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问,难道你希望我出什么事吗?”霍擎天埋首在傅染脖颈间,贪婪又小心翼翼地嗅了嗅,她的味道,他好久没这么仔细去闻了。
他知道她是罂粟,是毒品,但他就是无法离开。他已病入膏肓,一旦抽离,如同剥皮抽骨,鲜血淋漓,比万蚁钻心还痛。
“呸呸,出什么事,不要乌鸦嘴。”傅染停下整理衣柜的动作,生气的蹬了他一眼。
霍擎天心田划过一阵暖流,眸色变深,圈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傅染,你知道我这辈子做过最幸运的事是什么吗?”连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他的嗓音变得柔软。
“是什么?”傅染未料到霍擎天跳得如此快,一时未反应过来。
是将她从河里救上来!
那时候怎么想的到,他救上来的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他一生的挚爱。
他最初怎么能对她那样恶劣,排斥她,嫌弃她,躲避她。
“是紧紧抱住你,”霍擎天倏尔将傅染抱起,没打一声招呼,她身子腾空,不受控制的攀紧他,这阵子苍白的脸染上好看的霞红。
她拍打他精健的胸膛,佯装生气道:“快放开,没看见我在整理衣服吗?”
“那东西什么时候整理都可以,交给下人也行。”霍擎天抱着傅染,向柔软的白色大**走去。
哪能那样,她向来不喜欢别人碰她和霍擎天的贴身衣物,不过
可以给延后整理点个赞!
一到了**上,傅染就反扑,爬上霍擎天的身,分腿跨坐在他的腰间,将他身上黑色男式针织衫脱掉,又两手并用去解他里面的衬衣。
太着急了,怎么解都解不开。越着急越解不开。
“我来。”霍擎天按住傅染着急的两只小手,斯条慢理将纽扣一颗颗解开。
傅染终于如愿摸上如同石头般坚硬的八块腹肌,心里点了三十二个赞。这阵子霍擎天瘦了不少,白了不少,所幸身上肌肉没缩水,还是那样块垒分明,低调但又蕴满力量。
她为他解皮带,他也同时为她宽衣,触上她柔软的丘壑时,他在心头长长喟叹了口气。
充盈而满足,萦绕心头。
何必亲手将刀捅进她心脏,只要抓住烈焰的首席科学家,那么他还有生的可能。
就算是亿万分之一的渺茫希望,就算是再不可能的事情,他都要用尽全力去做成,为自己,也为她。
事后,傅染慵懒蜷缩在霍擎天怀里,一条不挂犹如刚出生的婴儿。
她动了动身子,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背乱摸,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吃饱喝足的餍足,但问出的话语却打了个霍擎天措手不及,“霍擎天,你是不是生什么病了?你这阵子瘦了好几斤,脸色也差了很多,是怎么了,你告诉我。”
傅染还是未睁开眼睛,甚至连问话时,她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像是在问他晚上要吃什么。
霍擎天心神俱裂,眸色黑沉沉凝视怀里的傅染。
她恰好睁开眼,定定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