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里不是么?”
“你……”俞总理把话给忍了忍,说:“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不愿意帮总理府了?!”
言止用犀利冷冽的目光看着俞总理,他不容许任何人对自己有各种要挟威逼,嘴角扬起一丝让人战栗的笑容,“我今天来,就是纯当带钱小小来吃顿饭的。要是俞总理有别的企图的话,我最好劝你下次别这样白费力气——”
俞总理闷哼一声,“让你把区区几个小武器厂商归还,对你来说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吧,言止,我俞国鹏一直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这样跟只白眼狼一眼,跟老子斗。只要你跟我联手,这大千国土还不是轻松就是我们的?”
“我再说一遍,我不差钱——”言止有些不耐烦,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
“好——”俞总理忍住却气点了点头,言止是他惹不起的,就当做是当初信错了人,但是言止既然能知道那几个武器厂的消息,这就说明有人透露消息。
他板着一张脸,说:“那我不求你把那几个武器厂还给我,我就问你,这个消息到底是谁给你的?到底是我的哪个狗,反过来咬我一口!你告诉我是谁,以前的事情,我都既往不咎。”
“这还算是威胁吗?”
“当然不是,这算是我请求你的,言少一向不是讲什么道义的人,相信你说出这个名字也不会太难吧!”
俞总理说的信誓坦坦,言止却不以为然,又淡然地抿了一口香槟,笑而不语。
“你倒是说!”
言止冷冷一笑,说:“俞总理真的想知道?这件事情被您知道的话,我怕你会不太高兴。”
“呵,你倒是说说看,哪只狗?不过是几条我俞国鹏手下的狗而已,死了就死了,我心里或许还能爽快不少。”
言止摇了摇就被,带着嘲讽的双眼静静地注视中酒杯中的涟漪,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钱小小看着这局势,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她轻轻碰了碰言止,“到底是谁啊,是不是不能告诉他们呀……”
言止柔情看了钱小小一眼,也是一副笑而不语的神情。
她就更懵了。
整个饭局顿时变得很尴尬。
“武器厂的消息是我告诉言止的——”左茵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从圆形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左芸先紧张了起来,“茵儿,你生病生的脑子都不清楚了吧,你在胡说什么啊,赶快回房间休息吧。”
“我没有胡说,我只是实话实说。”她的面色格外清冷,丝毫没有畏惧,行动显得有些迟缓呆滞,就跟没了魂一般。
言止瞥了一眼左茵,也表示同意地扬了扬嘴角。
钱小小却完全是又懵又吓……
看此时俞总理的脸,那简直就是黑成了炭。
左茵在餐桌上好不在意地坐了下来,拿起一块起司就往嘴里放,这个人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一点精神都没有。
俞总理手上的筷子有些颤,感觉那双筷子就随时都能被他的怒气折断。
整个餐桌又一次沉默,只有钱小小吃螃蟹的声音……
言止知道是时候离开了,他一把抓过钱小小的吃螃蟹的手,用手帕抹了抹她的嘴角,拉起她的身子,说:“我们走吧。”
“喂喂喂——,我还没吃完呢!”
“我已经让家里李叔帮你煮了大闸蟹了,回家吃吧。”
“那——”
钱小小话都还没说完,言止就直接把她给拉走了。
偌大的餐桌和客厅内,又一次只剩下了这一家人。
左茵神情呆滞,好像在一心一意地吃着东西,完全没有在意姐夫的愤怒和姐姐的焦急。
俞总理目光放着怒火,包围着此时跟没事人一样的左茵,怎么也没想到,泄露武器厂机密的人,居然是当女儿养了二十多年的小姨子!
她一直都是他最信任的人,最得力的助手。
但是,为什么,她这次要这样背叛整个总理府!
俞总理把手中的叉子握得很紧很紧,终于忍不住把手上那把叉子给猛地朝左茵飞了过去——
叉子在左芸面前一闪而过,扬起了几根发丝,吓得她的心都瞬间替提了起来。
叉子放出的银光也会让人感到如此害怕……
下一秒,那叉子就被左茵不动手色地握在了手里,她毕竟经受过专业的经历,躲刀子都是经常有的事情,何况是一把叉子。
但是她的神情还是显得有些呆滞,将那把叉子缓缓地放了下来。
这个举动让俞总理更加生气——
“你把事情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把消息给言止的?你为什么要把武器厂的消息给言止!”
左茵顿了顿,苍白的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我直接给言止发了一封邮件告诉他武器厂的地址和规模产值。”
俞总理听左茵没有一点要替自己辩解,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火气就根本压制不住,拍案而起,“你!你这个混账东西!亏我白教你养你那你多年,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拽,去帮助别人!你到底是什么居心,难道不知道总理府已经身受重创了吗!”
左茵的嘴角冷笑地有些惨淡。
左芸上前劝俞总理,“你先别生气,我们听茵儿说完这些话,没准……她只是想要得到言止的信任进一步帮助我们呢?茵儿不是那种胳膊肘往外拽的人,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那她这种态度,也太过分了!”
左芸拉住左茵,说:“茵