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稍定后杨吉里色厉内荏的叫嚣:“你们干什么?半夜三更擅闯村委会,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我“啪”的一个大耳巴子扇过去,杨吉里顿时觉得半边脸热辣辣的疼,嘴里也一股咸腥,使劲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居然里面裹着一颗牙齿!
杨吉里气的叫起来:“你特么竟敢打掉我一颗牙齿!翻天了,翻天了!”
我也不答话,反手又抽在他右边脸颊一巴掌,又打落一枚牙齿。
接着还是不和他说一句话,左右开弓抽他耳光,一直打的杨吉里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我才住手。
周凉一看我这样,也依样办理,挥手让两个手下把山虎他们一脚踹到,拳打脚踢,直打的几个人一片惨叫声。
看着打的差不多,我一挥手,周凉们才停下手来,地上几个已经被打的爬不起来了。讨名助亡。
杨吉里有气无力的问:“为什么打我们?”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狞笑一声:“傻瓜,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
杨吉里一昂头:“不知道。我要报警,你们一群暴徒夜袭村委会,就等着重判吧!”
我掏出手机给他:“报警吧!”
杨吉里夺过手机,我以为他不敢报警。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熟练的拨了一串号码:“派出所吗?我这里是小贤庄村委会,我们被一伙暴徒袭击了,你们赶紧派人过来!”
打完电话挑衅的看着我:“有种的你们把我们都弄死灭口,有这个胆量吗?”
我摇头:“不用。”
然后吩咐周凉几个,把杨吉里和山虎他们都拖在一起放好了,笑着对周凉说:“还不过瘾就继续,就当是打沙袋,注意别打死了。”
周凉也笑着对手下一挥手,几个人又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拳jiǎo_jiāo加,眼看倒下的几个快惨叫不出声儿了才住手,刚好办公室的门被踢开,两个派出所的警察闯进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为首的一个膀大腰圆警察连声喝问,看到杨吉里倒在墙角。赶紧过去把他拉起来,怒目对我呵斥:“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夜闯村委会,打伤这么多人!”
我走上前一步:“警官,我是五金厂的厂长我,你先问问他们为什么挨打。”
杨吉里涕泪交加:“常所长,常老弟,赶紧把他们绳之以法!”
跟来的那个小警察,掏出手铐就要给我上,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稍微用力一捏,那警察杀猪般叫唤起来。“
扶着杨吉里的警察叫一声:“你拒捕?”
我一笑:“常所长是吧?你怎么也不问问情况就铐我呀?”
“什么情况,这还要问吗?夜闯村委会一下子又打伤了这么多人,还不够铐起来吗?”
“我不是让你问问,他们为什么挨打吗。你怎么不问?”
常所长把脸转向杨吉里:“老杨,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呀!我们好好的在喝酒,他们闯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猛抽,我牙齿被打掉好几颗,你看看还剩几颗了?”
说着张开血洞一般的嘴,让常所长看。
常所长也是一愣:“真特码奇了怪了,不问青红皂白半夜三更跑来打人,打过了也不走等着警察来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常所长也是在小场面混久了的,见这情况不由多了个心眼。
我一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五金厂的,这个杨吉里带人盗割我们厂子电线,造成全厂停电一个多小时,他们是被我们追到这里来,气愤之下就挠了他们几下,就这样情况。”
常所长问杨吉里:“是这样吗?”
杨吉里叫喊:“你别听他信口胡扯,我没鸟事了去割电线玩儿,不知道盗割电线是大罪吗?没有的事!”
我走前一步问:“真没有?”
常所长对我说:“你说他盗割电线,有证据吗?”
我也不耐烦和他多说,直接把录音笔掏出来打开:“你自己听吧。”
杨吉里的话清晰的传出来,妈的一晚上割一次还不够,还要再割一次!
常所长大怒:“老杨,你特么这是搞什么搞,电线能割着玩儿吗?”
什么叫个割着玩儿?
我正要说话,却被常所长一摆手打断:“他割电线玩儿是不对,玩的有点过火了,但是你带人私闯村委会,打人更不对,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一愣随即笑了:“常所长,他割电线破坏我们厂生产,你却要把我带走?”
常所长说:“怎么,我要带谁走就带谁走,不服气?”
我依然满脸的笑:“不是不服气,是不想去,常所长,你这可是公然包庇罪犯,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一点。”
常所长大怒:“我特么怎么想还要你教训?带走!”
说着对跟随的那个小警察一摆手,那小警察已经吃过一次亏,心里有点怯,但却不敢违抗所长命令,走到我跟前又掏出了铐子。
我呲牙对他一个狞笑,吓得小警察后退一步:“所……所长,他拒捕!”
“没用的东西!”
常所长骂一声,夺过铐子,拉过我的手就要给我上,却被我反手拿住手腕,略微使了一点真力,立时常所长疼的嗷嗷叫:“你特么果然是暴徒!”
甩了两下没有甩掉我的手,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打电话,让派出所赶紧过来人支援。
我依然满面带笑:“常所长,这监狱你是住定了。”
“你特么太嚣张,松开我!”
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