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晔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向暖纠结在胸前的浴巾轻轻一扯,便整个滑落了,春光乍现。
“流氓!”向暖赶紧护胸。
云景晔饶有兴趣的目光下滑,落在某处,轻咳一声说:“你护住了上面,那你下面又怎么办?”
向暖顿时一只手护住上面,一只手护……根本就是顾此失彼。
刚刚被他的吻弄得差点儿就迷失了自己,这一刻她才不要……
云景晔说话的语气,已经令她心慌气乱。没有几个女孩能够抵抗那抹突然的深沉,不由自主的就被扰乱了心。
愣怔后回神被耍了后的向暖顿时脸色难看的很。
而云景晔则是一脸打趣的看着手忙脚乱的女人,嘴角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向暖顺手抓过身旁的枕头便朝云景晔扔过去,然后极快的夺过他手中的睡衣,赶紧往身上套。
待向暖穿好睡衣,云景晔便伸手抱了她出去。
云景晔把她放在沙发上,便去拿出吹风机插上。
然后向暖看着还站在一旁没有要把吹风机递给自己的男人发怔,难道他要帮自己吹头发……
不等她反应过来,云景晔伸手揭开了向暖包头发的浴巾,一头湿漉的黑发如瀑布泄下。
“我是腿受伤了,手没有受伤,我自己可以的。”向暖微微一怔,有些震惊的感觉。
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云景晔微微皱了皱眉,“我来给你吹,后面的你自己不好吹。”
争来争去很别扭,向暖不作声,索性就让他吹了。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呼呼作声,向暖从未想过,第一个给她吹头发的会是云景晔,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感觉。
向暖曾经一直觉得,心爱的男人给自己吹头发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
这还是她曾经幻想过他们婚后生活的温暖。
却没想到她梦寐以求的情节,真的发生了。
有种不真实的做梦的感觉。
怔忪的抬头,灯光照射下来,男人的背影颀长而挺拔,隐隐竟透着一丝不真实感。
云吹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很舒服,被吹得有些想睡觉了。
轻轻的将向暖的头发撩起来,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热,停留在她的耳畔,像一道烫人的岩浆。
向暖头发的清香,刺激着云景晔的冷静,他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碰触着向暖的耳垂。那里软软绵绵的,让他干干的咽了一下喉,想要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想什么?”他在她身边坐下,凑在她耳边问。
“没。”向暖低低的摇头。
云景晔哪里知道,他手拿吹风机的他虽然依旧帅得天翻地覆,但是却好接地气,像个平常人家的男人,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吹干头发。
真像是一个温馨美好的梦……
这让向暖心里很是感动,此刻的心情……
云景晔把向暖微微的搂在怀里,很温柔的吹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长,打了绞,他便细心的把它理顺,然后手指穿进去,拉长,吹干。
在向暖感动的不知道时间了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被吹干了。云景晔关了吹风机,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向暖的发顶,低柔的“恩”了一声。
泪水忽然包在眼里,向暖深深的提气,不让它落下。
晚上俩人同睡一张床,云景晔很“规矩”的只是抱着她睡了一个安稳的觉,但是如此密不透风的姿势,她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体里那股“火”在某处燃烧,惹得她身子一直僵硬,不敢乱动。
害怕轻轻一撩拨,便惹火上身。
云景晔忍得很辛苦,但最终还是抱着她很安宁的熟睡。
第二天清晨,向暖睁开了眼睛,看着晨风轻轻的吹晃着窗帘,一点点的凉意透进来,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扯被子,才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
云景晔正握着她的手,搁在她的腹部。而云景晔的一只胳膊,正枕在她的颈下。
这姿势别提要多缠绵有多缠绵了!
向暖真想问问他,这姿势他是怎么睡着的,难道胳膊不会酸到麻木么?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熟悉的俊脸,虽然已经很熟悉了,闭着眼睛脑海里都可以呈相了,但是向暖还是看得微微有些失神。
或许村子里的那些人说的对,她就是个扫把星,生来就克自己的亲人。
自己身边的最亲的人都一个个的离自己而去,而在这近一个月里她差点儿害得他也丢了命,或许她离开他对他们俩人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不想吵到他,于是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将云景晔搁在自己腹部的手给挪开,却反被有力的扣住。
他醒了!
“别闹!我还要去上班,要迟到了。”
“正好顺路,等下我们一起去。”
“你逗我么,ed大厦和云洛大厦距离可隔着不造多少千米呢!”
“暖暖,我是你的上司,你的辞职报告没有经过我批准,所以无效。”云景晔索性去圈住了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背上,他的声音就从她的胸腔里传过来,带着动人的温暖,“回来我身边,继续做我秘书好不好?”
“不好!”
几乎没有思考,向暖就脱口而出。
“为什么?”
“我才不要被奴隶!特别还是被你奴隶。”
“让你做我的秘书,我几乎一天的作为上司的权利都没享受过,也太遗憾了!
那这样好了,我做你的奴隶,回来好不好?”
“不好!”
执意起床,伸手把云景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