楚?
沐语溪气恼地说:“慕小小,你不要当面撒谎。#中.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把我的衣服弄坏?这可是我的戏服,我怎么舍得?导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导演听的,话说到一半,眼泪就流了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导演好言好语地安慰她:“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还你个公道的。”
“怎么还?”沐语溪哽咽着问。
虽然这话有点逼迫导演的意思,但因为她哭得梨花带雨,长相又甜美,惹人喜爱,所以导演倒也没有生气。
何况,她的戏服被人弄坏了,伤心生气在所难免。
导演没有回答她,转向慕小:“慕小姐,你向语溪道个歉。这个月的工资扣下,就当是赔偿衣服的费用。”
转向沐语溪又说:“你放心,我会请设计师再照原样为你做两件新的。”
慕小小气极,她明明没有做错事,明明是沐语溪在陷害她,她为什么要道歉?
她不惯于跟人争吵,忍着气说:“对不起,我不能道歉,因为这衣服不是我弄坏的。”
“你还想抵赖?慕小小,你可别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你下午不愿帮我改衣服,脾气发作把衣服给弄坏了,我的助理也是看到的。还有,外面很多人看见你拿着剪刀从我住的帐篷里面冲出来。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想抵赖?你赖得掉吗?”
沐语溪一张犹带着泪痕的小脸对着慕小小,大言不惭地质问。
慕小小怒极,这个女人太会演戏了。
可是,她拿着剪刀从她帐篷里冲出去是实,她又如何替自己辩解?
她只能据实以说:“不是这样的,导演,她是在陷害我。”
简单地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她拿不出什么证据,只希望凭自己坦诚的态度能够打动导演。
可惜,导演岂是能被她的坦诚打动的?
不管他相不相信慕小小的话,他都得顾全大局啊。
是维护一个花了重金请来的女二号,还是维护一个无足轻重的服装助理,这是可想而知的。
他板着脸说:“慕小小,你不要再说了。只让你道个歉,赔偿衣服,这全是看在关裴的面子上。要不是他,哼。”
说到这儿,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了,要不是看在关裴的面子上,他就要把慕小小扫地出门了。
沐语溪早料到了结果,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神情。
她挑恤的目光看着慕小小,象是在说,你不服气?来咬我啊。
帐篷的门帘突然被人掀开,关裴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沉着一张脸,走到导演面前说:“你们的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对不起导演,没经你允许偷听你们谈话。这件事,请你再调查清楚。我相信小小的为人,她是不会撒谎的。”
这下子,局面顿时成了胶着状态。
沐语溪一顿足,扬起脸质问关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相信她的话?你是说我在撒谎喽?关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明白事理的人,没想到被一个狐狸精给迷惑了。”
“什么叫狐狸精?请你不要用侮辱人的字眼。”关裴警告地看着沐语溪,“有些事,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不要以为,嫉妒一个人就可以陷害她。”
他的话很明白,就是在说沐语溪得不到他,所以就把气撒到跟他关系比较亲密的慕小小身上。
沐语溪当然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但她故意装作不懂。
转向导演说:“导演,有些人就是因为嫉妒,所以才会把我的衣服弄破。导演,有这样的人在剧组,我还怎么安心拍戏?万一哪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人一剪刀刺进喉咙……”
说着用双手捧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关裴冷笑道:“你不去刺别人就好了。”
沐语溪猛地放下手,抬起脸望着关裴说:“喂,你把话说清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搞在一起,难怪你要替她说好话。她又是什么好人了?那边放着一个男朋友,这边又勾搭上你。”
“沐语溪,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