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昨天被土地公公现身喝退,大家短时间内不会对我家怎么样吧,鬼他们不怕,神仙总该忌惮几分。
只是那接连出来闹事的恶人,不知道他们消没消停。
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行事当真要小心又小心了,我闭上眼,突然想起了我的小飞虫。
“呀,死了。”我从妈妈房间棒出玻璃瓶走到帅道跟前。
此时关在瓶子里的小飞虫,一只翅膀都掉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我一直将它收在妈妈**边,昨天没怎么留意它,结果,死了。
我的心霎时一沉,朝帅道着急道:“糟了,妈妈今晚会不会有事?”
帅道倏地站起来,接过玻璃瓶左看右看,他紧紧盯着我,迟疑道:“这只小飞虫……就是它左右你妈妈?”
我朝他点了点头:“嗯嗯!”
“这只小飞虫,好熟悉……”帅道双手棒瓶缓缓坐下,他紧盯着瓶子,沉思一会道:“我见过它,在废庙。”
“啊?”我疑惑道。
“恩!你看,它的背上火红色,生得就像中普通小飞蛾,可是小飞蛾没有这么漂亮,这个红色,很独特。在废庙时,我见它在庙中飞,但是当时没有细想,只当它是普通小飞虫,并不曾留意,想不到,这虫居然有古怪。”
他眼睛贴在玻璃瓶上看着,觉得看不真切,又将手晃了晃瓶子,确定那虫子已经死翘翘,才打开瓶盖,小心翼翼的将那飞虫倒在手心研究起来。
我贴近他的跟前,也紧紧盯着他的手掌,明亮的日光下,那只小虫子的翅膀是透明色的,形状大小并无奇特,就是它的背部,很是特别,还有一些暗隐的纹路,如不是这么光的地方,很难察觉,那些纹路看起来像符号。
这趟黄金镇之行,妈妈跟随我们一路反常,现在看来,这不是偶然人为,而是一开始早有预谋!
我可怜的妈妈,幸好她什么都还不知道。可是八哥说的事情,却又不像妈妈被人控制,而是自愿,这其中究竟又是什么缘故?
戴头盔的摩托男?妈妈口中的高人?最近几天,这个人的样子天天在我头中晃,一想到,我就头痛。我猛的摇了摇头。
我定神间,见帅道将指尖轻轻地按在那已变成暗红色的虫背上,突然,那背部似软软的,流出一行血渍样的液体。
帅道沾了沾放到鼻尖处闻了闻,他皱了皱眉道:“这是血?飞虫也会流血?真是稀罕!”
“啊,我来闻闻。”我端起他的手,将飞虫整个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我眨眨眼道:“人血,这是……人血!”
“真的?细妹妹你怎么分辨?”帅道不解地盯着我。
我用手指拨了拨那小飞虫道:“我就是知道,我从小对各种气味的辨别,很敏感。”
自从棒打农药鬼以来,我身上就有各种特殊的能力出现,不止见鬼见人的光环,能感知很多事物,还有五识也不同常人。
以前我怕血,后来自己身上老受伤,又接触家中各种屠宰动物等散发的血腥气,闻着闻着,就能分出一丝不同。
而且这小飞虫身上的血还很鲜,因为我的手指一压,那背部的红色,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