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兆煌虽然在向国王和吉娜公主安排任务,注意力却也没有放过覃天和慕小小。
他听见覃天大声叫道:“啊,我的头好痛。”
声音极其痛苦惨烈。
然后,他听见慕小小惊慌的声音问:“覃天,你的头怎么了?”
覃天痛苦万分的样儿回答:“不知道,我的头突然痛了,啊,太痛了,痛得受不了了。”
慕小小连忙高声叫:“覃叔叔,请您快来看看,覃天他怎么了?”
覃兆煌听见覃天的叫声,心里头“格登”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担心覃天的头痛是因为他给他植入芯片造成的。
芯片毕竟是控制人的大脑的,控制神经的,虽然现在已经把芯片取出去了,可它会不会给覃天造成伤害,这个覃兆煌可没有把握。
这也正是他后来不敢再给覃天植入芯片控制他的原因。
如果覃天说别的地方痛,比如说肚子痛之类,他可能不会太在意。
他了解覃天的性子,他装肚子痛不是没有可能。
但覃天偏偏叫头痛,覃兆煌就不能不引起注意了。
他站起身,朝国王和吉娜公主看了看,说:“你们就呆在这儿,等我回来。”
“好的。”国王和吉娜公主齐声答应。
覃兆煌转身朝门口走,但只走出几步,他又停了下来,转身对国王和吉娜公主说:“你们还是跟我来吧。”
他现在对国王和吉娜公主还不是很放心,因为今天才刚植入芯片,他得再观察观察,不能随便让他们单独呆着。
否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追悔莫及。
国王和吉娜公主本来坐在座位上,听了这话,很顺从地站起身,回答说:“好的。”
两人跟在覃兆煌的身后,跟着他往外走。
这时,覃天的痛呼声更加惨烈,仿佛下一刻,他就会痛得昏死过去,听得人毛骨悚然。
覃兆煌的步子变得更加匆忙。
即便冷静沉稳如他,也沉不住气了,心里也不免着慌,生怕覃天出了事。
覃兆煌带着国王和吉娜公主匆匆赶到覃天的房间,推开门进去,只见覃天倒在地上,神情痛苦。慕小小跪坐在他身边,一手抱着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替他擦额头上的汗。
见覃兆煌进来,慕小小连忙叫:“覃叔叔,你快来看看,覃天好象生病了,病得很重。”
仿佛在配合她一般,覃天双手抱住了头,大声叫道:“啊,头好痛,痛死我了。”
他的声音极其凄厉,就连知道他在装假的慕小小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是的,覃天是在装假。
刚才,覃天琢磨了一会,知道自己先前好几次背叛覃兆煌,必然已经引起他的怀疑。如今,他又在处理国王和吉娜公主的事,在这当口让他放了自己,是不可能的。
不论他怎么保证,恐怕覃兆煌也不会太相信他。
想来想去,覃天干脆使出最古老也最凑效的这一招,装病。
要装病,当然是装头痛最好,肚子痛那一招是小孩子玩的,装头痛才是装病的最高境界。
因为,头痛是最难分辨真假的,只怕是医生也不敢确定,一个人说自己头痛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病。
再则,就是因为覃兆煌先前给他植入芯片这个理由了。
因为有了植入芯片这个前提,他装头痛更容易让覃兆煌相信。
果然,覃天的猜测是正确的,覃兆煌见他头痛,不敢大意,连忙丢下手头的事务,赶过来看他。
覃兆煌这样快就赶过来,出乎覃天的意料,让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动。
他现在对覃兆煌来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会赶过来,是因为心里到底还是关心着他的吧。
不论这关心有多少,至少是有着关心的。
他心里还是当自己是儿子的。
吉娜公主看见覃天头痛的“惨状”,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她急忙蹲下身,扶着覃天问:“覃天,你怎么啦?我能帮你什么吗?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我要找最好的医生来给你治病。”
一转眼,却看见覃天的另一侧,扶着他的慕小小。
吉娜公主顿时变了脸色,瞪着慕小小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扶着他?”
慕小吉娜公主,我是覃天的妻子。你忘了?”
“覃天的妻子?”吉娜公主尖声叫,“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子?他现在是单身,他要娶的人是我。”
“我确实是他的妻子,我叫慕小小。公主,我们见过的,你忘了?”慕小小提醒她。
她想弄清楚,吉娜公主到底被覃兆煌控制到什么程度。
她想知道,在她的提醒下,吉娜公主能不能恢复一点自己的本真。
但是,吉娜公主的反应让她大失所望。
吉娜公主瞪着她说:“慕小小?我好象听说过你。对了,我查过覃天的资料,他确实曾娶过你。但你不是死了吗?”
“我没死啊,”慕小你查的资料弄错了,其实我还活着。”
吉娜公主变了脸色说:“我不管你死了还是活着,反正现在覃天要娶的人是我。这是在我的国家,他能娶谁由我说了算。我劝你还是回你的国家去吧,别再想着覃天了。”
慕小小暗想,这是吉娜公主的本性?
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一定要弄到手,才不管别人的感受?
突然又想起,来这儿之前她曾答应过吉娜公主,留下来陪她一年。
吉娜公主提这个要求的时候,到底是在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